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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四十九章:以身擋酒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129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06

    青衣公子道:「杜當家的大抵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陸家只管陸家的地界,也只能管著在陸家的路上走不通,倘若是諸位別的幫派的兄弟,願意在自己的地界上給戶部侍郎開一條路,大家合起火來疏通,想必那位大人改改航道也是走的了的。」

    杜成名心裡罵街,陸家要是不給周大運這個臉,旁的那些個小門小派誰敢給他開路!可明面上還是要端出一幅不驕不躁的模樣。

    「公子所言甚是。只是那周侍郎這些年與青龍幫的往來也算殷勤,就這麼無緣無故的突然給他停了,是不是不大合適啊?這事在江湖上好說不好聽啊!」

    陸雲東默默拿起一個茶盞來,摞在杜成名面前的茶盞之上,那茶托就剛剛好是放一個茶盞的,多一個是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的。兩個茶盞只稍稍的沾在了一起一點,另一個頃刻掉在了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您瞧瞧,是不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好,貪心嚼不爛,早晚是要出事的。周家水路上的生意兩千斤報上來一千斤這樣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從前也不過是因著是老主顧的面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可也不能仗著青龍山白給的這點子面子,蹬鼻子上臉不是?」

    杜成名一時也不顧的迸濺到他褲子上的茶漬,只得咬著後槽牙強行陪著笑臉。

    「陸公子既然這樣說,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再怎麼說您這也是到了我的地面上,我略備了些薄酒,還請公子賞臉。」

    說罷,一揚手,便有人端來一銀壺出來給二位斟酒。

    杜成名在邀人上來之前心中便打算好了,若是這位陸公子是個識時務的,好生應了他的要求,兩方相安無事。若是個不識時務的,也別怪他心狠手辣。

    若是放了平日,他自然也沒有半點動陸家人的膽子。偏生的這新任的知府給他送了這麼個機會來,既然是他先得罪了人。陸雲東禁了他老丈人江南九郡的生意,那這位知府大老爺若是挾私報復,也是很說的過去的。

    陸慶龍啊陸慶龍,我杜成名哪一點不如你,你不過是仗著個祖上打下來的基業耀武揚威,我瞧著你這唯一的嫡子也沒了,你還能穩坐青龍山面不改色!

    他執起那酒盅來,微微震蕩的杯口把振動傳到了底下,清凌凌酒液輕輕盪著,漾出一圈圈蠱惑的漣漪。陸雲東笑了笑,像對暗號似的低聲道:「杜當家的,您這怕不是薄酒吧?」

    杜成名倒是很滿意陸雲東現在的模樣,青衫加身,腰封之處的那一截窄腰握住也毫不費力,陸家一向的狂妄之中還帶著幾分文雅,比起他那幾個扛刀立馬的哥哥,玩起來定會有趣的多。

    他臉上分毫未變,「陸家一向好東西多,在我這裡再醇厚的美酒,在您那也不過是尋常之物,雖說是費盡心思找來的好東西,在陸公子面前也只敢以薄酒稱呼。「

    陸雲東低聲笑了起來,一個回身,從端著酒盞的隨從手裡抄起那銀壺來,一根修長的食指勾著壺柄把玩。

    「這鴛鴦壺做的夠精巧嗎?杜當家的,我可提醒你,若是不夠精巧的話,這,在您那也不過是尋常之物,雖說是費盡心思找來的好東西,在陸公子面前也只敢以薄酒稱呼。「

    陸雲東低聲笑了起來,一個回身,從端著酒盞的隨從手裡抄起那銀壺來,一根修長的食指勾著壺柄把玩。

    「這鴛鴦壺做的夠精巧嗎?杜當家的,我可提醒你,若是不夠精巧的話,這兩邊的酒若是一迴流,怕是就廢了。」

    杜成名微微起身,湊近了陸雲東一些,也跟著笑,「陸公子見多識廣,在下佩服,只不過來到我的地面上,您這酒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滋味,不該是您這般的人該嘗的。」

    「看來杜當家的是想賭一把了。」

    「什麼人在外頭!」杜成名怒目道。

    當家的這樣問了,底下人也只得放這人進去。

    來人是個身著白衣的公子,書生打扮,可那臉上的表情,卻不像個正經人,倘若是給他換上一件花哨些的衣裳,必然是要被當成什麼流氓地痞的。

    杜成名瞧著這人眼生,但提前打聽好的,心中也猜出了個七七八八,這便是底下人報上來的與陸雲東同來的姓王的秀才了。

    他自顧自的往窗邊一靠,手裡端起個茶碗來,幽幽邪邪道:「杜當家的是想賭,以陸家七公子的本事,能不能在您這重重包圍之下殺出重圍?還是想賭,這一個茶碗飛出窗外,會不會有百十來號青龍山的弟兄在下頭呼應?」

    杜成名暗自吞了口口水,心中不由得怨恨自己考慮不周,以陸家人的行事風格,又怎的會讓這嫡出的公子獨身在外。

    他若今日逼著陸雲東飲下此酒,怕是隨時都能出來幾個青龍山上的人,在他自己的地盤上把他大卸八塊。

    他訕訕一笑,「閣下這是哪裡話?是方才我言辭激烈了些,可本意是好的,只不過是想為陸公子來此,盡些地主之誼罷了。陸公子若是不願意,也就罷了,本就不是多大的事。「

    「呦~您這是不打算賭了呀?」他挑眉說著,那玩世不恭的表情驟然變得狠厲起來,一手拿過擺在陸雲東面前的酒盅,冷聲道:「杜當家的對陸家是忠心耿耿,還是起了不臣之心,可就在這一杯酒裡頭了。」

    他端著酒盅在杜成名面前晃了兩晃,「這酒,沒下毒吧?」

    杜成名心慌的厲害,不過幸好他安排人倒進去的也不是什麼要命的東西,此時也也只能硬著頭皮道:「自然不能是,閣下若是不信,這樣,這杯酒,我來喝!」

    說著就要來奪他手裡的酒杯,王鋮荀一個側身,轉到了陸雲東身邊。

    「既然杜當家的如此信誓旦旦,那咱們也不能不給當家的您一個面子不是?」

    他嘴角擎著一抹笑,把那酒盅里的東西一飲而盡,末了穩而又穩的把酒盅拍在了桌上。

    陸雲東眼前一陣恍惚,王鋮荀把那酒水喝下去這件事,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幾乎沉不住氣,幸而這時喝酒那人把他從桌前拉起來,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雅間里仍有回聲,」杜當家的最好燒上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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