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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六十五章:寺中逼問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20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7

    夜涼如水,風吹的厲害,夾雜著一點點白日里的落在屋檐上的雨點子往下一滴一滴的落。

    天池寺中大部分人已經安枕睡下,東邊的院落最是偏遠,這時候若是有個手腳利落的下手殺了人,必定不會被發覺。

    那幾個黑衣人白日里早就踩好了點,現下只待一個時機。

    一陣陰風吹過,連天上的月亮也被一團黑色的烏雲給遮蔽住了。

    月黑風高夜,磨刀殺人時!

    門口留了兩人駐守,捅破一層薄薄的窗欞紙,掏出迷煙吹進去,稍微緩上一緩,待等到半柱香的時辰,便從刀一點一點的拉開從裡頭鎖上的門鎖,輕手輕腳的進了房。

    影抄抄瞧著床上躺著個人影,進門的二人交換了個眼神,兩廂點了點頭,抄起手裡白森森的大刀,一刀往那被褥裡頭捅了下去。

    只覺著刀下一空,竟不像是捅進了皮肉里,行兇那人一慌,忙掀開被子去瞧,竟見著裡頭是另一床團在一起的被子,連半個活人都不曾見。

    此時節,房中驟然亮了燈火,之間一清秀的和尚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他面貌生的極好,清雋素雅,哪怕是光頭也瞧著不與外頭那些禿驢一般,絲毫沒有影響此人的俊逸,真真是像極了從天上墜下來的謫仙。

    為首之人竟一時看的痴了,恍惚間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便要緊了後槽牙沉聲道:「得罪了,有人買了你的性命,到時候到了地府你就跟閻王爺伸冤讓他幫你查查是誰要殺你吧。」

    那和尚沒有吱聲,只見一道刀光劈了過來,又急又快的像他胸前逼。

    眼瞧著刀尖要如皮肉,使刀之人只覺著眼前一道影子閃過,那和尚竟奪了他手裡的刀,不光如此,竟連他手裡端著的一張燭台都不曾熄滅。

    高手過招一招已經知道雙方的水準,那和尚道:「阿彌陀佛,施主既然不是我的對手,那邊煩請去告訴你的東家,讓他再尋些高手再來吧。」

    帶頭的黑衣人臉色一暗,「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說著話,手上攥著的一個茶杯往地上一砸,只等外頭受著的眾人一擁而入。

    可他怎麼也不曾想到,原本定好的一呼百應的計策,他已然發出了安好,竟沒有一個人闖進來與他二人一同並肩作戰的。

    這......

    其中必定是遭了什麼埋伏了!

    年輕和尚微微抬了抬眼皮,他多少明白這些人中間的規矩,現下沒有人過來,他也有些費解,卻還是做出了一個請地方手勢,對那二位黑衣人道:「兩位施主請吧。」

    如今既擺明了不敵,對方既然不想要他們性命,這二人也實在沒有非要把命交代在這裡的裡頭,頃刻間便出了屋子,剛剛越出房頂,還未等前行幾丈遠,兩道黑影忽的一墜,竟雙雙不見了人。

    安持望著他們墜落的方向,感覺一陣冷風撲面而來,他抄起放在一旁衣架上的僧衣,溫聲道:「多謝閣下相助,如若方便,還請閣下現身相見。」

    半晌,那院中未有任何的動靜,正當安持以為那人不會再出現的時候,院中輕飄飄的落了個中年男人,瞧著模樣像個教書先生,只是那一個讀書人都不該有這樣好的伸手。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之中交匯。那「教書先生」的眼睛明顯顫了顫,似乎是認識他一般。

    安持細細想了一圈,倒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人,未等他發問,那人徑自拉著他進了屋內,封閉門窗之後,安持手上的燭台也放在的桌上,那人忽的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小和尚大吃一驚,一時間竟忘了自己已入佛門,脫口而出了俗家稱呼:「爹!」

    陸慶龍眼圈發紅,只點了點頭,便落了座。

    「你如今在此地,我瞧著過的也不安穩。」

    安持回了回神,拎起來桌上的茶盞到了些水出來,他到底還沒有忘了俗家時候的規矩。

    「從前也算安穩,只是近來稍稍......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陸慶龍接過那杯茶,濃黑的眉毛擰成兩團疙瘩,他清了清嗓子道:「這不安穩,是來自定北侯府?」

    安持不語,出家人不打誑語,可他到底身為人子,為著父親是存了私心的。

    陸慶龍見他如此,便自己張了嘴說:「我知道你顧忌什麼,你弟弟也同一樣,估計著想瞞著我,我也不是老糊塗了。」

    安持心裡咯噔一下,便明了了老爺子怕是已經知道了。

    「我雖然是有了些年紀,可要到眼花耳聾的那一天,最起碼還得個十年八年。」

    安持戰戰兢兢道:「您預備怎麼做?」

    對方笑了笑,喝幹凈了自己被子里的一點涼茶,勾起了一點嘴角。

    「我原本都想好了,既然你們兄弟倆有心,我也可以裝作不知道,不聞不問。可如今他們欺人太甚,已經把主意打到了我兒子頭上,你說說,我能視而不見嗎?」

    父子之間心意相通,安持大約是明白了陸慶龍要怎麼做,趕緊道:「我以入佛門......」

    「那又如何?你入了佛門難道就不是爹生娘養的?」

    安持被噎在了當場,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而陸慶龍更是往前湊了湊,悶聲說:「小六,你跟我說說,當初你是怎麼要當和尚的?是知道了什麼,逼的你到了這個地步?」

    那年輕人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試有打死不說的意思。

    陸慶龍最是明白打蛇打七寸的道理,慢慢拉開一點距離道:「你既然信佛,那這佛祖可看著呢,想想你們的清規戒律,是否能對生身父母撒謊。即便是要出家,也該對你親爹有個交代不是。」

    安持的那雙手微微握成一個拳頭,隱隱有些發抖,他艱難的張了張嘴,試圖發出什麼聲音來,可心裡又覺著無比的艱難。

    陸慶龍望著他,這麼些年過去了,父親的頭上已經見了華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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