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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閣之臣

    1、2、3、4、5、6、7、8、9隻小包子。 (禁慾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談情說愛生包子為主,齊家治國平天下為輔。 虐文,慎入! 帝王儲澈離京一趟,回來時帶回了一襁褓小兒。金鑾殿上,帝王抱著小兒當著滿朝文武高調宣布:「朕之長子,璃國之儲君!」   小兒養於皇後宮中,帝後自少時成婚便無所出,前朝後宮自知帝後情深,對小兒生身之人未有猜測。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無不嘩然,何人躍於三千佳麗之上,承帝王之獨寵?

    第十二章(3)

    小說: 閨閣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數:1739 更新時間:2019-09-22 11:32:24

    這日下朝,劉肅才出金鑾殿不遠就被人喚了止步,回過頭,只見御前太監張朝淵抱著個丈余長的匣子小跑而來,「劉大人留步!劉大人留步!」

    待人到了跟前,劉肅拱手問道:「張公公何事?」

    張朝淵抹著額上汗珠氣喘了一陣,這才將匣子雙手奉到了劉肅眼前,笑眯眯地說:「陛下感念劉大人夙夜憂心國事為君分憂,廢寢忘食,特遣老奴將這扶餘國進貢的千年人蔘轉交給劉大人。」

    劉肅怔了一瞬,連忙拱手作揖,「這無功不受祿,此等貴重之物下官定不能收。」

    「誒!不過陛下一點心意,與功過無關,這千年人蔘可大補元氣,延年益壽,劉大人就莫要推辭了。」

    劉肅驀然想到了府中尚有一位半死不活的人,猶豫再三到底還是接過了,「煩勞張公公替下官謝過陛下隆恩。」

    張朝淵舒了口,仍是笑眯眯地道:「劉大人客氣了。」

    劉肅欲拱手作別,張朝淵忽又附耳補充道:「陛下說這千年人蔘千年才成一株,珍貴得緊,劉大人府中若是有人病了或是傷了,大可分予他人一些,切莫浪費了!」

    劉肅至此恍然大悟,不得不嘆天子高招!

    又三日散朝時,劉肅還未走出金鑾殿便又一次被張朝淵喚住,待百官散盡才上前問道:「不知那株千年人蔘劉大人可有服用,效果如何?」

    劉肅豈會不知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暗自瞥了一眼龍椅後的九龍圍屏,稍頓一瞬,說:「不瞞張公公,那株人蔘下官不曾服用。」

    張朝淵微怔,「卻是為何?」

    劉肅故作為難,「下官府中住著一位世交好友之子,已卧病數月,下官將人蔘全數給他了。」

    張朝淵眉間喜悅,連忙問:「那公子現下如何了?」

    「有勞張公公掛懷,昨日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張朝淵連連道。

    「下官有負陛下厚愛,此事還望張公公勿要對陛下提起,不甚感激!」

    「那是自然,劉大人儘管放心。」

    二人拱手拜別,待劉肅走出大殿,一襲黃袍從九龍圍屏後走了出來。

    張朝淵連忙上前,笑著道:「陛下這下總算可以放心了!」

    儲澈面無表情,淡淡「嗯」了一聲。

    九月飛雪。

    大病初癒後的風墨還是一貫的恭謙有禮,不提孩子的事情,亦不提返鄉之事,每日與劉棐對弈品茗。

    最愛的去處卻是劉棐之弟——劉佑的院中。

    劉佑是葵未年中的進士,現官居禮部侍郎。婚後單獨置府,夫妻二人卻依然賴在劉府中吃喝,明面上是為贍養父母,實則是啃老。

    夫妻二人膝下有一子,剛滿周歲,正是活潑之時,風墨每日總會借口到人家院中晃悠兩趟,蹭別人家的小兒抱上一抱,此舉著實惹人心酸。

    下個月是劉佑岳丈的生辰,夫妻二人早早帶著小兒前往賀壽的,這一走便是十天半個月,風墨活像丟了魂魄,時時恍惚。

    劉棐看不下去,便頂著風雪帶風墨四處閑逛,想藉此為他排遣思兒之愁,哪知風墨似被魔怔了,路上見著個小兒便直勾勾地盯著不放,若非天生一張無害的臉,只怕早就被人當人販子狠狠揍過幾回了。

    不由逛到了如意樓外,劉棐心下一個咯噔,暗罵自己不會帶路,拽著風墨的手欲走。

    風墨卻定住不動,抬頭望著匾額說:「許久沒有來過這裡了,我們進去坐坐如何?」

    劉棐一陣心虛,「天色已晚,想必你也累了,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

    「無妨,就坐一會兒。」風墨掙開手徑直走了進去,劉棐無奈,只好緊跟其後。

    風墨進了樓便指明要天字一號間,驚得劉棐冷汗直冒,形似白面書生的掌櫃亦是一陣為難,「這天字一號間早有貴客單獨包下,公子還是另擇其它吧。」

    風墨絲毫不與為難,撿了個臨窗雅間,有曼妙女子抱著瑤琴走了進來,風墨撈出了兩錠白銀,「有勞姑娘奏一曲《鳳求凰》如何?」

    女子久經風月,卻從未見過眼前這般長得俊美的人,恍惚下兩頰發紅,嬌羞應「是」。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此情此景,劉棐如坐針氈,實在不曉得風墨來此是為觸景傷情,還是別有他意。

    十指纖纖持玉壺,瓊漿玉液順著壺嘴緩緩淌進白玉酒盞,酒香四溢。

    一杯斟滿,再斟酒一杯。

    風墨舉起了酒杯,說:「謙孺,謝謝你…」

    「…」劉棐渾身一震,雙眼瞪如銅鈴。

    風墨自顧說道:「如果不是你,便…不會有應兒。」

    劉棐雙眸發紅,「你可是在怪我?」

    風墨頓了須臾,而後緩緩搖頭,苦笑道:「是我自尋苦果,與你何幹?」

    劉棐抓起酒盞猛地灌了一口,抓住風墨的手腕道:「明年春闈,我們一起應試如何?只要中了進士,便可入朝做官,那時便能時常見到應兒了!」

    「入朝做官?」

    「嗯!」劉棐重重點頭。

    「做了官我真的就能時常見到應兒了?」

    劉棐愣了一下,「自然不是想見就能見的,但起碼好過現在。」

    「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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