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打賭
小說: 全方位侵襲 作者:阿斯加德二公主 字數:2214 更新時間:2019-09-21 08:52:12
吃過飯後水矜又把自己悶進了卧室,在準備關門反鎖的前一秒傅文君伸腿擋住了門,吹了聲口哨慢慢悠悠開口道,「幹什麼?睡我的房間還打算把我關到門外?這可不是談戀愛的情侶該做的事情。」
「那你想怎樣?」水矜不耐煩的抬起頭看向傅文君,「要不我出去睡沙發。」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們現在可是在談戀愛,你剛才親口答應我的。情侶哪有分開睡覺的。」傅文君邊說著邊握住了水矜的手,踢開門把人推倒在床上。
水矜感受到了威脅,抓起一個枕頭就往傅文君臉上砸過去,「你別碰我!」
輕飄飄的枕頭砸在身上沒什麼感覺,傅文君彎腰把枕頭撿起來嗤笑一聲,「你放心,我現在不動你。」
水矜當然不相信傅文君的話,還是綳著身體縮在床頭,大有一副和傅文君死磕的架勢。
傅文君有些無奈,「你別那麼緊張行不行?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早就動手了。」
「誰知道你又在耍什麼把戲!」水矜早就在心裡給傅文君貼上了流氓變態臭混蛋的標籤,不管對方做什麼他都覺得有陰謀。
「我能有什麼把戲?本少爺想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失手過,我要真想上你,還需要徵得你同意嗎?」傅文君說著坐到床邊把枕頭擺放到原來的位置,然後看了眼水矜,「喂,我剛才又給你煮麵又幫你梳頭,我媽都沒這個待遇,你就不能給我個笑臉嗎?」
水矜聞言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一萬倍的笑臉,不到一秒就收了回去,「可以了嗎?」
「嘖,你這個人。」傅文君真是頭一回有種有氣無處撒、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被人取悅慣了的少爺哪受過這種氣,可偏偏他又覺得有趣。水矜這幅鐵打不動的態度竟然激起了傅文君心底深處的征服欲。
試問誰不想征服一朵高嶺之花呢?更何況這還是朵冰清玉潔的雪蓮花。
深邃的眸子裡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傅文君盯著水矜,像是在打探獵物一般。對方無論怎麼看都無疑是合他口味的,尤其是那副倔強的模樣,讓傅文君覺得新奇又刺激。
「水矜,我們打個賭吧。」傅文君伸手從水矜耳邊捻起一縷頭髮放在唇邊,那微涼又柔滑觸感真是好極了。
「你又想幹什麼?」水矜被傅文君的動作惹得後背發麻,伸手扯回自己的頭髮攏到身後,本該是憤怒的表情卻顯出了三分生動的俊俏。
「三個月,」傅文君伸出三根手指,「你給我三個月時間讓我追求你,如果三個月後你還是這麼討厭我,那我就不再糾纏你。」
「我憑什麼要和你打賭?」水矜蹙起眉頭,這個賭無論輸贏不都是他吃虧嗎?
「你答應的話,三個月後就有可能徹底擺脫我。不答應……也許這輩子都沒辦法從我手裡逃出去。」威脅這種事情做了一次兩次後就開始得心應手起來,「就算以後我不喜歡你了,我也會把你關起來,哪怕當個玩物也不錯。」
水矜沒有立刻開口,盯著眼前的男人似乎在認真分辨他話里摻了幾分真假。
傅文君坦蕩盪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水矜的內心有了一些動搖。
「你能保證嗎?三個月後,就不糾纏我?」希望渺茫的三個月和毫無希望的一輩子,水矜當然會選擇前者。
「我保證,就三個月。三個月內我要是沒能讓你喜歡上我,我就不再糾纏你。」傅文君說罷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怎麼樣,敢不敢和我賭?」
「好。」水矜不信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傅文君能改變什麼,也許三個月後這個少爺對他沒興趣了,就肯放過他了。
傅文君看水矜同意了,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但是這個賭我有幾個要求。」
水矜一聽傅文君這樣說,臉又冷了下來,「什麼要求?」
「第一,在追求你的期間我叫你出來約會你得答應。」
這個要求不過分,水矜點點頭,「行。」
「第二,我和你說話的時候你不能不理我,就算你在生氣也不行。」
「……可以。」
「第三,不許打我。」傅文君是不想再被打了,疼不疼另說,主要是丟人啊!
水矜覺得這三個要求都不是為難人的要求,也就點頭同意了,「可以,但我也有一個要求。」
「你說。」
「不許碰我。」水矜說完看到傅文君冷了臉色,擔心他反悔又改口道,「不要太過分……就行。」
「比如?」傅文君挑眉問道,「什麼算過分?」
「強吻就很過分。」水矜想起之前被傅文君按在沙發里強吻,那種粘膩的冰冷感讓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那如果我徵求你的同意呢?」傅文君說話的時候不緊不慢的,但那雙眼睛裡的侵略性卻給水矜一種咄咄逼人的壓迫感。
「我不會同意的。」水矜皺著眉頭往後縮了縮,「你別想了。」
「那不一定,萬一你愛上我,恨不得我天天親你的?」傅文君不著調的調笑著,看到水矜的頭髮從耳側滑落下來,忍不住伸手過去摸了一把,「摸摸頭髮總可以吧?」
水矜猶豫了一下,想到對方的強勢,直接放棄了抵抗,「隨你。」
傅文君覺得水矜這模樣太可愛了,比冷冰冰的樣子要有趣的多,像只小刺蝟似的,戳一下就炸開了卻又沒辦法真的扎傷別人。
真是好欺負呢。
「那我們就說好了,這三個月你不能拒絕我,當然我也不會逼你,我們和平相處總可以吧?」傅文君知道對水矜這坨大冰山不能來硬的,只能用溫柔慢慢融化才行,正好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好。」水矜在心裡嘆了口氣,對方看似民主,實際上根本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他除了被動接受還有什麼辦法?
「那今天晚上我們可以一起睡吧?」傅文君說完看水矜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立刻解釋道,「就睡覺,什麼都不做,我保證!」
水矜覺得對方這話完全不可信,但傅文君卻詭辯說這是兩個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如果連這點信任都不給他,那這三個月的賭約根本沒辦法進行下去。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踢死你。」
水矜色厲內荏的威脅對傅文君而言跟撓癢癢似的一點威力都沒有,傅文君一勾唇躺倒在床上,「我先說好,我睡著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你不能算啊,我可是有起床氣的,你要是把我踢醒了到時候打起來我不會心疼你的。」
水矜不屑的哼了一聲,背對著傅文君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