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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雙喪偶

    十年前,神級嚮導薄伽南在執行任務時,他的哨兵為了保護他而葬身火海。 對於結合過的嚮導來說,失去愛侶並不是痛心疾首那麼簡單,那是一種靈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難承受下來。 慶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來,並授予了無上的榮譽,成為了和平年代以來第一位五星上將,並宣布退役,在星際間穿梭,用旅行去遺忘。 十年後,即將要成為首席哨兵的奧德賽為了自己的愛人一起偷襲了倫敦塔,企圖偷出他的嚮導素,讓其不再受倫敦塔牽制。 但這場偷襲以他的嚮導墜河身亡作為告終,而奧德賽也同樣經歷了靈魂撕裂的痛苦,但與嚮導的抑鬱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緒會導致其爆體而亡。 首席哨兵即將退役,奧德賽又何苦為了區區小事自毀前程。 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陰謀,倫敦塔的閣老們因情勢所逼,選擇緊急召回了薄伽南。 於是,一個功臣,一個犯人,一個忠於倫敦塔,一個恨透倫敦塔,雙雙喪偶的兩人就此結合。 當那肩章上的五顆星重新閃爍在這片土地上時,早已註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對愛人溫情,佔有欲妒忌心極強的悶葫蘆-奧德賽 嚮導:牛逼哄哄萬人迷脾氣捉摸不定黑皮諾-薄伽南

    18、陪你走遍萬水千山

    小說: 雙雙喪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數:2639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5:30

    倫敦塔的周遭一向是塞博塔星球最為繁華熱鬧的地方,有賣著各類祖傳武器的西街,也有著賣各類先進科技的東街,還有北邊琳琅滿目,香氣四溢的自動小吃街,更有時尚先驅們常駐的南方商業街。

    那是吃完麻小,第四天的事情,奧德賽被薄伽南拉著從北街穿過走向倫敦塔。

    薄伽南似乎很喜歡十一路這項交通工具,除非緊急情況,他總是喜歡牽著他的手,用雙腳踏在水泥地上走過每一條大街小巷。

    奧德賽走得有些不大穩當,時不時捂捂自己的頸部,有時忍不住扯一扯自己總是不那麼舒服的褲子。

    他埋怨地看著薄伽南帶著他的小布丁在北街各處吃著喝著,可又恨自己意志不堅定。

    四天六次,昨天更是一夜三次,在那張狹小的單人床上進進出出,而最後一次,更是他要他用力一點,再深一點,而若不是他的叫聲實在太嘶啞,薄伽南心疼得緊,估計他們昨夜連睡覺都會成為奢侈。

    哨兵對觸覺的敏感,在房事上既是極致的愉悅,又是極致的痛苦。

    奧德賽看著薄伽南咬下一口羊肉串,燙得嘴巴嘟著直吹氣,桃花眼裡盛著水光的模樣,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哨兵啊,真是個膚淺的生物。

    奧德賽嘆氣,他承認是自己把持不住,產生了結合熱反應,薄伽南輕輕勾一勾,他這條大魚就上鉤了,還自動跳到了案板上,任他魚肉。

    可……

    奧德賽癟了癟嘴。

    薄伽南是真的長得很好看啊。

    而且,薄伽南的心思剔透,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又怕什麼,每一夜都是說著溫吞的情話和他耳鬢廝磨,沒有絲毫越矩的行為,等到了夜半時分,他逐漸放鬆警惕,月光卻灑得越來越柔和,將薄伽南的頭上披上一層薄薄的銀紗,朦朧得他有些看不清他了。

    等過了一會兒,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被薄伽南壓在身下親得很享受,身體熱得能將雞蛋直接煮熟,褲子也不知什麼時候被脫掉的,那涼涼的手指放進自己身體裡面時,他只想吸住他,不想讓那暫緩他溫度的東西離開他的身體,然後像是冰化開來了一樣,身體內部開始濕潤,那根冰冰涼涼的東西失去了溫度和作用,可當抽離時卻仍是想念和渴望,然後他便抓著薄伽南的巨物,催他快點。

    所有的一切都來得水到渠成,不緩不慢,讓奧德賽不由自主地變成了一隻青蛙,跳進了名為薄伽南的溫水裡。

    很舒服,很爽。

    奧德賽摸著屁股,紅著臉在心裡回應著那天薄伽南的問題。

    可是……我……我才是哨兵啊!!!

    我應該在上面啊!!

