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閨閣之臣

    1、2、3、4、5、6、7、8、9隻小包子。 (禁慾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談情說愛生包子為主,齊家治國平天下為輔。 虐文,慎入! 帝王儲澈離京一趟,回來時帶回了一襁褓小兒。金鑾殿上,帝王抱著小兒當著滿朝文武高調宣布:「朕之長子,璃國之儲君!」   小兒養於皇後宮中,帝後自少時成婚便無所出,前朝後宮自知帝後情深,對小兒生身之人未有猜測。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無不嘩然,何人躍於三千佳麗之上,承帝王之獨寵?

    第十五章(1)

    小說: 閨閣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數:2189 更新時間:2019-09-22 11:32:25

    風墨哪裡會真的相信儲澈,一回到劉府就著手收拾行囊,打定主意天一亮就離開京城。

    心有直覺,此時再不走,恐怕一輩子也逃不出五指山了。

    猜測儲澈多半在劉府安插著眼線,是以天未大亮就與多樂從後門潛出了劉府。

    不告而別實屬無奈之舉,打算待出了京師再託人捎信回來與劉家二老道明原委。

    一切還算順遂,十兩銀子買了輛破舊馬車,卯時順利出了城門。

    倒也學聰明了一些,出城後往他處而行,打算先避過一陣子風頭再從長計議。

    劉棐還在被窩裡就被家丁急色匆匆地喚了起來,說是宮裡來了馬車,要接他入宮商討要事。

    劉棐並非什麼朝廷命官,這唯一的要事恐怕就只能是風墨了,遂問:「風墨公子可去?」

    家丁撓著頭,「沒聽說,該是不去的吧。」

    劉棐穿戴整齊便打算往風墨院里去探探虛實,才出房門兩候在門口的小太監就迎了過來,躬身問安:「見過劉公子。」

    劉棐示意二人免禮,低聲問:「兩位公公可知陛下宣我入宮所為何事?」

    二人齊搖頭。

    劉棐不死心地又問:「可說讓我帶上其他什麼人?」

    「陛下口諭,公子一人入宮即可。」

    皇帝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著實叫劉棐猜不透,只好隨隨二人出了府,臨上馬車前還不忘回頭對家丁囑咐道:「若風墨公子問起就說我有事出門一趟,莫要多說。」

