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美少年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26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2
說實在的,這兩位的傷,也有些出乎皇帝的意料。一個肩不能擔手不能提的定北侯,一個只懂詩書禮樂不通武藝的書生,動起手來居然到了這般地步。
他合了合眼道,「讓兩邊的太醫都盡全力穩住傷情,另外定北侯妃怎麼樣了?」
「據回來報信的說,見著定北侯妃夫人時她正守在定北侯床前,眼睛都腫了,哭的跟淚人兒似得。」
皇帝重重吸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示意小太監退了下去。
「戶部尚書,朕記得你入朝也有約麼三十餘年了吧?也是侍奉過先皇的人。至於皇叔您朕也就不必說了,您兩位倒是說說,此時若是放在當時,皇祖父當政之時,你們倒是說說皇祖父下令要了他們兩個為色動手不顧顏面的東西,他老人家會不會眨眨眼?」
「陛……陛下……」
「陛下,手下留情……」
「今年的金科金榜還沒有頒,胡公子就好生養傷吧,不必入朝操勞了,置於定北侯之位,朕看著他也沒有什麼想呆著這個位置上的意思,換昊烜來坐吧,行了,都別在這裡候著了,散了吧。」
襄王爺和胡尚書雖替其子嗣惋惜,但細細想之若是陛下不講情面拿出他們這件事正一正法紀,恐怕就不止削職這麼簡單了。如此連夜當場處置,此事大概便不會搬到檯面上,也算是保全了兩府上的顏面。最最不濟也有太醫保全了那不孝子的性命了……
處理完這場鬧劇,皇帝提燈回宮,未叫一人隨仕,暗夜之處只聽見一聲輕喚。
「夜影」
黑暗之中隱隱閃進一人來,黑衣黑靴黑面罩,來去無聲:「陛下。」
「去芙蓉閣查一個人……」
「是」
......
這陣子,王鋼蛋特別喜歡穿陸雲東的裡衣或者外套,陸雲東是個武人,雖說身份貴重但穿衣服也不怎麼講究,可偏偏王鋼蛋覺得對方的衣服穿著特別舒服。
所以在沒事夜晚,沐浴完畢他總喜歡套件韓越的裡衣,隨便穿條薄的要命的褲子,邁著兩條的大長腿在屋裡到處晃。
有時站在旁邊看陸雲東研習內功,明明穿得很放蕩,卻睜著大大的眼睛,純潔得要命。
有時盤著腿坐在床上看書,嘴裡嚼著各色各樣的糕點挨在陸雲東身旁專註的學習。
坐累了,便撐開胳膊伸個懶腰,衣服底下緊實的臀部和姣好的腰部線條若隱若現。
那日陸雲東進門,王大秀才不知是將什麼掉在了床底,正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在床底里掏東西,這個姿勢……
對陸雲東來說,真真是一個不小的考驗了——考驗他的忍耐力,不能隨時隨地把人摁倒。
都是男人,又是個這麼喜歡撩人的戀人,埋藏在陸雲東心底最深處的衝動想隨時隨地把白玉般的人兒摁倒,壓在牆上,卧榻上,甚至桌子上......
可這時候,總有那不省心的人過來,陸雲東先前救過楊林山莊的謝二爺一命,謝二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打聽出來他現在在琅山屯,特地跑來答謝也就罷了,還順帶把他「弟弟」塞了過來,說是要在公子身旁伺候報恩。
五大三粗滿臉橫肉鬍子茬子四十多歲的謝二爺還能有如此膚白似玉、唇紅齒白、弱柳扶風的弟弟?聽說楊林山莊老莊主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嘖嘖嘖,真想不到死了這麼多年之後還能得個十四五歲的「兒子」。
對於這種報恩的方式,陸雲東自然是嚴肅拒絕的,碰了一鼻子灰的謝二爺只得領著自家「弟弟」回去。
正好碰上端著泡好的茶進來的白衣公子,只瞧了那麼一眼,謝二爺打定主意賴著不走了,勢必要將「弟弟」送到陸少當家的身邊伺候不可。
後來幹脆挑破了臉面。
「陸公子,您瞧瞧,這可是最好的師傅調教出來的,手底下的功夫可多了,我可是費了大價錢個您買來的玩意兒,不比門口那個獃獃木木強。您就笑納吧,我保證」
「謝二爺!」陸雲東神色一冷。
混了這麼多年江湖的謝老二瞬間變了臉色,也不嘟囔了,趕忙要帶上「弟弟」三步並作兩步的一路小跑的滾了回去。
王鋼蛋卻在這時候一笑道;「我瞧著這位爺也是好心,你便收了吧。」
陸雲東一時間沒想到王鋼蛋在打什麼主意,但他建議,自己自當照搬,便應聲把人留了下來。
吃過晚膳少年沒有嚮往常一樣在一旁守著,不見了人影。
陸雲東本也沒怎麼在意,少年人偷個小懶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有些事也不好讓他跟著,簡單收拾了一番,去天機閣取了消息。等他回來之後就看到……
月色朦朧,燈火昏黃,雕花木床上一個只著瑩白裡衣的可人兒安靜的坐著,微微咬著唇角,一雙極善撫琴的雙手不安的絞著衣角的下擺。
聽見開門聲猛然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染了霧似得純情又迷濛。
不得不說,有那麼一瞬間陸雲東恍惚以為自己進了婚房,洞房花燭夜,燃上一對龍鳳紅燭,端莊美麗的新嫁娘溫順的坐在床邊等他進來…
陸雲東晃了晃神,才將自己的思緒定了下來,淡定的關上房門,淡定的看著慌忙站起來有些手足無措的少年,淡定的問「有事?」
少年有些慌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處在那裡,好一會才鼓足勇氣的往前走了兩步點了點頭。
陸雲東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自從將他留下,雖然沒卻他吃沒少他穿,但好像還從來沒有好好的跟他談過一次話。人不同於動物不是給點吃的就行了的。
「有什麼不習慣的儘管跟我說不必太多拘著。」雲東安慰著乖順有餘但同時也過於拘束的人,男人必定是要頂天立地的,過於聽話難免失了男兒本性,雖然眼前這人並未因為乖順讓人覺得怯懦無用,反而像一株蘭草似得的立在那裡,讓人絲毫不能輕賤。
但作為主人和長者他覺得有必要教導好正在長成男人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