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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六十七章:討價還價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3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8

    陸雲東揚了揚嘴角,他越發明白為什麼四哥當初說鋮荀是個極其難得的人才,如此設計棟樑之才,在這一處小山村裡窩著只能為他籌謀一些江湖上的小事,委實是委屈他了。

    「你覺著有什麼法子,既能不聯姻,又能穩定兩方,形成既相互牽制,又不適其聯繫過密?」

    王鋼蛋揉著,眉頭想了想,這種事情哪裡是一時半會能想的明白的,要是真嫩個如此簡單那還要滿朝文武有何用?

    「這事得慢慢思量,牽連甚廣,絕非是空口白牙,兩片嘴皮子一碰就能解決的事情。」他如此到了一句,而後又說:「怎麼好端端的說起這個來?」

    陸雲東懸著手裡的被子道:「揣度上位者的想法,若是猜透了,對於青龍山之事上,便也能站在他的心性上揣度一二,多有裨益。」

    王鋼蛋笑了笑,陸家的幾個兒子當中,個個都不服陸雲東,可那幾個當哥哥的,怕是沒有一個有他們弟弟這份心胸。

    他抿了一口茶水道:「我忽然想起你剛來琅山屯的時候,分明是有憨厚老實又本分,怎麼現在這麼大膽,竟然連當今聖上的心意都敢猜測了?」

    陸雲東望瞭望院子外頭的一個樹,輕聲道:「刀劍臨頭,絕不能坐以待斃不是。」

    王鋼蛋也隨著他望過去,之間遠遠的似乎有幾道影子交疊在了一起很快就又分了開,似有什麼東西墜了下去,在湛藍的天幕之中悄無聲息的沒了蹤影。

    「天機閣這幾日勤勉,挖出了不少人來,只是個個嘴太嚴,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他們也都只是奉命行事,並不清楚明白上級到底想要做什麼。」

    陸雲東合了窗欞,屋裡驟然暗了起來,他坐在凳子上碾油燈要用的燈芯,「快了,不急。」

    定北侯府派去的幾個暗殺安持的人,竟一夜之間全然不見了蹤影,就連安持也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天池寺,此事著實詭異,不得不讓定北侯上了心。

    陸家說到底也不是輕易惹得起的,可既然有些事情已經挑明了,那便已然是沒了後退的餘地,無論如何,他也要殊死一搏了!

    忽有一日,底下人來報,有個人說想要見見他。

    定北侯心情鬱結,哪有心思去見什麼閑人,剛要讓屬下回推了,小廝卻道:「那人說,他要見您,是事關青龍山的事宜。」

    他正為著此事千頭萬緒,一聽說是關於青龍山,便吩咐小廝將人讓了進來。

    定北侯怎麼也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個坐在輪椅上,面目醜陋,身形瘦削的癱瘓之人,一看就是丟在馬路邊上都沒人願意多看一眼的乞丐,怎麼底下人現在辦事情辦成了這個樣子,這樣的人也敢往他面前帶?

    定北侯好美人,這是人盡皆知的,他實在是個對面貌有極高的要求的。

    生的漂亮的人,就是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他都願意多瞧兩眼,若是生的醜陋,除非有諸葛之才,不然恐怕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

    此人雖然面目醜陋,只說了幾句話,便讓定北侯穩了心神,帶等他說完計策,定北侯差點沒有做住,連連驚嘆,此人竟真有卧龍之風。

    「先生大才,我本侯也知道,這天底下沒有光賺便宜不吃虧的買賣,您也不會平白給本侯出這主意,您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吧。」

    輪椅上的人笑了笑,本就生的不好看的臉,一笑起來更是詭異的嚇人,像是掉光了牙齒的老太太。

    「侯爺是個爽快人,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事成之後,我要陸家第四子陸遠。」

    定北侯皺了皺眉頭:「陸遠?」

    那人點頭道:「是,除了他之外,我什麼也不要。而且這人必須是活得,不能死不能傷。」

    依照他的計策,要陸遠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不能死也就罷了,竟還不能傷,定北侯早就知道陸家那些人的性子,真要是到了那個地步,隨便哪個沒骨氣的投降,這位陸四爺都不會,性子是極烈的,到時候非得有個好歹不可,此人偏偏是給自己出了個難題。

    「侯爺放心,您的門客們定然是有的是法子幫著您完成此事,我這計策您要是不要,同意還是不同意還請給個說法。」

    定北侯微微頷首走了過來,靜靜低頭望著坐在輪椅上的那人說:「先生就不怕,我拿了你的計策,然後殺人滅口。」

    對方也跟著笑,笑聲恐怖如斯,「侯爺不會,你犯不著把你的命,跟我遮掩的人的命牽連到一起,我若死了,那我剛才給你下的毒可也就沒有人能解了,到時候,您會全身潰爛不治而亡。」

    定北侯慌忙往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查驗自己的身體,「你,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

    輪椅上的人只笑:"打的剛進門的時候,那毒藥已經帶到你身上了。不過侯爺請不要擔心,我若是不催動毒藥,它是一點都不會傷害您的,可若是催動了,那可不好將您能活到什麼時候了。"

    他可以完全懷疑他說的是假話,其實並沒有什麼毒藥,只是他要挾他的手段說辭,可定北侯不敢賭,他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自己的命要葬送在這樣的人手裡。

    他退回到椅子上,又端出一副笑來說:「本侯剛才不過玩笑罷了,既然用了您的計策,自然得付相應的酬金,道理我懂。只是退一萬步講,倘若此事成了,我也教了人,那我這身上隨時可能有性命之憂的毒,豈非是要帶一輩子,長此以往的受您鉗制?」

    男人枯瘦的手撫摸著他輪椅上的扶手,「侯爺請放心,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犯不著對你動手。」

    「只一句空話空不太妥當。」定北侯道。

    對方眯了眯眼睛,抬起一點眼皮看他,「侯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你是沒什麼資格跟我這裡討價還價的,我說了不會要你性命,便不會,您儘管做好您要做的事情,自然可以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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