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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零三章:殺兄之仇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2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2

    陳小年冷冷一笑:「你這是話裡有話呀。」

    嚴千閱也跟著笑:「有沒有話,那要在於你怎麼理解了。」

    「我怎麼說,能跟著侯爺的,怎麼會有草包。」他擺弄著手裡的果子,嘴角擰出一個弧度來。「嚴少俠既然有江湖小諸葛的美名,那麼在下有一事請教,還往嚴少俠能賜教。」

    嚴千閱本就是人精一般的人物,心中已知不好,面上卻沒有半點顯山漏水,笑道:「不過是江湖上的兄弟給面子,落了這個虛名,當不得真的。」

    「哼,既然有了,那就不是空穴來風。我有一舊友恰巧是與嚴少俠相識的,早聽聞你與那青龍山上的公子交好,怎的今日成了定北侯府的座上賓?」

    嚴千閱只是笑:「侯爺風光霽月,我心生仰慕這也不奇怪吧?我看陳公子您也仰慕的很。」

    陳小年不理會他後半句話,只是道:「心生仰慕不奇怪,只是你這身份,說是對王爺仰慕也成,但也難保不會是為著旁的吧?」

    「哦?為著什麼?玉臨公子不妨說說?」

    窗邊的男子不理會他,素白修長的手指幹脆將那窗子完全敞開了,一股清風攜著雨絲如房才將這房中的氣氛弄的清醒些。

    嚴千閱的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看眼神倒還真沒有什麼猥瑣邪念,但陳小年卻總覺得這小子似是沒安什麼好心。

    聽聞嚴少俠墜崖之後性情大變,如今看來此言不虛了。

    不過,嚴千閱是好是壞,是善是惡,與他而言又有什麼重要的呢?要緊的也只有一個人。

    「嚴少俠,你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我便將這話挑明了說。侯爺乃是我的至交好友,你嚴少俠的事,別讓他牽扯到裡頭。廟堂終究是廟堂,江湖始終是江湖,二者混在一起對誰也沒什麼好處。」

    江湖?什麼是江湖?在嚴千閱看來,所謂江湖人,無論是人人尊稱大俠,還是惡名遠揚的惡霸,在官場上的人看來都不是什麼正經人。

    在黑道上混的再白,始終也是在黑道上混的。一個當官的明目張膽的跟個混黑道的勾搭在一起,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雖是不可混為一談,但這其中關係厲害,是不曾和我有什麼關係的。」剛在外頭站定的人,邊說著著話,邊推門而入。

    「你,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陳小年神色微變。

    定北侯臉上淡然,徑自落了座,溫聲道:「你知曉的,自小我便志不在廟堂。百姓尚且說『富不過三代』,我周家自太祖起,輔佐了三朝君王,我如今這定北侯也不過是個閑職,沒有多大用處的,又何須在意這些。」

    陳小年沒再說話,嚴千閱心中不禁對定北侯高看了兩眼。

    這種世代官家裡出來的,對朝局看的倒還真透。一個家族在朝堂上混的枝繁葉茂之後,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己自覺地弱化自己的本事,貪權貪貴怕是只有一個到最後只會是爬的高跌得重。

    陳小年道:「你既然自己有了主意,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日後若有什麼用得著我的,記得來玉臨山莊。」

    「嗯」

    「少跟他混在一起,瞧著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話里的人自然是嚴千閱,定北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是不當回事的。

    嚴千閱聽著這話十分贊同的在心裡點了點頭,心想他也確實不是什麼好人吶!穿的跟正派公子的模樣,又頂著一代少俠的名頭,幹的實在是騙人的事。

    定北侯和他的嚴少俠一併回了,外頭守著的老薛這才進門伺候。

    「我們回去吧。」玉臨公子關了窗子,從硃紅色的輪椅之上走下來。

    「公子千里迢迢來這一趟,這樣便走了?」

    出塵脫俗的臉上盪出一絲苦笑來:「見他一眼已是甚是歡喜,我與他從前隔著萬里河山,硬是披荊斬棘的爬了過來。到如今就差一步,偏偏我卻清楚的知道,這一步抬起來腳底下就是萬丈懸崖。那又何必呢?這樣也......挺好。」

    老薛拿了一件披風給他披上,道:「方才底下人尋好了此地有名的菜館,公子可要過去用?」

    陳小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道:「整天就是吃吃吃,吃的我最近都胖了!你家公子我不要形象的嗎?」

    老薛訕訕道:「那屬下讓他們把定好菜退了。」

    「退?憑什麼退啊!但凡店裡有的都給我點上一道,飯前記在周成玉(定北侯)賬上。」

    老薛嘴角含笑,「是。」

    ......

    因為雨天的緣故,街面上難得的有幾分寂靜,二人撐著傘走在路上,周成玉想起了他忙忙活活的來找他的景象,便問:「可是出了什麼事?」

    嚴千閱嘆了口氣,無奈道:「不是府里有事,大概是我要有事了。」

    「此話怎講?」

    周成玉握著傘的手緊了緊,問道。

    我前些時日瞧見了個人,從前是舊友,只是這次相見,怕是不如從前了,卻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你是沒見他那時看我的眼神,竟像是要下殺心,真是一言難盡!」

    「或許,我可以託人幫你查查。」周成玉道。

    嚴千閱使勁點道:「那就麻煩你了,我實在有些不大放心,最好,最好能把我以前都查查。」

    「好,你回頭告訴我是哪一號人物,我讓底下人去查,不過這需要時日。」

    「無妨,咱們先吃飯。」嚴千閱笑著說。

    定北侯周成玉身邊俊男正妹如雲,好像沒有一個能在他身邊帶的長久的,又好像他也沒有負了哪一個,別管日後如何,同你在一處的時候,總是盡心儘力的,哪怕是日後分開了,也沒有人說他半個不好。

    嚴千閱便是看上了他這一點,長久,他是不奢望的,不過是定北侯的許多勢力,還是能為他所用一陣的。

    為此,他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現在不過犧牲是這麼一個皮囊而已,實在是條捷徑。

    這些年過去了,他兄長的仇,也該是時候沖青龍山陸家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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