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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零六章:性命之虞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60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2

    「世人皆知:定北侯風流成性,他要是死了,怎麼就一定會實在我青龍山手裡,許是什麼煙花柳巷的女子呢?」陸雲東臉上帶著譏諷的笑意。

    王鋼蛋拍了幾個巴掌又問:「哎,這事,爹知道了嗎?」

    「我沒讓天機閣上報給他。」

    王鋼蛋一手撐在桌上,面有驚色,「你可以啊,你不知道天機閣什麼規矩?少閣主啊少閣主,你這是把手伸到你爹的頭頂上了?」

    陸雲東神色一凜,「若是別的我定不會瞞他。」

    「得了吧,當初的事情已然如此了,這次你又擅自做主,被他知曉了,小心他饒不了你。」

    ......

    「稟陛下,這些是定北侯那邊出來的消息。」安慰正欲說些什麼,忽然覺察正有人向這邊過來,轉身隱匿在帷帳之後。緊接著便聽見皇帝貼身太監小全子急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陛下,陛下,出事了!」

    小全子素來謹慎穩重,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如此驚慌,皇帝拾起剛才不消息丟到地上的物件,迅速穿戴了板正。

    「進來說話。」

    小全子推門而入腳步急匆,未曾站定便急急忙忙的道出了事情。

    「陛下,襄王爺和戶部尚書胡大人雙雙覲見要求即刻面見陛下。」

    皇帝整理好袖口,「他們二人怎會這個時辰同時要求覲見,所謂何事?」

    「這…兩位來得急,也沒容奴才多問,奴才聽了一耳朵,大抵是為了定北侯和胡公子的事。」

    「定北侯和胡志杭?」皇帝疑問「現下兩位可入內宮了?」

    「襄王爺有隨時入宮的令牌,守衛們攔不住,奴才讓王爺和胡大人在御書房候著,陛下您看……」

    「走吧,擺駕御書房。」

    待二人走後,隱在暗處之人露出臉來,借著夜色出了承明殿。

    「陛下!您可要為老臣做主啊!」

    皇帝尚未進門便被戶部尚書撲通跪地的陣仗弄的有些懵。他快步上前將已是半頭白髮的戶部尚書拉起,「你先起來,胡尚書你也是兩朝老臣了,若有什麼委屈朕定為你做主。」

    「叩見陛下。」一旁站著的襄王爺面有怒氣的也行了禮。

    「皇叔也請起吧。」皇帝道:「到底所謂何事,讓你們二位深夜入宮?」

    戶部尚書搶先一步作答,「回陛下的話,若非實在不弄容忍,老臣也不敢深夜打擾陛下,實在是定北侯欺人太甚,將小兒打成重傷,陛下,老臣四十多歲才得了這麼一個兒子,如今,如今,竟被定北侯打成了重傷,躺在床上是死是活都不好說,您一定要給老臣主持公道啊!」

    襄王爺冷哼一聲,「胡成埜,你別倚老賣老混淆黑白,到底是你兒子先動的手還是周成玉先動的手可是有證人的,技不如人還在這哭委屈了?你兒子是傷了,這定北侯身上可也沒什麼好地方,本王還沒有先告你呢!」

    「襄王爺,分明是定北侯仗著侯爺的身份欺人在先!」

    「你這是含血噴人,什麼屎盆子都往侯爺頭上扣!說定北侯欺人在先,本王還說是你兒子先猖狂挑釁呢,定北侯向來莊重,不是你兒子先惹怒了他,他能動手?」

    皇帝揉了揉眉心,基本上瞭然了二位來此方緣由。

    「你們二位先停一停,小全子,安排兩位最好的太醫到侯府和戶部尚書府給兩位公子治傷。」

    「是」全公公得了命令,緩步退出殿內,派什麼人去,怎麼治,怎麼來回話,這位公公可是門清。

    皇帝定定的望了堂下二人一眼淡淡道:「都坐吧。爭端是如何而起不會是沒有緣由吧?」

    屁股剛沾到的凳子上的二位,一聽此言,沒有商量的皆是變了剛才吵得面紅耳赤的神色。相顧一眼,誰也沒答話。

    如此一來,皇帝就瞭然了八分。

    「怎麼?二位要是覺得緣由不好說,就先回去睡一覺,明日早朝後,再來找朕陳述。」

    「別,臣說!是……是因為……芙蓉苑的一位宋姑娘。」

    「......」

    偌大的御書房,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得見。

    「一個是今年的新科榜眼,一個是有家有室的侯爺,為著一位青樓女子大打出手,這兩位可真是有本事,也真是能給府上長臉!」

    胡尚書抹了一把額上的汗,顫巍巍的跪在了地上,「陛下,小兒雖品行不端,但素日里一直是安分守己,從來也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啊,請陛下看在他年紀還輕,這孩子不懂事,犯了過錯,可如何也不至於被打到這般地步啊。」

    「朕記得,令公子可是與慶國公家的孫小姐定了婚約的,如果朕沒記錯的話,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十五吧?」

    「這……」

    「這定北侯,前些日子狩獵之時,傷得可不輕,現在是養好了傷了,都能逛青樓妓院,和別人大打出手了?」

    說幾次襄王爺臉上也是無光,雖說周成玉平日里是混了些,愛沾花惹草,但這些年可從未因此出過什麼岔子,這次的事情也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但怎麼說,周成玉那故去的爹,也跟他淵源頗深,他不能放任這件事情坐視不理。

    「都是夠荒唐的!」皇帝呵斥了一句,然後道:「等著看結果吧。」

    房間里一時寂靜了下來,陛下坐著批摺子,剩下二位也只能幹等著,約麼過了大半個時辰,為首之人才道。

    「來人!」

    門外應聲進來一位內監。

    「陛下」

    「小全子回來了沒有?」

    「回陛下,還沒有,不過全公公怕陛下擔心兩位的傷情已派快馬來報。胡公子被從高處打下,傷著了腿骨,太醫雖能保住公子的性命,但日後恐怕會落下……呃,小的不敢妄言。」

    戶部尚書兩眼一抹黑,險些暈倒在了當場。

    小太監頓了一頓繼續道:「定北侯那邊恐較為難辦,太醫院院首姜老太醫親自去瞧了,定北侯表面看著雖身上各處都是輕傷,可內里卻傷了心肺,隨時有性命之虞。」

    襄王爺一巴掌拍在案幾上,好生生擺在上頭的汝窯定元青瓷茶具被這力道震動,滾落在地,清脆的聲響一聲,化作滿地的茶水和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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