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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妻攻略

    虐夫一時爽,追夫火葬場,生子。 【CP:紀嵐予×蕭齊】 表面看是古耽權謀,實際就是西寧侯和襄親王的愛恨情仇。先虐攻後虐受。 排雷:文風古早,劇情狗血,生子。 受前期真的渣,攻前期真的慘。 ◎但火葬場都會虐回來!!! 非典型追夫火葬場,攻受雙潔,HE。

    第十六章

    小說: 渣妻攻略 作者:未必满座 字數:3117 更新時間:2019-09-23 04:26:42

    扶蘭看著紀嵐予正在收拾床頭的藥箱,還以為他是哪裡不舒服了:「爺叫我們過來有何吩咐?您這是怎麼了?」

    「我沒怎麼,」紀嵐予合上抽屜,「你們替我去查些事。」

    他招招手,令兩人更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去查當時跟著咱們去南疆戰場的那幾個軍醫,查他們最近一年來都接觸過什麼人,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財產動向,順便給我摸一摸他們的家底,越細越好。」

    拾竹撓了撓頭道:「爺……您這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嗎?」

    「爺讓你辦你就辦,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扶蘭故意和他拌了句嘴,又轉頭看了看紀嵐予,「只是這工作量屬實有點兒大,不知道侯爺是否著急要結果?」

    紀嵐予輕輕搖搖頭:「不著急,你們慢慢查,一定要查的仔細些,且盡量不要讓太多不相幹的人牽扯進去,就你們兩個親自去辦,慢些也無妨。」

    另一邊,蕭齊也這樣吩咐了王環王佩。

    只不過,紀嵐予為的是揪出這些人從中作梗的幕後主使,蕭齊則是為了進一步調查庄如是的真正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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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倒是這個冬天裡少有的大晴天,冬天的太陽格外討喜,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只是因紀皇後崩逝不久,蕭懷的滿月宴辦得也不是很鋪張,該有的禮數都沒少,只是蕭炎未曾宴請太多賓客,只是幾個皇親與後宮妃嬪們湊在一起吃了頓宴席。

    只是,誰也沒想到,不過一個月,鄭貴妃就能出門了,也不知是喝了什麼靈丹妙藥,氣色竟不差,一點也沒有才小產不久的樣子。

    但大傢伙的心思都在小皇子身上,誰也沒顧上搭理他。

    小傢伙似乎知道這是專門給他辦的宴席,一整天都格外高興,一直咧著嘴笑。蕭炎看得心生歡喜,親自抱在了懷裡逗他,蕭懷窩在父親懷裡,伸著小手亂抓亂撓,嘴裡還咿咿呀呀的念個不停。

    這是紀皇後留下的獨子,紀嵐予自然也是格外喜歡,席間幾乎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好像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蕭炎早就看到了紀嵐予一直在看這小傢伙,遂調笑道:「紀卿似乎格外喜歡小孩子,若是如此,就抓緊時間和齊兒也生一個,你們都年輕,要孩子正是容易的時候。」

    蕭齊彼時正拿著一塊兒芙蓉糕往嘴裡塞,聽見蕭炎這句話險些一口被噎死,灌了好大一口茶才緩過氣來。

    紀嵐予和蕭齊還未開口,鄭業就插了句嘴:「皇上如今只有大皇子這麼一個孩子,臣無能,有一個孩子……也沒保住,臣定當早日養好身子,再為皇家開枝散葉。」

    「愛卿有心了,」蕭炎只顧著逗懷裡的小糰子,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冷道,「不知愛卿和那戎盧小王子相處的可愉快?」

    鄭業笑道:「奎琅王子知書達禮,性子沉靜溫和,臣與王子相處甚歡,親如兄弟。」

    「既然親如兄弟,那今日貴妃娘娘怎麼沒將奎琅王子帶來呢?」蕭齊一看見鄭業這幅自以為圓滑的蠢樣,就禁不住嗆他。

    鄭業面上維持著鎮定,實則尾椎處的骨裂傷還未痊癒,時不時便要伸手去撐著腰,饒是如此,他還是不肯低頭:「奎琅王子自西域遠道而來,一時半會兒難以適應中原氣候環境,水土不服,這幾日一直病懨懨的,本宮便未將他帶來,王爺若是放心不下,待宴席過後自可親自去本宮那裡看望。」

    「夠了,」蕭炎終於看不下去了,將孩子交給了一旁的乳娘,怒喝一聲,「今天是懷兒的滿月宴,不是讓你們來這裡鬥嘴的。鄭業,你要是還沒歇夠,下個月除夕年夜飯也不必出來吃了。」

