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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零二章:定北侯府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53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2

    王鋼蛋此時還是個沒心沒肺的,等陸雲東和季伯麒一同把賬簿送過來的時候,才過起了夜以繼日連軸轉,不停地灌濃茶打算盤的日子。

    每天只聞算盤珠子噼里啪啦的作響,連同旁人多說兩句話的功夫都沒有。

    甚至忙起來,連陸雲東給他端茶遞水,他都覺著炒的慌。

    好好的一個人,面對著厚重的賬本,竟有了些脾氣出來。

    陸家小公子有些委屈,偏偏他又捨不得怪罪鋮荀是因為他們家的生意,而忙的這般的手忙腳亂的,自己心尖子上的人,能有什麼法子呢。

    只能在他累及了癱在床上不想動彈的時候,殷勤的去給人按按僵硬的肩膀。

    王鋼蛋許久沒有過過這樣忙碌的日子,雖說陸家老爺子反覆強調了這事情不著急,可他也覺著自己不能拖沓了,畢竟爹都叫了,怎的也得好好的辦好了,他交代的第一件差事了。

    他雖然忙活,倒也是滿足的。

    只是忙的太過厲害,連還有三五日便過年了也顧不得。

    他這邊成日精神綳的緊緊的,晚情姑娘那邊也不得閑。

    年下事情忙,即便陸慶龍是個慣會偷懶的,但身為大當家的也不得不里里外外的忙活上幾天,一時間也顧不上她。

    她自己呆在房裡,一日三餐的用了飯菜,就開始盤算如何去家裡,從母親嘴裡掏出些實話出來的事情。

    盤算了三四日,倒真讓她想出個自認為萬全的法子來。

    若非是現在是年下了,雲東哥哥也勻不出空來,她心中甚至想即刻去辦的好。

    年下時候,到處忙碌,定北侯府邸也不例外。

    翠竹園內

    「怎麼了這是?」一位男子邊攬著半死不活的癱在他身上的小哥兒,邊手腳並用的關上了房門。

    房中一雙深潭似得眼睛漾起一片微不可查的漣漪,轉瞬即逝不可捉摸。

    「不過半年不見,你怎沾染上了這麼個人?」

    那小哥兒不知房中還有一人,這一聲輕佻不屑的聲音傳來,他便從侯爺身上爬下來了。

    順著侯爺身後望去,軒窗之下,矮幾之盼端坐了為紅衣紫袍的男子。素手纖纖媚眼如絲,當真一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便是姿色不俗的侯爺與他相比也顯得太過寡淡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公子坐下不是板凳,而是一張硃紅色的輪椅……

    「閣下是?」小哥兒斂去一臉的倦意,慎重問。

    那公子架子端的極大,端起身側的茶盞輕抿了一口,瞧都沒瞧他一眼。

    小哥兒心裡一聲冷笑,從來都是他瞧不上別人,沒想到這天底下還真有瞧不上他的。

    定北侯自後面走過來,將他杯子里的茶倒滿了,笑盈盈對那公子道:「這便是你想見卻未曾得見的人嚴千閱了。嚴千閱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陳小年,江湖人送外號玉臨公子。」

    「玉臨公子」這名號可不是白來的,他生的唇紅齒白、明眸善睞,面若施粉、眉如墨畫,即便不能傾國,也足以傾城。著實擔得起這個名號,只是脾氣卻是又冷又傲,只聽他不鹹不淡的拋了一句:「名聲聽著倒大,見著真人也不過如此。」

    陳小年嘴損,定北侯是早已習慣的,但臉色還是沉了沉,畢竟嚴千閱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樣的話聽到耳朵里總讓人覺得不舒服。

    回過頭去看嚴千閱,不想那位相當淡定,自個兒找了張凳坐下了,唇角間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閣下的名聲聽著倒是不大,見著真人,可真真是白瞎了玉樹臨風這四個字。」

    陳小年一口老血憋在喉嚨里,這些年敢這麼說他的,這還是頭一個。

    「傳聞嚴千閱少俠乃是高山皚雪似得清貴人物,如今竟和我這俗人拌起長短來了,真是……」

    嚴千閱嘴角上翹起頗有味道的一條弧度,想當初多少大姑娘小夥子就沖著著邪邪一笑拜倒在這位爺的長袍之下。

    「傳聞不過是眾口相傳,同一句話三兩個人相傳便變味了,何況眾人相傳呢?玉臨公子你不會單純的相信了吧?」

    「自然,不能盡信。」陳小年雲淡風輕的咬著後槽牙蹦出了這幾個字。

    定北侯悶笑出聲,對著玉臨公子感嘆道:「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陳小年冷哼一聲道了句「沒良心的。」扭過頭不理人了。

    陳小年的脾氣秉性,定北侯摸得透透的,也不怕他現在鬧些小脾氣,他親自給嚴千閱倒上了茶水,正欲詢問嚴千閱出了什麼事外頭卻傳來了敲門聲,小廝在外頭報:

    「侯爺,夫人說年下事忙,請您過去一趟。」

    定北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一向是不喜歡麻煩的。

    「我且去看看,你們……好好的等我回來。」

    嚴千閱稍微點了點頭表示聽話,陳小年翻了個白眼道:「既然你夫人叫了,便麻利的滾。」

    天底下能罵著俞子衿,定北侯還得陪著笑的,也就這一個妖孽了。

    定北侯一走,這房中就剩下了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貨。

    一個器宇軒昂,劍眉橫豎,英氣不凡,一個花容月貌,眸似清泉,顧盼生風,若不是四目相對是電光火石,光瞧著這模樣,倒也十分相配。

    玉臨公子推開一點窗子,靜靜的掃了一眼外頭細密的煙雨,幽幽道:「嚴千閱公子可知摯友和相熟的區別?」

    嚴千閱本不是意氣用事好與人爭長短的人,可眼前這人對侯爺護的實在太緊了些,緊的讓人不舒服。

    「閣下可知夜夜同床共枕抵足而眠和摯友之間的區別。」

    陳小年神色一冷,如畫的一雙美目中閃過一絲殺意,他伸出手去接那冰涼的雨滴,對著昏暗的天幕嘆息:「只可惜這雨下的還不大,還不足以衝掉一地的血水。」

    嚴千閱笑著沖他扔了個果子,「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陳小年拿著手裡的果子有些吃驚,他沒見過人家都說要他命,他還給人家送果子的這種人。

    看的出他的驚訝,嚴千閱淡淡的補了一句:「你雖嘴狠,卻也不十分討厭,最可惡的從來都是笑吟吟的與你勾肩搭背,然後冷不丁的捅你一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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