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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難負

    有些抵死纏綿的情絲,在每一個孤單深夜,喧囂成上古的洪荒猛獸,把顧成歡從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這種躁動,卻在下一個黎明前,無聲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轉撒歡狼狗攻。 顧成歡。 鮮衣怒馬少年,踏遍繁華長安。直道十丈軟紅酥人骨,不識人間愁滋味。 他愛精緻衣帛,愛笙歌燕舞。就連沏茶的水,都必須是城外十里處鶴山寺里的泉水。 人間繁華轉瞬空。昔日名門一夜落魄,落得個家破人亡凄慘境地。 他被流放邊境,五年征戰,終於再回。 縱馬沙場的少年嘗透人間離殤,遠離純粹的血與火,把自己卷進權利旋渦,只為了滿門公道!他心懷怨恨,他手握權柄,他殺伐果決!唯見一人,柔和了眼神:「這些年,你還好嗎?」 至於荀游.... emmmm.... 職業遛狗。 撰書《與二哈和平相處寶典》,榮登涪陵城233年暢銷書榜首。 《狼狗與我的快樂人生》,此書一經刻版,涪陵紙貴。 涪陵城路頭社,王大娘報刊,時尚男士和戀愛衛視紛紛前來採訪。 一時侯府門檻踏破。 #不親不抱不讓睡 #會撒嬌能吃醋

    第五十七章 試試

    小說: 情深難負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數:2038 更新時間:2019-09-22 07:24:25

    「何家危矣。」何淼點頭,像是不願多說,「西狄徹底亂了,傳來消息守將反叛,給個姓傅的宰了,後來冠梁城沒守住,那個姓傅的….也殉城了。」

    顧成歡不敢置信:「哪個守將?那個姓傅的是幹什麼的?」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不好的感覺。

    何淼反問:「你說呢?」

    顧成歡接過酒葫蘆狠灌一口,鎖緊了眉頭:「怎麼沒味兒!到底什麼來頭!」

    何淼笑了笑:「這天還真暗。」

    荀游聽何淼青天白日下打啞謎,不語。

    顧成歡心裡一抖,想起那個白搪瓷的瓶子。

    荀游視線在兩人之間兜一圈。

    顧成歡有意無意避開荀游的探問:「你這次準備去哪裡?」

    何淼掰兩根小樹枝丫丟進火里:「往北頜看看,水寧可是好東西。」

    顧成歡知道水寧是做安神香的好東西,皇家貴族間都是搶手貨,以前外婆特別喜歡。只是路途遙遠,北頜族好搶殺,商隊一般繞再遠也不敢往那邊去,只有一個時間例外:「那得等到九月,北頜族祭祀神靈沒空理你這個外族人才行。」

    何淼一派閑散:「若雲贖身了,我帶她到處看看,走得慢些也無妨。」

    兩人糾纏一個視線,若雲面頰微紅,微微垂下脖頸。

    顧成歡、荀游皆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恭喜若雲姑娘了。」

    「只是…」顧成歡有些遲疑,「姑娘也要跟去北頜?」

    若雲點點頭:「兩位不知,我家公子遣散隨從,變賣手中田宅,是不打算回涪陵了。若雲原本孑然一身,歸無可歸,去無可去,倒是牽累公子了。」

    何淼大笑兩聲,握住若雲一雙柔荑:「又在取笑我了。在何家拼拼打打這麼多年,到頭來捨得一切跟我走一遭的,竟只有你。。」

    若雲一雙眼睛透亮,嘴角笑意淺淺盪開:「若兮既已成家….」

    「咳咳…」顧成歡實在忍不住了,彼一濃情此一蜜語,那眼波流轉看得旁人嘴裡泛酸,「我們準備去常柔看看。送一程?」

    何淼咳兩聲:「若雲,把東西給子蘊看看。」

    荀游看這個兩個裝的一本正經,也不揭穿,起身跟上去。

    何淼見人走開些,忙不迭摸出一個端方雅正的長扁盒子:「受謝珏所託,本就是來送你們的一程。」

    顧成歡心裡『嚯喲』一聲,跟他面前還裝神秘?倒要看看是個什麼幺蛾子。

    只一眼,顧成歡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何淼暢快地看著舊友面色從青轉白又轉紅,樂呵得不行:「不謝不謝,舉手之勞。」