    「是。」

    在宮門前下了馬車,兩位小太監引著劉棐直奔帝王寢宮——同心殿。

    步入暖閣,玉冠黃袍的儲澈端坐於一方軟榻上,正在逗弄小兒。

    看到小兒劉棐心裡很不是滋味,不禁心疼某位思兒過度的人來。

    「參見陛下。」

    儲澈淡淡瞥了劉棐一眼,宣入宮人將小兒抱離,這才賜座看茶,漫不經心地問:「來年春闈之事,準備得如何了?」

    劉棐並不打算讓儲澈知道自己已決心要與風墨閑雲野鶴的事,回道:「並無把握。」

    儲澈道:「滿朝文武,賢能者寡,朕有意叫你入翰林,望有一天能成為朕的左膀右臂,你可莫要讓朕失望了。」

    劉棐受寵若驚,連忙伏地而拜,「草民寡陋,不堪此大任,恐有負陛下所託。」

    「凡事不是一蹴而就,何必急於推辭?」儲澈挑起了一邊眉毛,「還是你根本無心入朝做官,要與何人雙宿雙飛不成?」

    劉棐心下狠狠一跳,眼神閃躲,「陛下多慮了。」

    儲澈不緊不慢地呷了口茶,淡淡道:「如此最好。」

    之後便是可有可無的閑聊,茶水一壺又一壺,直喝得人想吐。

    熬到晌午,茶具撤下,美酒佳餚魚貫上桌。

    劉棐食不難咽,如坐針氈,此情此景,怎麼看怎麼像鍘刀問斬前的一幕。

    囫圇吞下兩杯遂起身告辭:「時候不早,陛下若無甚要事,草民也該回去了。」

    儲澈轉動著手中酒盞,斜眸似笑非笑地看向劉棐,喚道:「來人!」

    話音剛落,便有兩名身著鎧甲、斜挎大刀的侍衛昂首闊步走了進來。

    劉棐眼皮一跳,「陛下…這是何意?」

    儲澈淡淡令下:「拿下!」

    兩名侍衛遂上前一左一右將劉棐按住,劉棐掙扎不得,欲哭無淚,紅著眼問:「草民犯了何罪?」

    儲澈抱著雙臂背靠椅背,不緊不慢地道:「偷喝御酒。」

    且說說這風墨與多樂。

    主僕二人皆是路痴,加上不懂趕車之技,一片樹林愣是繞了七八個來回。

    待出了樹林,二人已是頭昏眼花,餓得前胸貼後背。

    漫天大雪,一路荒無人煙,眼看天色漸沉,風墨不免有些急了,若今夜無落腳之地,少不得是要成為那路邊凍死骨了。

    難免有些後悔,不該不顧後果逃出京師的。為了逞一時之強枉送了戚戚性命,怎麼著都是不劃算的。

    賤命不足惜,只是上有老下有小,可叫活著的人如何是好?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趕了一天的路,只怕早已走出數百里地了,哪裡還找得到回去的路。

    多半是命不該絕,天黑定的時候遠遠瞧見了一粒星火,二人當即欣然駕車前往,近前一看,果然是一村舍。

    叩響柴扉,房門應聲而開,門內走出一人,在院窩裡扯著嗓子吼道:「誰啊?」

    風墨連忙應道:「過路之人,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那人頓了一下,再次提聲說:「借宿可以,二兩銀子,不住拉倒!」

    風墨想都不想,連連點頭:「住的!住的!」

    那男子這才一搖一擺地走至了柵欄邊,又說:「二兩銀子只是借宿的錢,若要加餐的話,一餐一兩,住是不住?」

    風墨又要點頭,被一旁的多樂狠狠拐了一下,壓低聲音說:「公子,我們沒有這麼多銀子。」

    風墨一怔,亦低聲問:「還剩多少?」

    「二兩。」

    「二兩?」風墨簡直不敢信,「可是出門時忘記帶錢了?」

    多樂嘟囔道:「自是帶了的,可買馬車花了十兩,請人帶路又花了五兩,便只剩這麼多了。」

    柵欄內的男子聽後差點沒跳起腳來,一輛馬車十兩銀子?帶個路也要花五兩?

    典型敗家子行徑,暴殄天物啊!

    罷了罷了,誰讓大爺我天生一副軟心腸,「二兩銀子,吃住全包,進來吧!」

    主僕二人喜出望外,只嘆世間還是好人多。

    踩著男子的腳後跟進入房舍,屋內的情形卻令人驚訝:

    不大的屋子,竟連個正經桌椅板凳都沒有,火堆旁半片漆黑的木頭為凳,一塊破舊木板嵌入牆壁便做供桌,上面供著一靈位,還有幾隻破碗,黑乎乎的油燈將熄不熄。

    牆角凌亂堆著些稻草、衣物,一床破被尤為醒目。

    家徒四壁,只在白骨鎮的歷史中才存在過。

    多樂縮在風墨身旁小聲問道:「公子,我們今晚睡哪兒?」

    風墨搖了搖頭示意他禁聲,荒山野嶺、天寒地凍,能有落腳之地已是萬幸。

    還未站穩腳跟,男子回頭便朝二人伸出了手。

    風墨一怔,不明所以。

    男子不耐煩地抖了抖腳,「銀子!」

    風墨恍然大悟,趕忙讓多樂奉上了二兩碎銀。

    男子接過銀子放在牙間咬了幾下,這才眉開眼笑,卻在風墨掀開斗篷帽兜時呆愣住,將眼睛揉了又揉,咧嘴露出滿口黃牙:「大兄弟,俺不是在做夢吧?」

    風墨打量過眼前的男子後亦是驚訝,如何能想到眼前骨瘦如柴、尖嘴猴腮的男子,竟是那日在京郊十里亭外萍水相逢的人,真可謂是人生無處不相逢。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