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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非宦

    聽說愛卿想上朕?這是一個 腹黑帝王攻×單純將軍受 的進化史。 又名 老子不是太監 秦少將軍從發現自己喜歡男人到發現自己喜歡的男人就是竹馬皇帝用了整整一個童年,本來是兩條流水都有意,然而總有刁民想害朕,闊別七年,本以為再次相見就是合體瀟瀟灑灑到天涯了,沒曾想,合體是合體,就是畫風不太對。 「你……你……你不是太監!」秦少將軍很驚恐。 「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太監了?」某人笑的奸詐,「要是那麼容易被割了,你後半生的性福,該怎麼辦呢?」 「你說啥?我一直以為該是我幹你……等等……等……你要幹什麼……唔……」 秦將軍很無語,秦將軍很苦逼,秦將軍家的皇帝畫風不太對。 PS:部分設定借鑒明朝的東廠西廠,咳咳設定經常OOC~ 慕千秋×秦子書 堅定1v1 pps:本文無虐,若有虐,純屬劇情需要,然而本寶寶是親媽!親媽!親媽!

    風月無邊

    小說: 君非宦 作者:公子长鹤 字數:2329 更新時間:2019-09-22 07:09:50

    從將軍府正門出去,左拐直走過兩條街,再右拐三個巷口,便是這長寧城出了名的秦樓楚館之地。

    其中最盛的,還是花魁月娘所在的風夜館,這館名取自「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一句,倒也算得上是附庸風雅。

    秦子書站在這風夜館的門前,白日里這雅緻的門前並沒有幾個人,但是誰都知道到了夜裡這地方是如何的熱鬧繁華。

    館前有一身材矮小的龜奴,瞧見秦子書,小跑著過來,說道:「這位公子今日來的挺早呀!」

    秦子書低頭看了那人一眼,說道:「我找月娘。」

    那龜奴搓了搓手,面上有幾分為難,說道:「小的見公子也是個富貴的,因而實在不是小的敷衍您,公子您今日來的可真不湊巧,月娘她此刻正在陪著一位貴客,不方便抽身……不然,您再選個其他的姑娘?」

    說到貴客的時候,龜奴還四處瞧了瞧,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可見月娘此刻陪著的的確是個不敢冒犯的大人物。

    秦子書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況且他今日來此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見所謂的花魁一面,聞言便點了點頭,思索著換一個姑娘。

    「秦少將軍今日怎麼有空來這裡了?」女人的聲音忽然在不遠處響起來,秦子書聞聲看去,瞧見一個身姿窈窕的女人站在門前。

    那人穿著一身暗紅色長裙,一張不再年輕的臉上只是微微的鋪了一層粉,周身的氣度也算得上是從容,然而秦子書並不認識這人,是以他皺了皺眉:「你是?」

    那女人聽到這話以手抵唇輕輕的笑了幾聲,眼神落在秦子書身上有幾分調侃:「是我的錯,忘了秦少將軍是剛回來,自然不曉得奴家是誰。」

    「奴家便是這風夜館的館主,當年也曾被人叫過念姑,如今這把年紀,那些個公子哥兒便也稱呼我為『媽媽』,秦少將軍屬意哪個稱呼,便怎麼叫奴家便是。」

    秦子書看著那名為念姑的女人,覺得這人的輪廓似乎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

    念姑側過了身子,發覺秦子書探究的目光,鬢邊一縷散發垂下來,擋住了眸中神色,只是笑著對著風夜館裡頭指了指說道:「少將軍第一次來,還是讓奴家給你少將軍介紹幾個丫頭吧,保准都是些雛兒,虧不了!」

    秦子書跟著她進去,說道:「不必。」

    念姑似是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秦子書解釋道:「不必找……找那些清白的姑娘,隨意找一個就好。」

    秦子書臉上沒什麼不悅的表情,但是略有些局促的動作和話語還是出賣了他——他似乎很不適應這裡。

    念姑笑了笑,瞭然的點了點頭,轉身的一瞬間,卻對守在一邊的龜奴使了個眼色,龜奴點了點頭,快速的跑了出去。

    穿過雅緻的走廊過道,秦子書跟著念姑走上鋪著花瓣的樓梯,周圍掛著輕紗帷幔,飄渺中有不知名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

