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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閣之臣

    1、2、3、4、5、6、7、8、9隻小包子。 (禁慾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談情說愛生包子為主,齊家治國平天下為輔。 虐文,慎入! 帝王儲澈離京一趟,回來時帶回了一襁褓小兒。金鑾殿上,帝王抱著小兒當著滿朝文武高調宣布:「朕之長子,璃國之儲君!」   小兒養於皇後宮中,帝後自少時成婚便無所出,前朝後宮自知帝後情深,對小兒生身之人未有猜測。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無不嘩然,何人躍於三千佳麗之上,承帝王之獨寵?

    第十五章(3)

    小說: 閨閣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數:1743 更新時間:2019-09-22 11:32:25

    除了幾身衣裳、幾本書,行囊中並沒有多餘之物,好在腰間的一塊玉佩當了十兩銀子。

    看病抓藥倒也不貴,花了二兩。

    三人在醫館一直待到了傍晚時分,直到多樂燒退清醒時方才起身離開。

    出於多方考慮,風墨五文錢置辦了兩身短褐,又將車馬牽到馬市折價賣了五兩。

    將十兩銀子交到岳白手中,說:「我二人暫無容身之所,不知岳大哥可願收留我倆一段時日?銀子是少了些,可我會寫字作畫,也會…洗衣做飯,保管不會白吃白住的。」

    手捧一袋白花花的銀子,岳白頓覺有些飄飄欲仙,好半晌才回歸至正常,將銀錢放入懷中揣了個實在。本想勾住風墨的脖子以示友好來著,奈何仰頭只齊風墨下巴,只好換而拍了一下風墨的胸膛,又替他整了整衣襟,嘆道:「你我兄弟,說這些多見外!」

    風墨僵著身子,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多樂仍有些蔫頭耷腦,岳白自告奮勇將其往背上一背,三人高高興興把家還。

    未至城門口,兩名藍袍布巾的男子突然冒了出來,「風墨公子,讓我等好找!」

    見是劉府家丁,風墨鬆了一口氣。不告而別心有歉疚,正欲道明原委,兩名家丁緊接著又道:「大公子出事了,老爺望風墨公子速回,著商對策。」

    風墨心下一個咯噔,「謙孺出了何事?」

    二人頗有為難,「此處不便多言,風墨公子隨我等回府自然知曉。」

    風墨不想便知是儲澈在暗中作梗,難免心生怨氣,二人恩怨偏牽扯無辜之人,實乃小人行徑!

    風墨沒料到的是,儲澈卻是給劉棐定了一個「偷喝御酒」的罪名,毀人清白,真是卑鄙到了極致。

    偷竊之罪本可大可小,可天子理由是:「朕之御酒爾尚且動之,況乎他物?」

    天子發話,大理寺和刑部哪裡敢疏怠,先打上二十大板,扔進刑部大牢,擇日宣判。

    可憐劉母仍不知個中實情,始終認為是自己教兒無方才致大禍釀成,哭得肝腸寸斷。

    只一夜,劉家二老竟是蒼老了許多,風墨心口發酸,歉疚更甚。跪在劉肅面前奉上了一墨玉鶼鰈,說:「有勞世叔將此物轉交給陛下,盼其能屈尊往如意樓一敘。」

    劉肅接過玉佩囁嚅了幾許,終還是什麼也沒說,起身宣人更衣備轎,匆匆往宮裡去了。

    暮色已沉,風墨披一身黑色斗篷立於對街牆角,直到華蓋馬車在如意樓前停定,眼瞧著高大熟悉的身影進入了樓中,這才稍晚兩步步入樓中。

    還是凝香閣。

    儲澈剛解下狐裘大氅,回過頭便看到立於門處,一臉面無表情的人。

    隨手將大氅遞予一旁的俾女,示其退了下去,這才說:「不是你約朕來的嗎,這臉色是要擺給誰看?」

    風墨緩步走了過來,仍是面無表情。在五尺之外站定,冷聲說:「放了謙孺!」

    儲澈掀擺坐於雕花木椅中,挑眉問:「你是在命令朕嗎?」

    風墨暗自平復了幾許,「你放了謙孺,我答應你留在京城。」

    「哦?」儲澈饒有興趣的望向風墨,故作不解:「可你留不留在京城,關朕何事?」

    風墨也不甘示弱,「這麼說你是不打算放人了?」

    儲澈本來還想再繞兩個圈子好好捉弄一番來著,可回頭一想這兔子也是不能逼得太急的,便放緩了語氣,問:「朕記得前幾日某人還說,要朕不再糾纏於他,不知這話可還作數?」

    風墨心如死灰,「不作數了。」

    「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

    儲澈忽然長嘆了一氣:「不是朕不願放人,此事牽涉刑部和大理寺,只怕難辦!」

    風墨霎時渾身寒毛倒豎,「說來說去,你還是不願放人?」

    「朕可沒這麼說。」

    「你到底想要如何?」

    儲澈挑起了一邊唇角,傾身說道:「不是朕想要如何,而是你能如何?」

    風墨渾身戒備:「你什麼意思?」

    儲澈抱著雙臂靠回了椅背上,說:「朕雖為一國之君,但諸事身不由己,明目張膽插手刑部之事總歸是不妥,只怕此事過後少不得要被諸臣詬病,今後再難立威於百官面前。朕這般大的犧牲,難道風墨公子不想有所表示?」

    風墨大約明白了儲澈的言下之意,來時便知今日難逃此劫,倒也絲毫不扭捏,當著儲澈的面果斷解下斗篷,輕分羅帶,層層褪盡。

    儲澈饒有興緻的看著,待一縷不剩時淡淡喚了一聲:「來人。」

    風墨一個晃神,兩名女子已捲簾而來,屈膝行禮:「陛下。」

    先前所有的偽裝、矜持、憤怒頃刻毀於一旦,飛快拾起地上衣物胡亂披在了身上,顧此失彼,手忙腳亂。

    只待風墨差不多又穿上了,儲澈才緩緩道:「服侍公子沐浴。」

    「是。」

    風墨算是知道了,儲澈是故意讓人難堪,捲起地上斗篷狼狽逃往簾後,「不用麻煩,我自己可以。」

    其中一女子道:「公子,浴房在這邊。」

    風墨霎時一頓,「哦。」

    只能是硬著頭皮改變方向。

    儲澈不嫌事多的補了一句:「仔細洗幹凈了,誰知道他昨晚是掉進了哪個狗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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