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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野史:一人足成書

    原名:《一人足成書》 我喜歡酒。 因為一個女人我戒了酒。 我喜歡劍。 因為一個男人我放棄了劍。 後來我在妓院里喝起了酒。 在人前舞起了劍。 交了一個酸朋友。 再後來, 人們都記得一個凄慘的文人。 再沒有人知道一個落魄的劍客。 非歷史向,考據黨慎入。 本文又名為《李白和他的摯友不得不說的故事》或《求李白大魔王放過我》😂

    (二十九)友:訂親

    小說: 太白野史:一人足成書 作者:朕可萌 字數:1244 更新時間:2019-09-22 06:42:18

    我後來一直在想,許青諳應該是看不上我的,她應該很後悔嫁給我。因為從我見了她的第一眼起她就未曾看得起我。

    我穿的只是普通顏色的白綢綉雲圓領長袍,身高七尺,樣貌也不是驚為天人。當然,這些都只是次要,最重要的還是感覺。若是一個人從開始的第一眼便覺得你風采泯然,那麼無論你後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只是徒生厭倦與不喜。

    許青諳就是這樣看我的。

    我和許青諳的第一眼都是沒能捕捉對方優秀之處,只覺得自己的氣質與對方的氣質不相容。

    我倒是還能勉強保持風度,假裝不懂她的態度,許青諳卻端著落拓貴門閥的舊脾氣,連正眼都不肯瞧我。

    實在是難為許父一直在旁撮合。

    雙十年華,確是不小了。不過看她那副樣子自個兒倒是不怎麼著急,只是許父徒為他憂心罷了。

    為了給她的老父幾分面子,她倒是能耐著性子問我幾句,「貴庚?」

    我拱手笑道:「慚愧。已是二十又八。」

    她被帕子捂著的嘴不經意地撇了撇,又問道:「李郎君可有功名在身。」

    我搖搖頭遺憾道:「未曾。」

    她聽了這意料之中的話,口氣愈發不耐,道:「李郎君也是快而立之年的人了,怎麼也不想想日後出路,連個功名也沒有,這日後啊……」

    孟浩見情勢不大好,為免我難堪趕忙截住她的話頭為我開脫道:「太白他先前醉心山水遊歷,還未曾念及功名。」

    許父因著禮儀也跟著責了許青諳兩句,道:「李郎君文采斐然,日後定不會這般籍籍無名下去。青諳,目光要放得長遠些。還有不要這般功利,只顧功名利祿。」

    許青諳暗暗嘖了聲,看著默不作聲的我的目光越發鄙薄,許是覺得我這般窩囊,只會教他人為我出頭。或者覺得我不肯說話,定是自知口才不夠出眾,無法辯駁罷了。

    末了,她塞一張字條於我手裡,斜我一眼傲慢的回了她的閨房。

    我趁著許父和孟浩敘話的功夫展開看了一眼,纖細凌銳的筆墨組成了一句話,「想我嫁予你,妄想。」

    我勾唇嘲諷地笑了笑。我這個人向來不能由著別人輕視我,若是對方比我出眾倒還能安慰自己心服口服便也罷了,但明顯其為一家道漸落且不如我傲慢女子。既然被人欺負到了門上,我自然會還回去,所以我半轉過身,溫和守禮地對許父問道:「不知這家裡您可能做主?」

    許父愣了愣,旋即大笑道:「自然能的。」

    我一聽這話立即起身,躬身折腰對他行了個大禮,「李白不情,對令愛青諳一見傾心,現只恨平日里三心二意,未能掙得一二功名,無法十里紅綾相迎,但仍會補全三書六禮,許其四時太平,五穀不愁,懇請您能准許她下嫁於我,以平吾七上八下之心。」

    我說完滿室寂靜。

    過了會兒孟浩才顫聲問我,「太白,你,你這話當真?」

    我抬頭對上他懷疑的眼,神態是十分的認真,堅定不移地道:「自然是十成十的認真。」

    ……

    待出了許府回安州城時,我才回過味兒來,便只覺得自己做了件荒唐事兒。我何必同她一個姑娘家計較這些,真是顯得氣量狹小。

    荒唐啊荒唐。

    荒唐人做的荒唐事。

    但既已和許父說定,便也只得回去準備準備聘禮之類。我心中只盼著那許青諳能堅定不移的退了這門親事。雖然平白無故的糟踐了我送出去的那些作為訂金的銀票。

    想到銀票,我心中又是一痛。真是被沖昏了頭,那些銀子可以換了多少美酒,都夠我和祁珉喝上多少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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