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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君為上

    鍾離謀被楚昭從桓文君手裡要來當男寵時,他聽說楚昭是要報復自己,因為當年他得罪過這個小皇帝。但是這個看著一臉性冷淡的小皇帝怎麼是這樣報復自己的? 不正經簡介: 楚昭:你,衣服脫了來侍寢。 鍾離謀:陛下,你在做什麼? 楚昭:閉嘴!朕在用後面上你! 想他鐘離謀好歹是閭國的丞相,怎麼能被雍國的皇帝給上了了呢?他好歹得主動一點。 楚昭:大膽,誰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親朕! 鍾離謀:臣該死,臣有罪。 楚昭(小聲):你可以私底下親朕,這麼多大臣看著,先生又要罵朕有失體統。 鍾離謀:...... 正經簡介: 本來以為身為男寵的鐘離謀會以為楚昭對自己很苛刻,即使他並不記得楚昭和他結下了什麼仇怨。但是事情似乎並不是這樣,楚昭似乎......喜歡自己很久了..... 鍾離謀(穩重灑脫直率男寵攻)VS楚昭(外表冷淡內心痴漢皇帝受)

    第二十三章:山雨欲來風滿樓(一)

    小說: 欺君為上 作者:画晏洐 字數:2044 更新時間:2019-04-27 00:25:36

    他冷著臉道:「張相,我自然能問心無愧的說我和長樂清清白白。剛才他的眼睛被進了沙子,我只是幫他看看,倒是您,為何非要給我和長樂扣一頂不清白的帽子?應該說張相居心不軌吧!」

    「笑話!」張文清不甘示弱的回擊,「他只是一個小太監而已,值得你這般身份給他看眼睛,本相就不信你有這麼好心!」

    鍾離謀冷冷的看著張文清,一步一步緊逼,「的確,長樂這種身份確實不配我關心他,但是我關心他是因為他可憐。明明是崔氏一族的子弟,父母健在,兄弟和睦,十五六就應該賴在父母懷裡撒嬌和兄弟打鬧,再長兩年就能娶妻生子,一生平安。不曾想有朝一日突逢巨變,年紀輕輕就要承擔起家裡的重任,為救父親替罪入宮,遭受閹割之痛,與家人分隔遠地,終生被局限在宮城之內。我可憐他大好的光明前途被毀,可憐他孤身一人在宮中受苦,可憐他遠離父母,罪魁禍首不可憐他只有我可憐了。」

    每說一句話張文清的臉就白一分,說到最後面如白紙,唇上的血色退得一幹二凈。他慌亂的看了周圍一圈,見到跪在地上的長樂,猛地撲過去抱住他就要拖他起來,「長樂,我帶你走,你不是要回家嗎?我帶你回家。」

    長樂發出一聲尖叫,掙扎著要脫開他的懷抱,奈何力氣太小,無能為力,他求助的看向鍾離謀,「公子救我!」

    鍾離謀心上狠狠的嘆了口氣,這局面是越來越亂了。他上前幾步推開慌張的不成樣子的張文清,把瑟瑟發抖的長樂護在身後,「張相,您清醒一點!」

    張相茫然無措的看著害怕他的長樂,似是想到什麼抓著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楚昭,「陛下,您同意我帶走長樂的,我現在就想帶走他。」

    「陛下,不可以!」鍾離謀焦急的喚了一聲。若是長樂被張文清帶走,一來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人脈就沒了,二來他答應過長樂保住他的,既然承諾下來了無論成不成,都應該一試。只是當他說完那句話楚昭看過來時,他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冷靜下來。小皇帝的眼神里有失望和難過,更多是滔天的怒火,就在剛才還是沒有的。他突然想到自己和張文清爭執的內容,無不處處護著長樂,再結合剛才兩人的曖昧舉動,不了解實情的人是不會相信他們倆沒什麼的的,只會越描越黑。

    他徹底的冷靜下來,不再與張文清爭執,而是對著楚昭道:「陛下,請相信臣,這件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還請陛下聽臣解釋。」

    楚昭從頭到尾一直沒說話,冷眼看著他們爭執,此時靜靜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道:「好!」

    「張相情緒太過激動,還是先回去冷靜冷靜,明日再來與朕談事。至於長樂,身為一個奴才卻沒盡到做奴才的本分,逾了規矩,去王德海那裡領十杖棍刑,以示小誡。」

    「陛下......」張文清焦急道。

    楚昭不給張文清解釋的機會,冷漠的看過去,「張相,你剛才所舉太過失禮了,有損一國丞相的威嚴,記住,你是雍國的丞相,不是市井無賴。明天你也不用來,關一個月的禁閉,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人代勞跟朕說。」

    張文清身形一震,看著長樂,良久才轉身對楚昭躬身行禮道:「喏,臣先行告退。」

    長樂磕頭謝罪,「謝陛下責罰。」

    天色有些陰暗,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有點沉,外面倒是沒有一點風。等到了午後,烏雲一層一層的堆積過來,嚴實的遮蓋了早上還能見著的一點太陽,最後一點光亮被厚重的烏雲擋住,透不出一絲光來,現在的風也颳了起來,呼呼的吹著,捲起地上枯黃的銀杏葉,高高拋起,飄飄悠悠打著旋兒落下。泥土潮濕的氣息一點一點浮現在空氣里,呼吸間都不可避免的聞到,看來是有一場豪雨要下。

    楚昭一下一下的給湯圓順毛,小貓舒服的在他膝上打瞌睡,完全沒注意到室內低沉的氣壓。

    「鍾離謀,你有什麼好說的!」

    鍾離謀「噗通」一聲跪下來,磕了幾個頭,「陛下,臣與長樂確實是清清白白,沒有一絲逾矩之行,還望陛下明查!」

    楚昭冷漠的看著他,眼裡沒有一絲情緒,「你叫朕如何相信你?朕親眼所見的又是什麼?張相跟你要人你又極力挽留那個奴才是何道理?」

    鍾離謀嘴裡發苦,長樂這是給了他一個大難題。若是沒有今日那一遭,張文清跟他討人他還能在楚昭面前說兩句,隨意找個借口把人留下也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他是斷斷不能維護長樂,可在剛才的時候情急之下說錯了話,這下更是坐實了他與長樂有情況,要想保住人,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當初他答應長樂保他,也是存著胸有成竹的心思,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下子要是直接替長樂說話把自己往火坑裡推了,無論如何解釋不清楚,既然這樣,倒不如實話實說。

    「回陛下,臣之所以挽留長樂是因為他曾經求臣讓他一直伺候身邊,臣本來是不答應的,但是他走投無路之下跟臣說了他的身世,臣一時心軟這才答應他。」

    說著他將長樂告訴他的事一字不落的全說了出來,畢竟這些事情都是長樂自己跟他說的,是真是假無從判定,倒不如全說出來,讓楚昭定奪,如有懷疑可以派人去查,他是皇帝,自然有這個本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得一清二楚。只不過他沒把和長樂兩個人的交易說出來,有一定的保留。

    說完後楚昭沉默的看著他,而後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朕會派人去調查。」

    果然,鍾離謀心下鬆了口氣,看來選擇托盤而出是明智之舉。

    但是楚昭接著道:「你可知,長樂已經是張相的人了,他們有了關係,這麼一來你倒是個外人,張相向朕要人帶回他的府邸,你說給是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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