    奧德賽正糾結在自己的貞操和劇本對換的問題,薄伽南卻湊了過來,手裡拿著摻著芝士與年糕的串串,對著奧德賽的嘴吻了起來。

    芝士濃郁的奶香味和年糕的米香味混合在一起,沖刷著奧德賽寡淡的口腔,軟糯的年糕和絲滑的芝士,兩種截然不同的口感交錯在一起匯成了一曲高山流水,震蕩著他的味蕾。

    這是薄伽南嘗到的味道,也是薄伽南最近經常對他做的事。

    他將自己嘗到過所有好吃的奧德賽不能吃的東西都一一記在了心裡,以接吻的方式刺激奧德賽的大腦,讓他形成反射反應,產生味覺的共鳴。

    「好吃嗎?」薄伽南期待地問,「布丁說很喜歡。」

    拿著一小串年糕芝士的布丁在薄伽南的肩頭跳著應和,烤得幾乎要融化的芝士如一顆水滴會聚在一隅,似乎馬上要墜在他的衣服上。

    奧德賽點點頭,沒有說話。

    「奧德賽。」薄伽南忽然擁住了他,柔聲喚著他的名字,「謝謝你,願意當我的哨兵。」

    這幾日奧德賽的行為,薄伽南看在眼裡,他沒有再像靜音室里那樣與他扯著嗓子辯論著倫敦塔有多麼多麼可惡,你薄伽南又是多麼多麼可恨,他開始試著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嚐試著配合他,願意直視他現在是薄伽南的哨兵這件事了。

    即使晚上和他做那樣的事,換做其餘哨兵,早就狂躁了,而他卻還嚐試著接受自己,然後順著他的引導,成功把自己帶進了溝里。

    奧德賽臉上一紅,掙脫開薄伽南的懷抱,否認道:「我……沒有願意。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好好活著,連著布魯斯的份一起好好活著。這是你說的,不是嗎?」

    「是啊。」薄伽南點點頭,越發喜歡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孩了,「替他吃遍所有的美食,替他看遍自己未曾看到過的風景,替他走遍千山萬水,直至老去。」

    奧德賽意識了過來,問:「所以長官您雲遊四海就是為了雷諾上將嗎?」

    薄伽南揉了揉奧德賽的頭髮,望著面前那座高聳入雲的倫敦塔,回答著:「嗯。我和他一起在看,雷諾是出身在地球的,但很小就覺醒被帶到了倫敦塔。普羅旺斯的薰衣草,北極的夢幻極光,沙漠里神奇的海市蜃樓,伊斯坦布爾的情人谷,他的家鄉的每一個角落,我都帶他去看過了。真的很美。」

    薄伽南的眸光深遠,露出懷念的神情,而奧德賽卻覺得心裡有一點異樣,不自在:「我們克拉契夫星也很美的。」

    「我知道。」薄伽南輕笑,輕握住奧德賽的手,「改天和你一起去看看。克拉契夫星有一處名為格萊斯的冰雪世界,雖然冷得發抖,可看日出卻是宇宙里第一好看的。尤其是當陽光灑在身上,驅散了一夜的寒冷後,那種感覺……」

    奧德賽心裡更是有股難言的感受,臉色顯而易見地變差:「不要,我不要看日出,一點也不好看。」

    「你去過那裡了?和布魯斯嗎?」薄伽南有些詫異,又撒著嬌晃起奧德賽的手,「我還沒看過呢。就當陪我去看麼。」

    奧德賽愣了一下,心情卻平靜了下來,甚至有一絲竊喜,他抿了抿嘴:「我沒去過,就是別人告訴我,不好看。而且對哨兵來說,太冷了。更何況,去的嚮導都感冒了。」

    「哦,這樣啊。」薄伽南似有領悟地點點頭,又繼續耍無賴,「不要。我就想去看。別人都說很好看的。我去看過廬山的日出,很是好看的,鄱陽湖上忽然出現了一道紅光,照得它水艷艷的,整個湖泊都金碧輝煌,閃爍著金黃色的光,周圍的雲霧也被照得緋紅,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面上羞怯的紅暈,漫天飛舞的火紅祥雲聚集在一起,似乎把那初生的太陽慢慢拱了起來,山色,水光,雲海,所有美的景色都盡收在眼裡,太好看了。」

    薄伽南的眼睛裡閃爍著金色的亮光,他感嘆完又轉向看似訥訥的奧德賽,他亮晶晶的眼睛激動地看著他,想要吻下去:「我給你看。」

    奧德賽警鈴大作,避開了他的吻:「不……不要……」

    但又覺得自己好像弗了他的好意,因為薄伽南那雙眼睛暗了下來,樣子委屈極了。

    他便低下頭數著地上的石子:「你……你下次……帶我去看。」

    薄伽南眸光又是一亮,點著頭,拉著他往前走:「好!」

    「那我帶你去看廬山的日出,你帶我去格萊斯看日出,好不好?我們一人一回?」薄伽南親昵地摟著奧德賽的臂膀,眼巴巴地祈求著。

    薄伽南的臉上寫滿了期待,卷翹的睫毛撲閃撲閃地望著他,不知是太長了,還是他們兩靠得太近了,似乎馬上要戳到他的鼻尖,讓奧德賽只覺得心癢難耐。

    奧德賽偏過頭,不去看薄伽南的臉,但卻點了一下頭。

    「好!」薄伽南異常地開心,開心到啾了一口奧德賽的臉頰,還大聲在擁擠的街上說著,「奧德賽,我愛你~」

    「咳咳咳……」奧德賽被薄伽南誇張的舉動給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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