    顧成歡心情複雜:「還真是多謝了。」仔仔細細收起來。

    何淼:「吃飽了?走吧。」

    小舟之所以叫小舟…是因為它小嘛!兩個大男人往上一擠,七殺叼著兔子跳上來,險些沒翻過去,顧成歡長手長腳,嚷嚷著抻不開,行了約莫兩里路,把何淼踹下去找岸頭船家另買了一艘。挾了荀游施施然撐起長桿——這下不叫喚了。

    何淼嗤一聲,顧成歡那點小算盤撥的噼里啪啦響,他還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琴聲悠悠響起,漾開在河面上,若雲嘴角噙笑,眉目溫婉。

    何淼忍了忍,沒忍住,藏在骨子裡的那點騷客氣被激出來,任船順流而下,吹笛作伴。

    兩岸拂綠,燕啼鶯婉,端的是愜意好春光。

    那還掌什麼船?

    顧成歡靠在荀游身上舒舒服服曬著初夏的太陽,這時候暑氣還沒出來,河風吹著很舒爽。摸著人可能有些冷,搭件薄衫在荀游身上:「看什麼東西了?」

    荀游懶懶散散倚住船舷,從袖裡掏出一卷牛皮紙:「地圖。」

    展開一看,西狄和南邊失陷的幾座城池批了硃砂,星星零零幾處中央地帶黑墨勾出個圓,荀游解釋道:「都是今年鬧災荒的地方,這個。」他手點在一處,「去年貪污的案子審完了,遺弊仍存啊….」

    顧成歡找了找,指出一點子在地圖上和災荒戰亂都不搭邊的地方:「常柔。」餘光偷瞄一眼前面的船,拉下荀游親了親,「我們去這裡待著好不好?」

    手指輕撫過顧成歡臉頰,荀游視線還落在地圖上,輕輕『嗯』一聲。他自知沒有翻雲覆雨之力,只是這心裡…終究不好過。

    「別看了。」顧成歡從荀游手中搶走地圖,「我收著,別成天想那麼多,好好把自己養起來,知不知道?」捏一把腰,還真沒幾兩肉。

    「這幾天是不是又瘦了?」顧成歡這角度望過去,正瞅見荀游尖尖的下巴,是好像又掉了些肉。再加上荀游現在身上套的這身衣服不是他自己的,穿著有些大,勒緊了都有些松。顧成歡看著別提多揪心了,心想著到了常柔,一定好好給補一補,再這麼下去都沒個人形了!

    「沒有吧?」荀游捏捏身上,感覺還行。這段時間沒餓著沒累…沒怎麼累著,每天睡到自然醒,骨頭都快養懶了。在尚書府的時候都沒這麼愜意——雞鳴之前他就會起來念書。

    顧成歡擁人入懷,捏著荀游手腕:「骨架也不小,怎麼長不起來?」捏捏荀游臉頰,「我沒餓著你吧?」

    荀游笑開,並中食二指,撫平顧成歡皺起的眉心:「能餓著?」在涪陵的時候自然不必多說,每天生怕少吃一口,回回都要哄著哪怕多喝一口湯。這段時間待在鶴山上,山珍野味吃了不少,漿果山泉也沒少沾,哪兒能餓著?

    埋頭在荀游脖頸間,顧成歡叼著那一層薄薄的肉,牙齒輕輕磨著,磨夠了鬆開,悶悶地:「以後每頓都得給我吃兩碗,聽見沒有!」

    荀游被顧成歡一臉嚴肅逗樂了,眉目都透著溫柔:「好啊。」

    顧成歡這下滿意了,埋回去小聲說著話。

    「這是什麼?」荀游突然問。

    「嗯?」顧成歡低頭見腰間露出一截白瓷,塞回去,隨意搭口,「傷藥,帶習慣了。」

    荀游不疑有他,舒舒服服靠著顧成歡,仰頭看一朵朵白雲悠走。

    顧成歡慢慢咬上他耳垂,曖昧熱流衝進耳廓:「還是說…子蘊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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