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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人吸血鬼

    吸血鬼對狼人天生敏感,因為狼人的血有著令吸血鬼炫暈的魅惑力。 狼人覺得血吸鬼身上有一股臭味,狼人喜歡這種臭味,簡直和自己臭味相投。 古語說,吉普賽人都是小偷,他們總要偷走你的什麼東西才肯罷休。那一夜之後,狼人偷走了吸血鬼的一顆心。 角色 cp:羅曼x皮特 傲嬌腹黑鬼畜吸血鬼攻x天真痞氣軟萌狼人受 標籤 懸疑,歐美,哥特,強強,驚悚,日更。    說明 此文是美劇《鐵杉樹叢》羅曼和皮特的同人,魔改居多,劇情人設和原劇有出入,沒看過原劇,完全不影響入坑,不滿意的地方歡迎指出,感謝同志批評。(興奮臉+搓手ing)

    第020章 敗德

    小說: 狼人吸血鬼 作者:岐夬 字數:2546 更新時間:2019-09-29 11:06:44

    第020章 敗德

    皮特說,「好的,我知道了。」

    「那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

    「你對那些畫,沒什麼想說的嗎?」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缺乏想像力,下次要畫,畫點有意思的東西。」

    「媽媽,那不是我畫的。」

    「知道,是那小子畫的,對吧?他現在應該很迷茫,皮特,可以的話,你最好不要去給他造成困擾。」

    「好的,我懂了。」

    「那睡吧,晚安,皮特。」

    皮特洗漱過後來到自己的卧室里,看著那個因為爭搶而被羅曼扯得有點變形的書包。

    突然覺得羅曼怎麼能這樣,毫不講理地遇到東西說搶就搶,好歹是鎮上有錢人家的少爺,家教怎麼那麼差。

    又想起他書包里還塞著那些被羅曼拆解了的[情趣玩具],和他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推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羅曼是不是和那個女孩的死有關呢?

    皮特完全不可能不往這方面進行聯想吧。

    但是,如果有關,羅曼為什麼要毫無保留地把這些告訴自己,如果沒關,那···那個女孩為什麼昨天會出現在他的車上?

    但是那個女孩又是個蕾絲···怎麼感覺邏輯在羅曼那裡無比流暢,在自己這裡就像打了結的毛線球,怎麼理都理不清楚。

    皮特躺在床上,想起他下車後羅曼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羅曼說,「我有時候,我會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一樣,我不確定,但是那種感覺,在我遇到你之後,越來越強烈了。「

    皮特同時也回想起了,白天在校園裡,第一眼看到羅曼時候產生的幻象。

    關於那些幻象的預言,已經足夠能說明,羅曼接下來將會遇到不少麻煩。

    也許母親說得很對,不應該和他走得太近,更不應該去打擾他。

    但是他又說,在遇到了自己之後,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那麼,關於他們那一個族群對於自身或者說對於外界的感應,又是什麼樣的呢,他能知道或者說感覺得出來皮特究竟是什麼嗎?

    皮特真的對他很好奇。

    皮特甚至在設想,如果自己真正的樣子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會是什麼反應。

    皮特甚至想起了,他在自己面前引用了茨威格的話。

    「每一個思想家,一待時機成熟,他的主要思想便不可避免地要尋找出口,其勢就像扎刺尋找從化膿的手指上流出去;嬰兒從母親的子宮裡尋求分娩;膨脹的果子尋求脫殼而出一樣不可阻擋。」

    皮特回想著這些話,再想到那個幻象。

    幻象中的他,背上的鞭痕逐漸消失,後背重新長出了碩大無朋的黑色翅膀。

    包括母親看過他的「畫作」之後所說的話,這些東西無一不指向「破繭而出」。

    也許對於他們那個族群的轉化來說,是這樣,至於說,他自己的預感,將要發生什麼,很可能與那個女孩的死亡有關。

    難道說,他知道自己在結蛹?

