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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野史:一人足成書

    原名:《一人足成書》 我喜歡酒。 因為一個女人我戒了酒。 我喜歡劍。 因為一個男人我放棄了劍。 後來我在妓院里喝起了酒。 在人前舞起了劍。 交了一個酸朋友。 再後來, 人們都記得一個凄慘的文人。 再沒有人知道一個落魄的劍客。 非歷史向,考據黨慎入。 本文又名為《李白和他的摯友不得不說的故事》或《求李白大魔王放過我》😂

    (三十一)友:病

    小說: 太白野史:一人足成書 作者:朕可萌 字數:1206 更新時間:2019-09-22 06:42:18

    一笑的人緊挨著就找上門了。

    醜陋的傷疤遮著半張臉的乞丐畏畏縮縮的往我身邊湊了過來,端過來的破碗底扣著一枚奇怪的銅錢,在祁珉往他碗里放銅錢時他立馬將其往上抬了抬,那銅錢樣式的東西便掉進了祁珉手裡。

    我瞥了一眼,發現那隻是一張抹了銅漆顏色的便箋。

    回了住處將置辦的東西放好後坐下歇歇時,祁珉方展開了那字條細看,我湊過去跟著一起看,但看著看著便覺得有些生氣,總覺得被人當猴耍了似的。

    一笑的人說,那人已經不在安州了,具體動手時間與去處待定。只讓我們在安州耐心侯著便是。

    我坐回我的位置,有些心煩的拿那把扇子不斷敲著桌面。

    這是一笑接了特殊「生意」的標誌,若是生意取消了便該會被收回去。但隱士庄被弄出那般大的動靜,還有那人在上壓著,一笑卻也只是說了待定,未曾說要收回。我越發覺得一笑的此番舉動的意欲難測,連對方的落腳之處都未能及時知曉告知,實屬不應該。

    不過我的婚事已近,回想著方才滿街的紅綢新符*,便又覺得頭痛。年關將近,婚事將近,紛雜繁縟的事攪得我如今頭昏腦脹,卻也沒法子多想這些事兒,只奢求趁著這功夫趕緊好好得空偷會兒懶。

    ……

    王十二那小子到了沒能在月底趕著小雪節離開,背著我便在剛過完大雪時便走了,我也沒能去送一送。

    他走的第二日,我便拉著祁珉從那客棧里偷偷走了,在這兒又置辦了處房產。

    而許青諳也不知是被灌了迷藥還是怎的,竟被許父說動,同意了與我的婚事。真是意志不堅!

    我靠在躺椅上抱著柔軟的裘毯,心中懶懶地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兒。一個多月過了,我還是躺在此處混吃等死。

    祁珉在一旁溫著酒,好了便斟一杯遞給我。我接過湊近唇上,熱烈潮濕的酒汽滑進了鼻腔口裡,整個身子都暖和了起來。

    我那日終究是沒能昧著良心騙他,老老實實地交代了我荒唐得如同玩笑的求親過程。祁珉聽後沉默了會兒,便往裡翻了個身為我留出一席之地,淡漠道:「睡吧。你能成家立業其實也挺好的,不若我這般總要漂泊無依,也不知何時是個頭兒?或者某日死了便一切都結束了。」

    我躺下後斟酌了詞句,鄭重同他道:「只要我還活著祁兄便不算漂泊者……」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我也不會讓你死了的。」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

    安州落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一改往日溫情,總算真正冷了起來。我開著窗一邊吹著冷風一邊輕聲的咳嗽。這般臘月熱鬧的時候,我沒想到我會生病,白白辜負了那些熱鬧景緻。

    祁珉起身,不顧我哀怨的目光與愁苦滿滿的話,強制關了窗戶。我便連賞雪的權利也沒了。

    長長哀嘆了三四口氣,祁珉方才將目光從木炭上剝離,饒有興緻地看著我又要如何無理取鬧。

    我裹緊了毛毯,期期艾艾的看著他,「憑什麼你就好好的?」我拿帕子在鼻子下方擦了擦,憤憤不平地道。

    「因為你怠惰。」祁珉將桌上晾好了的藥湯端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居高臨下,瞅著我這副凄慘的樣子。

    我看著那烏漆嘛黑的湯汁,心中哀嚎了聲,天要亡我!便抱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必死決心,一把奪過飲了。

    開元十四年,冬末。

    我在不斷地咳嗽聲里,同大雪一起消融了如抽絲般的病根,除夕便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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