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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六十六章:錐心之痛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4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7

    他猶豫再三,知道今日瞞不過去,還是開了口。

    「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她臨盆之前的一個晚上,那天山中忙亂的厲害,我起來小解,竟然發現有人偷偷提著個籃子往她房中去。

    我那時候年紀小,總有些好奇心,便跟了過去,走到切近才發現,提著籃子的是個男人,且是來山中不就的柳城,而那籃子之中,竟然放著個死胎。

    而後便傳來了夫人臨盆的消息,他們買通了產婆、丫鬟,調換了孩子,又給她服了假死藥,半點都不顧念我們兄弟,就怎麼等幾天一過,跟著外頭來接應的馬車出了山。」

    陸慶龍坐在凳子上,聽了這話此刻已是錐心之痛,也硬是強撐著把嘴裡的一口腥甜給逼了下去。

    「所以你成日惴惴不安,不知此事是否應當同我說,又怕哪一日說漏了嘴,所以好端端的出了家?」

    安持不語,此時此刻已然是默認了。

    陸慶龍有心踹他一腳,又念著兒子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又入了佛門,只能作罷。

    「你是真捨得下你的父兄們啊!」

    和尚合了合眼苦笑道:「我沒有旁的路可以選,您倘若是我,又能怎麼辦呢?」

    陸慶龍被問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嘆了口氣,沉默了半晌才說:「既然雲東他們的事情已然鬧成了這個樣子,此地你是不能再呆著了,同我回山去吧。」

    安持搖搖頭說:「我既已入佛門,便沒有再還俗的道理,十幾年了已經慣了。」

    他決意如此,陸慶龍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便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道:「那我安排人,讓你有正當的理由出去,你暫且去別的寺院避一避,等為父處理好了這些個事情,你再回來。這也不是為著你一個人。現在在寺中已經動起手來,你若還在,他們若是發了狠,難免不會牽連無辜。」

    陸慶龍這話說的在理,哪怕安持心中不願,可也不得不為寺中眾人考慮,便低了下頭來。

    陸慶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且放心,等這事一處理完,我自會讓你回來,行了,天色不早了,歇著吧,這一兩日就收拾收拾行禮準備走吧。」

    他說罷,也不等安持在多少什麼,便往外頭走去,月光之下,這個男人的背影已然是有些蹣跚,各種辛苦豈能與他人言之半分?

    ......

    陸雲東陪著王鋼蛋回了琅山屯,不過數月的功夫,村子裡又是一番天翻地覆。

    村東頭老陳家的媳婦,今年四十八九本無事的人了,孫子已經能放羊了,竟然青天白日的跟外村的野男人跑了。

    老趙媳婦開了個鋪子,買些糧油,張老三去他家打油,竟然把家裡的鑰匙拉在了老趙家的床上,老趙還巴巴的去給人送,好大一定綠帽子照在頭上。

    這二人嗑著瓜子,聽著村裡的老爺們聊閑天,等天上下了雨,才迴轉家中,簡單吃了個飯,便點了個油燈看書。

    大雨下了許久,天黑的嚇人,王鋼蛋放下手中的書本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盼著明天大雨能夠停歇...

    次日一早,他發現他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的,大概是昨晚暈暈乎乎的在書桌前睡著了,雲東將他送回了房間。

    溫暖的陽光穿過窗子上糊的薄薄的紙張上透進來,外面早起的鳥兒已經撲騰著翅膀呼朋引伴的在嘰嘰喳喳的覓食。

    坐起身來推開窗子,一股雨後清新的味道撲了滿鼻,被雨水洗的澄澈幹凈的天空底下正應了那句詩「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王鋼蛋的臉上浮上和陽光一樣暖暖的笑容,陸雲東端過來的菜放在他面前,也不知這王鋼蛋是真餓了還是怎麼突然來了興緻,竟如此不顧形象的風捲殘雲的橫掃了這一桌子的飯菜。

    「嗝~飽了」他摸著圓鼓鼓的肚皮將自己撂在身後的椅子上。

    「你今日吃的可不少」陸雲東撇了撇杯子上的茶葉笑道。

    他枕著雙臂趴在桌子上拿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他,「你難道沒覺著今日的飯菜特別可口嗎?」

    粉嫩的唇長長的嘆了口氣,摸了一旁盤子里的一塊芙蓉糕填進了嘴裡。「大概是我的問題我近來吃東西,偶爾覺著一點都不香,偶爾又恨不得把盤子吃了。」

    「要不要找老嚴?」

    「不用,我這是季節性的,常年如此,不是什麼突然的癥狀」他說著還不忘從一旁的果籃里拿了個紅紅的李子咬了兩口。

    「還是少吃些,吃完了胃不消化,一會容易不舒服。」陸雲東不動聲色移開了他能夠得著的所有食物,再這麼吃下去非得撐壞了不可。

    「對了,你對現在朝中主張凌家和顧家結親怎麼看?」陸雲東忽然問。

    王鋼蛋見四下無人,便靠在椅子上說:「這凌將軍和顧大人一文一武皆為朝廷重臣,就是因為都是朝廷重臣才不好做親家。這顧大人雖不是一品大員但好歹也是禮部尚書,長女貴為皇後,長子又是戶部侍郎,若是他家小女兒再嫁給一個手握皇城五萬精銳禁軍的夫君,再加上他的勢力。如此鼎盛是把整個皇城都捏在了手裡,他們為官數十年應該明白,皇權之下最容不得的是什麼。」

    「顧、凌兩家世代忠良,即便是連了姻也不會做出大不敬的謀反之事。可那些看不得這兩家好,心心念念想要打壓掉這兩家的人可不這麼看。即便只是一場姻親,可落在有心人眼裡怕是一場禍端了。當今陛下也架不住那些個看不過眼的宗室和官員。」

    「但禮部尚書和禁軍統領的這條線就這樣斷了未免可惜。顧家清廉忠心大抵不會有什麼禍端,但凡是誰也說不準,保不齊哪天有個什麼變故,若是有凌家相幫好歹也有個照應。此事若是不成,顧凌兩家今後怕是要往仇敵的方向發展了。天子若想拉攏凌家,又拉攏顧家,比得從聯姻之外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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