    鄭業趕忙出席跪下磕頭認錯,哭得梨花帶雨,蕭炎不僅沒給他一個好臉色,反而直接把他轟了出去。

    誰知,鄭業前腳剛走,奎琅後腳就進了宴廳。

    「臣拜見皇上,」奎琅看起來氣色果然不算太好,「今日微有抱恙,故而來遲了小皇子滿月宴,請皇上降罪。」

    蕭炎掃了他一眼:「以後若是抱恙,就好生呆在自己宮裡不要出門,既然來了就自己找地方坐。」

    「漂亮哥哥!」七歲的蕭斐對此刻宴席上氣氛的劍拔弩張並沒有很深的感知,只覺得看見奎琅便興奮,直接跑過去抱住了奎琅的腿,「我要和這個漂亮哥哥一起吃飯。」

    「斐兒……咳……」蕭熔急忙喚他,「快回來,到八哥這裡來坐好。」

    奎琅則是蹲下|身去,輕輕理了理蕭斐微亂的鬢髮:「十二王爺過譽了,奎琅受之有愧。」

    「八哥不必太過擔憂,」蕭齊看著恭親王道,「小孩子嘛,他喜歡誰你就讓他找誰去,我看這奎琅王子觀之可親,不會把斐兒怎麼樣的。」

    蕭炎沉默半晌,飲了口溫熱的酒道:「既然十二弟喜歡奎琅王子,那就讓奎琅王子移居恭親王府,與恭親王和斐兒同住吧。」

    紀嵐予聞言,心下不免有些唏噓。想來這奎琅王子自打出生便被當做一個貢品準備進獻給大梁,必然受過許多嚴苛的訓練和教育,如今就這樣被掃出宮門,若是戎盧國主得知,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可奎琅卻並未多言,只是謝了恩,還帶著蕭斐一起入席用膳了。

    向來宮宴都是明裡爭暗裡斗的場子,能專心吃飯的人並不多,王公權貴們過幾巡招,宮嬪後妃們斗幾圈嘴,這飯也就吃得差不多了。

    回府的路上,蕭齊與紀嵐予在一個馬車裡,卻是一句話也沒說。

    所幸近來朝堂之上的局勢還算平穩,幾處邊塞也還清凈,自豫親王謀反、紀皇後崩逝接連兩樁大事過後,大梁總算是又進入了一段風平浪靜的時光。

    邊塞太平,沒人造反,紀嵐予反正是不用打仗的,每日除了去兵營轉轉,練練兵,便是在侯府閑著,有時也和蕭齊一道進宮去看看小皇子蕭懷,只不過兩人的關係還是冷到極點,同來同去卻一言不發是常有的狀態。

    這日蕭齊閑來無事,便收拾起了庄如是的舊物,在一隻保存得很好的箱奩里發現了一身黛青色的棉袍。

    蕭齊一眼認出了這件衣服,這是三年前,他專門請宮裡司繡閣的巧手綉娘給庄如是做的一件冬衣。庄如是當時千珍萬重的收好,卻沒捨得穿幾次,如今人都不在了,這衣服卻還安安靜靜的躺在這箱奩里。

    蕭齊將這件衣服仔細翻看一遭,卻見袖口處繡的一朵蓮花不見了蹤跡。

    蕭齊生在夏天,正是蓮花盛放的時節,也是因那塊兒賀生辰的玉佩,兩人算是通曉了彼此心意。蕭齊後來贈衣,特意囑咐要在袖口刺一朵蓮花,便是一點兒小小的風月心思。

    蕭齊看著那袖口空缺的一個破洞,有些惆悵地想,許是被老鼠啃食了去吧。

    所幸衣服還在,他想了想,決定給庄如是再做一個衣冠冢,以寄託心底的一點兒哀思。

    只是這衣冠冢終究是會招陰的東西,還不能建在明處,想來想去,他只好回了自己的襄親王府。

    他將那件衣服仔細疊好,放入一隻小小的玉匣里,埋在了自己王府的旁邊。總之這裡他也不會常來,院子里甚至已經長了些草,沒人會去和他計較這處的風水。蕭齊在那埋衣之處插上一塊兒刻著蓮花的木牌,算是一個簡單的靈位。

    他一個人不露聲色地做好了這些事,才回到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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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裡,王環壓低聲音道:「王爺,您讓我們查的事兒,有些眉目了。」

    「查到什麼了?」蕭齊合上正在翻看的一本書,王佩接過,替他放回了書架上。

    王環上前一步,將聲音壓得更低:「我們發現,那時為庄公子診病的軍醫,都曾在八個月前接到過一筆巨財,他們幾個加一起足足收了一千兩銀子。後來我們去查銀號,多方輾轉,最終確定了這筆錢是秦世軒出的。」

    「秦世軒?」蕭齊略感驚訝,「他區區一個兵部侍郎,算上他爹和他弟弟那兩個小太醫,能拿得出這麼多錢嗎?」

    王佩則道:「可秦世軒是鄭貴妃的表哥啊,他沒有那麼多錢,鄭貴妃也許……」

    「不可能,」蕭齊打斷他,「你是不知道鄭業如今在宮裡過得什麼日子,叫他拿一千兩?只怕是百兩都能要了他的命。你們繼續查,切記不要走漏了風聲。」

    「爺……還有一件事……」王環抬頭看了蕭齊一眼。

    王佩和他對了個眼神,對蕭齊道:「爺,我們去查這些事兒的時候,總是能碰到拾竹和扶蘭……若說一次兩次是偶然,可四五回總該能說明點兒問題了吧?不知道爺是否和侯爺一起在查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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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紀嵐予搖了搖頭,「我並未告知齊兒我在查這些,若是你們兩個偶然遇上王環王佩,那想必是他也在暗中安排人查辦吧。」

    紀嵐予聽聞蕭齊也在派人查這些事,心裡很不是滋味。

    大梁出了這樣的軍醫,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一為公眾安危,二為自身清白,才會派人暗中查訪,可若是蕭齊也派人查探,那必然只是為了庄如是吧。

    紀嵐予推開書房的門,只見外面又陰了天。

    還有三日就是除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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