    往常那些公子哥走過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臉色緋紅目眩神迷的模樣,念姑悄悄的打量一旁的人——唯有秦子書,過來的時候手腳僵硬不說,臉上的面色竟然越來越蒼白,眼底的更是一片清明。

    念姑暗戳戳的嘆了一口氣,甚至有了幾分挫敗感。

    秦子書自然不曉得她在想什麼,只是一路跟著她到了拐角處的房間,旁邊掛了一個雅緻的小牌子,上書「三生」二字。

    念姑替他打開了門,房間裡面早坐著一個身穿薄紗的女子,那紗乃是半透明,之下的玲瓏若隱若現,女子此時正坐在琴邊,瞧著來人,起身微微行了一禮,聲音自是婉轉動聽:「公子可是來了,阿錦這廂有禮了。」

    念姑似乎是對這名為阿錦的女子很是滿意,然而一扭頭,瞧見秦子書的臉色,她眼裡頭的滿意頓時就退了下去,只餘下挫敗:「少將軍可是對這安排不滿意?」

    秦子書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只能冷著一張臉以掩飾內心的困窘,然而耳垂卻難免的有些發紅。

    看著念姑有些失望的表情,他覺得自己似乎應該說些什麼來挽救這個局面,可是內心抓耳撓腮了一番,終究想不出來什麼方法。

    阿錦在這時候笑道:「媽媽不如先回去吧,我瞧著這位公子拘束的緊,不定是因為媽媽在這裡,他有些放不開。」

    念姑點點頭,狀似無奈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可要好好招待人家,這可是貴客,千萬莫要砸了媽媽我的招牌。」

    說罷這人低著頭,似乎對秦子書的表現很是傷心的走了出去。

    秦子書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阿錦迎了上來,她自小在風月之中摸爬滾打,自然對於秦子書這種公子哥多有心得,立時便拉著人坐到了酒桌邊,笑道:「公子可是覺得累了,不如讓奴家好好款待您。」

    她說著拿起一顆葡萄便要送入秦子書的嘴裡頭,秦子書盯著近在咫尺的一雙手,理智告訴他他應該配合著吃下去,然而腦海中卻忽而有誰的臉閃過,還沒有反應過來,秦子書已然伸手推開了阿錦。

    女人像是經不住這推的一下一樣,身子軟軟的倒向一邊,薄紗隨著這動作自然又是一陣風光,秦子書卻立刻扭頭看向了別處,而後又覺得這動作甚是傷人,便只能硬邦邦的開口:「有酒嗎?」

    阿錦愣了一下,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站了起來,從一旁拿過來兩個酒壺,俯身為秦子書倒滿了酒:「公子請。」

    秦子書心慌意亂,看也不看就拿起來一口喝下去,這一口下去,腦海中恍若有煙花迸然炸開,阿錦看著這一幕,難得訥訥的說道:「公子這酒是上好的玉林春,勁頭有些大,你這麼喝很容易喝醉的……」

    秦子書恍若未聞,事實上他也的確什麼都沒有聽到,他的酒量向來很淺,幾乎可以稱之為一杯倒,更何況青樓裡頭的酒一般都加了料,更是醉的容易,一時間只覺得眼前恍恍惚惚的,他忽而伸手拿過來了另一個酒壺,為阿錦倒了酒,說道:「來,我們一起喝。」

    說著竟然真的像是兄弟間一口幹一樣又喝了一杯,繼而看著阿錦,殷切的眼神似乎在等著她一口幹下去。

    阿錦在風夜館這麼多年,倒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一時茫然。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門外一聲重響,寒意從門口的方向席捲而來,阿錦驚恐的看了過去。

    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他似乎是匆匆趕過來,代表他身份的衣服還沒有換下來,只是在外面隨意的裹了一件披風,黑色的披風無風而動,像是死神的鐮刀,男人一張臉表情陰沉的可怕,看著屋內的一片狼藉,只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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