    不過,皮特也不能確定「結蛹」這種說法對不對。

    關於他的族群如何生活,他的轉化何時發生,這些,皮特都不得而知。

    盲目地將自己投入某種幻想的生活中,雖然逃避能夠因一時的夜郎自大,而掩蓋住自我的孤寂與彷徨,但那最終並不是尋求安全感的根本辦法。

    夜空中滾過幾聲悶雷,但天氣預報說不會下雨。

    皮特的卧室只有一個窗框,漆成青灰色,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照得房裡一切物件,都蒙上了陰森森的光。

    夜出奇地安靜,連平日里川流不息的鬼影,全都了無蹤跡。

    皮特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居然養成了趴著睡覺,然後蹭被子的壞習慣,總之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皮特幹脆從床上起身,半坐在床上,把手摸到掛在床頭上的書包裡面,用手翻攪了幾下,從書包里抽出那根會震動的東西。

    月色給那根挺直的茄子打上了一層銀霜。

    皮特用手理了一下睡亂了的頭髮,別在耳後,然後從抽屜里拿出平時消毒用的醫用酒精。

    用紙巾蘸濕,然後擰開其中一個頭的蓋子,用蘸了酒精的紙巾去擦拭露出來的管子。

    蒸發使得皮特感到流在手上的酒精十釐清涼。

    皮特沒有打開開關,所以沒有弄出任何聲響,他只是用手指甲扣著那節管子上面蘑菇傘頂的馬眼,好奇地研究著它的形狀與自己的有何不同。

    皮特的結論是,大同小異。

    想像著這玩意兒在舌苔上勃動的畫面,簡直一模一樣重現的是上次皮特所看見的場面。

    上次,就是白天的時候,皮特還覺得無比懊惱。

    但現在到了晚上,躺在被子裡面,縮在一個相對來說,比較隱秘的角落,除非房間里裝有攝像頭,不然自己現在就是絕對的安全,絕對沒人打擾,更沒人看到。

    皮特之前看過很多男人嘴裡含槍的畫面,以至於那段時間,皮特只要一看到嘴,就會想到槍。

    不知道那個時候為什麼突然感興趣去研究這個,不管什麼,你一旦去研究,就會驚訝地發現,怎麼會有那麼多「其他人」熱衷於此道。

    是不是應該想像些什麼才能勾起情'欲,就那麼幹巴巴地直接上手搓,總感覺像個野人在鑽木取火。

    但是皮特並不太想去想,關於游吟詩人和他說的那個什麼「撒旦教的懲罰」,雖然那個挺刺'激的,但也不至於有多有用。

    如果自己是一隻狐狸,那麼現在只想要一隻雞。

    不過,那隻是口腹之慾,說到口腹之慾這方面,鹿血可比任何玩意兒都得勁多了。

    但是鹿血再得勁,也沒人會把開胃菜吃到撐。

    在一個人沒法做全套的情況下,那還不如什麼都不做。

    情'欲這種東西不是一貫上頭,有時候反而是有點無厘頭的。

    你勸他做個人吧,皮特也想呀,但是他天生就是頭野獸啊,他能怎麼辦。

    皮特機械化地隨便鼓搗了幾下,還是軟塌塌的就沒心情弄了。

    便索然無味地把東西放進了書桌的抽屜里,擦了擦手,重新拉上了被子,躺好,認真地準備睡覺。

    羅曼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夜色爬布在院角的枯樹上,靜謐又漆黑。

    不要問我,為什麼夜色會爬在枯樹上,我想讓它爬哪,就爬哪。

    羅曼在院子里的車庫停好車,從屋外一個狹小的鐵藝露台走進來,然後打開了落地的玻璃大門。

    門的對面是一個古老的浮雕餐櫃和與之配套的架子,它們幾乎佔據了一整面牆壁,從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

    屋室一側的織錦窗簾被拉到兩側,從那裡可以看到窗外灰濛蒙的天色。

    從庭院里透過花格柵欄和茂盛的常春藤,照進來的水晶吊燈的隱約燈光,如同被蒙上了一層濕氣一般,將這間有高聳的天花板,以及維多利亞式風格裝潢的屋子,照得像是瀰漫著朦朧的霧靄似的。

    大廳另一側,在一座小巧的包鐵壁爐里,火燒得還很旺,正噼噼啪啪地響著。

    羅曼走進家裡的大廳,看到雪莉正坐在窗邊的書桌上,一個人聽著晚間新聞聯播的無線電台。

    電台里說著,「案發之後,整個小鎮都有了新廣播。警方把它稱之為有史以來,嘴灰暗的,一個年輕學生被殺害,部分內臟被挖了出來····「

    羅曼說,「早上就發現的屍體,現在才播報新聞。」

    雪莉聽到是羅曼的聲音,便放下了手中的紙和筆,高興地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拖著長長的影子,笨拙而遲緩地要朝著羅曼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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