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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六十三章:忠心耿耿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0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08

    華子提著棍子的手一頓,抬眼不鹹不淡的瞧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又狠狠的踹了宋三屁兩腳。

    其寓意可謂是很明顯了,你算哪根蔥,哪頭蒜,幾斤幾兩有什麼面子。

    吹破天看了氣勢洶洶,沒再跟吱聲,又覺著老臉一熱,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渾圓的一張臉漲得有的泛紅。

    這場鬧劇,大約是兩炷香的功夫才結束。

    這身手錶面上是使的蠻力,其實卻是有招式的,放青龍山上倒是很有用處,陸雲東暗暗想。

    「華子姐這身手,可是盡數得了四爺爺的真傳啊!」賈小三抱著肩膀在陸雲東旁邊小聲道。

    「什麼?」

    「你是不知道,四爺爺七八十的時候還能以一敵十呢,我、鋼蛋和如煙,我們小時候都是親眼瞧見的。就是在後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穿著黑衣裳的人,十來個大漢都是有功夫的,連四爺爺的衣角都沒沾上。」

    「大概是那位老英雄年輕時學過什麼功夫吧。」

    賈小三跟著點頭,「說來也是奇了,四爺爺會功夫的事,可一點都沒有外漏,若非是偶然得見,我們還真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老頭來著。可惜,四爺爺五六年前走了,九十沒的,也算喜喪了。唉,雲東,你手上提的是什麼?」

    「哦,嬸子說家裡的紅糖沒了,我就去買了點。」

    「咦,我半個時辰前不是瞧見你妹妹去買紅糖了嗎?還有兩個婦人說是你們家的,往村口走了。」

    陸雲東眉心微動,心裡一慌,跟賈小三道了謝,腳不沾地的快步往村口去尋。

    琅山屯村口四下一片寂靜,周遭是荒野,深秋更是蕭條,獨有一塊雕刻著「琅山屯」三個字的青石碑。

    他忙四下去找,這路四通八達的,實在難以判別人是往何處去了,陸雲東也只能賭一賭,憑著本能的隨意選了一條,好歹地里的莊稼長的不高,視野還算開闊。

    也幸而那丫頭是個極聰明的,竟捅破了手裡的紅糖,沿路坐下了標記。

    陸雲東沿著一撮一撮的紅糖找下去,果然瞧見不遠處,正有一群人圍著晚情。

    他暫且隱在暗處,打算伺機而動。

    八個人,四男四女把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穿著粗布衣衫的少女坐在大樹下的石頭上,不像是身陷囹圄,她只是那般靜靜的坐著,一言不發。

    其中有個婦人實在忍不住開了口,「小姐,您就別倔了,老爺、夫人都等著您回去呢。」

    「是嗎?我爹他,不是正忙著納他的第八房小妾嗎?怎麼有空過問我了?」

    婦人臉色訕訕,卻也沒有退縮,「小姐,不說老爺,您就是看在您娘親的份上,好生同我們回家吧。」

    晚情沒有吱聲,眼皮死死的盯著一處枯黃的草根下正在搬糖的螞蟻。

    圍堵的幾人見她冥頑不靈,相互使了個眼色。

    有一男人開了口,「小姐,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怎麼個為難法,我若不從,你們是打算怎麼帶我回去,捆著還是綁著?要不要給我戴上手銬腳鐐?」

    躲在暗處的陸雲東淺淺一笑,沒想到居然是個調皮搗蛋、離家出走的丫頭。

    為首的男人開了口,「夫人吩咐了,小姐若是實在冥頑不靈,小的們也只能得罪了。」

    她冷哼了一聲,「得罪了?張謂之,你可真是對我娘忠心耿耿啊~」

    「張謂之的命是老爺、夫人救的,對老爺、夫人自然忠心。」

    晚情忽然站起了身,咄咄逼人道:「那你對他倆誰更忠心呢?嗯?若是我爹讓你去要我娘的命,我娘讓你去要我爹的命,你會對誰下手?」

    張謂之一張冷靜的臉似裂開一道縫,只一瞬就又合了鐵面無私的面具。

    「小姐,你不該如此想。」

    晚情望著遠處恬靜悠遠的小山村,忽然笑開來,「好啊,你們不是要帶我回去嗎?既然爹娘這樣心疼我這個女兒,那便把我的屍身帶回去吧。」

    她拔出頭上的那根落雪梅花的銀簪子,一下抵住了自己白皙纖長的喉嚨。

    眾人大驚,小姐要是真的命喪於此,可不是他們能吃罪的起的。

    陸雲東沒想到晚情的反應如此激烈,見她這般方知事情也許沒有他想的那般簡單。

    到底是被叫了這些日子的「哥哥」,他總不能瞧著這姑娘真的命喪於此。

    迅速解開包著二斤紅糖的紙袋,向那處一揚,再眾人眼花繚亂之際,迅速拉住了晚情,又投了一顆煙霧彈,消失在那群人的視線之內。

    村子暫時是不能迴轉的,四處又是崇山峻嶺,只能以一朝障眼法,向北邊扔了晚情的耳環、簪子,而後領著人往後山上躲避。

    陸雲東輕功極好,世上沒幾個能及,只因著他從前有個師父,原本是幹採花賊的,踏雪無痕的輕功,盡數傳給了他。

    琅山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能從村中穿行,只得繞道,到了後山也花了不少功夫。

    「好了,現在沒事了。」

    他把少女放在一處隱蔽幹燥的山洞之內,洞內有些許的幹柴,許是有到山上砍柴打獵的,偶然會到這裡歇歇腳。

    出乎陸雲東的預料,晚情一點都受驚嚇的少女,她自在的坐在一塊平滑的石頭上笑道:「你丟了我的耳墜、簪子,你得陪我。」

    陸雲東點點頭說「好」,三兩樣首飾對他來說,實在不叫事。

    「有『哥哥『真好啊!」晚情感嘆了一句。二人誰都心知肚明這個「哥哥」可不是真的血脈相連的。

    「我要是真的有一個哥哥,該多好?」她說完這一句,眼睛紅了一圈,卻還強忍著不讓眼淚掉出來。

    陸雲東不知道這時候應該說些什麼,他實在不擅長安慰小姑娘。

    愣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不知道合不合適的話。

    「你,為什麼不願意回家啊?是爹娘待你不好嗎?」

    他這樣問自然是聽清了,他們口中晚情的母親並非像她說的早喪,其實他也從沒有相信過她從前的那些個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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