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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十一章(2)

    Story: 闺阁之臣 Author:子书挽风 words:1652 Update time:2019-09-22 11:32:24

    出了风宅,风墨又往金如云的金宅而来。

    金如云看到多乐身上挂着的大小几个包袱便知,某些人这是要抛爹弃娘跟人到京城享福去了,是以语气便不大好,扯了几个哈欠不耐烦地说:“要走便走,大清早的何必扰人清梦?”说着“砰”一声将门关了个实在,良久未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只好又将门打开,语气更加不好,“还杵在这里作甚?”

    风墨苍白着面色嗫嚅了几许,才道:“金大哥,你能给我几副药吗?”

    药?金如云怔了一下,随即挑起半边眉毛问道:“上一次是何时?”

    风墨苍白的面上染了一抹红晕,不自然地说:“前天。”

    金如云一听气得不轻,又一次将门“砰”地关上,这些人可真了不起,才出月子就不知节制,不要命了。

    乒乒乓乓一番倒弄,打开房门将一白色小瓶扔向了风墨,“这药事后三十六个时辰有效,你现在服下还来得及。”

    接着又将一巴掌大的精致鱼匣也扔了过去,“瓶中之药只用于事后补救,久服伤身。匣子里面的方子倒可常年服用,何时想再怀了,停药即可。”

    仍不忘借机冷嘲热讽一番,“依我看,其实你大可不必吃这些药,跟了储公子那种身份地位人,你若能为他开枝散叶,再生上十个八个,保管三千宠爱集于一身,今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必多此一举?”

    风墨面色更白,不欲辩解,躬身拜别。

    待回到“风花雪月”,五六辆马车已整装待发,老远就看到储澈坐在马车中挑帘朝这边望来。

    风墨蓦然觉得脚步沉重,到了京城便要折返的打算,不知该如何向他提起。

    风墨抱着小儿上了马车,储澈仍端着架子,捂着胸口干咳了几声,说:“朕不喜欢强人所难,可千万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风墨默然。

    行至镇口,马车忽停,储澈挑帘而望,见一容貌秀丽的黄衣少女挡在了车驾前。

    储澈面色攸的一沉,不大愉悦地回头说:“找你的。”

    风墨自然也看到了立在车前的女子,将怀抱中的小儿放于储澈身旁便下了马车,朝女子唤了一声:“喜儿。”

    女子怀抱着包袱,眼中有泪珠欲坠不坠,哽咽问:“公子此去,还会再回来吗?”

    风墨回头瞥了一眼马车中“虎视眈眈”的人,牵起女子的手远远挪了几步,才说:“会的。”

    女子喜极而泣,连忙将手中的包袱递到了风墨眼前,“公子如今的身子不比从前,这是喜儿给你做的几身衣裳,路上定要照顾好自己。”

    风墨接过了包袱,“多谢。”

    “为公子做衣裳,喜儿心甘情愿,公子不必言谢。”女子盯着风墨,满脸娇羞,“喜儿…会永远等着公子!“

    风墨顿觉手中重如千金,“喜儿,我…”

    不待风墨说完,女子飞奔离去。

    风墨盯着越来越远的鹅黄背影,久久未动,只待领头的女子过来提醒:“公子该上车了。”

    风墨回到马车中,某人的脸沉得似要滴出水来。

    风墨实在怕他气出个好歹,犹豫几许,解释说:“我只当她是妹妹。”

    储澈阖眸不语,面色未缓,一整日不理人。

    傍晚时候出了紫桑郡的地界,一行人歇在了一路边野店。

    受了伤的人醋劲也非同一般,竟气得是连晚膳都不用了,一回房便裹着被子闷头大睡,拒人于千里之外,真真教人哭笑不得。

    风墨好话说了一箩筐,饭菜汤药热了十几回,某人仍是无动于衷,小儿认地大哭不止也不管不问。风墨既要顾大又要顾小,可谓身心俱疲!

    不记得小人儿是何时止住的哭泣,亦不记得是如何上的床榻,一觉醒来,体内有不可忽视的外来之物。

    风墨没有推拒,勾住储澈的脖颈顺势而为。

    “陛下可消气了?”

    储澈重重掐住风墨的腰肢,沉声说:“以后再敢随随便便牵他人的手,朕定不轻饶!”

    风墨万分惊讶,芝麻小事也值得怄气一整天,这人的肠子到底是有多窄?

    宰相尚且要肚里能撑船,一国之君却是这般鼠肚鸡肠,危矣!

    四更天的时候,帝王突发咳嗽不止之症,竟还咳了血,施针灌药,一众御医好一番手忙脚乱、鸡飞狗跳。

    待尘埃落定,众人退去,风墨才抱着襁褓从墙角旮旯缓缓挪到了床榻边,眼眶通红,犹犹豫豫唤了一声:“陛下。”

    储澈面无血色地半倚在床榻上,鹰眸冷凝,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人。

    那会儿差点魂归离恨天,这人前一刻还柔若无骨的攀着自己,关键时刻却抱着襁褓躲得远远的。真应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靠不住阿!

    不顾伤势将人一把扯入怀中抱住,在白皙的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叹息道:“朕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