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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君為上

    鍾離謀被楚昭從桓文君手裡要來當男寵時,他聽說楚昭是要報復自己,因為當年他得罪過這個小皇帝。但是這個看著一臉性冷淡的小皇帝怎麼是這樣報復自己的? 不正經簡介: 楚昭:你,衣服脫了來侍寢。 鍾離謀:陛下,你在做什麼? 楚昭:閉嘴!朕在用後面上你! 想他鐘離謀好歹是閭國的丞相,怎麼能被雍國的皇帝給上了了呢?他好歹得主動一點。 楚昭:大膽,誰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親朕! 鍾離謀:臣該死,臣有罪。 楚昭(小聲):你可以私底下親朕,這麼多大臣看著,先生又要罵朕有失體統。 鍾離謀:...... 正經簡介: 本來以為身為男寵的鐘離謀會以為楚昭對自己很苛刻,即使他並不記得楚昭和他結下了什麼仇怨。但是事情似乎並不是這樣,楚昭似乎......喜歡自己很久了..... 鍾離謀(穩重灑脫直率男寵攻)VS楚昭(外表冷淡內心痴漢皇帝受)

    第二十四章:山雨欲來風滿樓(二)

    小說: 欺君為上 作者:画晏洐 字數:2024 更新時間:2019-04-27 00:25:36

    「什麼?」鍾離謀怔愣的看著他,似是自己聽錯了,「陛下的意思是.......」

    「沒錯。」楚昭冷冷的看著他,「張相跟朕說,他與長樂已有了關係,想要求朕把長樂賞給他,長樂已經是張文清的人了,按理說朕應該把人給他,你又是憑什麼要把長樂留在身邊伺候?!」

    鍾離謀額頭起了一層冷汗,他沒有想到長樂和張文清還有這一層關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的確沒有資格阻攔,若說他們二人有關係,張文清不想帶走長樂這個沒什麼,一個是丞相,一個是太監,只不過睡了一下而已,無關緊要。但是張文清想要把人帶走,那他確實毫無理由留下長樂。

    「這樣你還要把長樂留在身邊嗎?」楚昭盯著他,神色沒有一絲波瀾。

    鍾離謀知道,說話要萬分小心謹慎,說錯話了那後果不堪設想,他沉默了許久,抬手行了一禮,直言道:「陛下,臣還是想留下他,懇請陛下成全。」

    留下一個長樂,以後在宮裡行事會方便許多,再說他答應過人家,君子講求一諾千金,不好反悔。而且,他也想賭一賭,長樂總說楚昭疼愛他,這次就賭小皇帝到底有多寵愛他。

    楚昭眼瞳緊縮,怒不可遏,「為何?!鍾離謀,你今日不給朕一個說法,看朕不好好治你!」

    鍾離謀緊張的手心冒汗,仍舊神色自若道:「臣之所以留下長樂,一是因為臣答應過他,無論如何也要讓他留下來伺候,二是因為臣覺得長樂不想和張相在一起。如若他真的想和張相在一起,就不會求臣讓他留在身邊伺候。再者,長樂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與張相脫不了幹系,畢竟他出生世族大家,本可以無憂無慮,一朝淪為宮中太監,怕是對長相心中有恨,要是長樂與張相一起,想起這些新仇舊恨,恐怕會對張相不利。」

    說完後楚昭沒有說話,他自認為這話說得於情於理,沒有一絲不妥,也沒有一份私心,能不能讓人信服,就看小皇帝了。

    楚昭冷冷的審視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淡聲道:「你對長樂是何心思?」

    鍾離謀一怔,沒料到他會岔開話題,於是正色道:「主僕之情。」

    「那你有沒有心上人?」

    這下他越發瞧不懂楚昭,可對方的態度很認真,正在等著他的回答。

    「回陛下,臣沒有。」

    楚昭低著頭盤弄懷裡的湯圓好像在沉思什麼,小貓眯著眼睛蹭他的手在撒嬌。過了會兒他抱著貓起身,「好了,朕知道了。」

    說完他就要離開,鍾離謀還望他對長樂那件事表個態,人到底是留下來還是跟張相走,至少楚昭得說句話。

    「陛下,長樂他該如何處置?」

    楚昭身形頓了一下,背對著他道:「你不是想留下他嗎?就讓他隨侍你身邊。」

    鍾離謀叩頭拜謝,「謝皇上!」

    看來這一賭,還是他賭贏了。他看著楚昭漸行漸遠的身影,心思有點複雜。楚昭對他確實是有幾分寵愛,但是這份寵愛是真是假,讓他無法定奪。

    仗刑雖只有十棍,但是長樂從小到大嬌生慣養,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刑法,一頓懲罰下來已經疼的他額角冒汗了。

    鍾離謀冷眼看著他,「我還不知道你與張相有這樣的關係。」

    長樂渾身一抖,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啞聲道:「是奴才有所隱瞞,還望公子息怒。」

    鍾離謀對他還是有點怒氣的,若是能坦白他與張文清之間的關係,他就不會如此被動了,不至於當時措手不及。「你要讓我如何息怒,當皇上跟我說你和張相的關係時,你說說我該用何說辭才能留下你?」

    長樂把頭低得更下,緊貼著地面,「公子,奴才不說實在是難以啟齒。」

    他頓了一下,顫聲道:「上元節的宮宴,奴才是當時酒席的隨侍,伺候各位大人用膳。散席後張相醉倒,奴才就被指派送張相去廂房休息,奴才本不想去,但是上頭的指令不容抗拒。不曾想將張相送到房後,卻被他強行留了下來,逼迫奴才做了那檔子事。奴才雖然是太監,好歹也是男人,受此侮辱如何說的出口?事後掩蓋痕跡立馬離開,張相第二日酒醒後不大記得昨日的事情,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奴才本以為這件事不了了之,無人知曉,可再次見面,張相卻想起奴才,不僅想起那夜,還想起我是隴關的行腳商人之子,想要把我帶回他的府邸。」

    「奴才不知他這是何意,要是他追究我父親的事情,得知奴才是替人頂罪入宮,而我父親免除了牢獄之災,怕是我崔家又要重蹈覆轍。於是奴才一直躲著張相,他也沒有再強求奴才跟他回府,只是前段時間又再提起,他,他......」

    長樂俯著身子,抖得更加厲害,哽咽道:「他說奴才已經是他的人了,就有必要帶回丞相府做他的陪侍。奴才就問張相,回丞相府是什麼身份。張相說奴才是男的,還是個太監,自然是不能當正妻妾室,具體什麼身份回府再說。」

    「公子!」長樂抬起頭,滿臉是淚,眼睛通紅,悲憤道:「我是男子,又是崔氏一族的子弟,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就像公子所說,我本可以自在的生活在隴關,再找個合心意的女子一起生活,生兒育女,孝敬父母,哪會像今日這般受閹割之痛,飽受欺凌,自己的事情沒有權利做主,要靠上面人的眼色,就連自己受此等污辱想要報官都無處可說。只因我身份低賤,在旁人看來我能得到張文清的寵幸是我的福分,可我不要這福分,我只想回到隴關的生活。張文清帶我回府無疑是在貶低我的身價,妻不妻妾不妾,說好聽點是張相的侍從,說難聽點就是一個陪床的,叫我如何甘心。陷害我父親的仇尚未忘卻,又添侮辱之恨,我寧願死也不會跟張文清回他的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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