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立軍彎下腰，掐住我的脖子仔細打量了兩圈，然後哈哈笑了幾聲：「沒想到藥性這麼猛，看來我沒白買啊。」

「呸！」我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

查立軍用袖子擦了擦，一巴掌扇在我臉上，直接把我扇倒在地，還順手抄起沙發上的癢癢撓往我身上狠抽。我只能雙手捂著頭，蜷縮成蝦米狀，任憑他肆虐。

「你踹老子那幾下還有你那個小男朋友害老子住了那麼久的院，也該付點代價了。」

我完全沒心思去思考他說的我的小男朋友害他住院了是什麼意思，只覺得身體的每一處肌肉都像是被焠火的刀子颳了一樣生疼，我感覺自己快要爛掉了。

查立軍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向卧室。他捲起我的衣服一路吻向鎖骨，指尖捏住我的奶頭，開始揉搓、彈弄，沒一會兒就被弄得紅腫不堪，面色潮紅。

「操，你這樣子忒騷，太他媽騷了。」

查立軍脫光褲子，翹著根像是裹著層巧克力脆皮的大黑肉棒，狠狠地往我桀驁的臉上拍。我咬緊牙關，冠狀型的龜頭只能在我嘴唇上原地打轉，我不依他，又被扇了一巴掌。他用力掰開我的下巴，把開口器硬塞到我嘴裡，輕而易舉地插了進來，從嘴唇到喉嚨不斷重複，抽插了上百次，讓我難受得想翻白眼，喉結一陣翻滾，口水帶起濃厚的體味落入肚子里，不知道多久沒洗澡積攢下來的污垢被牙齒刮下，沒被沖走，全都藏在上下頜牙的舌面上。我的嘴不是嘴，是我爸的搓澡巾。

好臭。

「好……爽…………」查立軍打了個顫，在我嘴裡下了場酣暢淋漓的精液雨，把剛射完的大肉棒甩了甩，剩餘的液體濺得我身上頭髮上到處都是。

大鳥還硬著，查立軍迫不及待地扒掉我的褲子，挖了點兒房媛媛的擦臉油抹在我菊穴里，手指弱弱地貼著肉壁抓爪。我一臉麻木，任由他繼續糟蹋我。我心裡很清楚，我爸今天肏定我了，我沒力氣反抗，也不會祈禱姐夫會像英雄一樣來救我，我沒關係的，但他看到我這副母豬樣就有關係了。

查立軍準確地對準了我的穴口，撐開緊緻的褶皺，緩緩地搗到最深處，太久沒用屁眼，這一下被塞得幾乎快要爆炸，我的軀體劇烈顫抖了一下，腿肚子也軟了下來。查立軍的那老腰一聳一聳地挺送，時而緩慢時而猛烈，還算溫柔，沒有那麼疼。腦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壞了，一直表現得像個人偶一樣的我忍不住呻吟出聲。我爸說我叫起來很好聽，還說小騷貨就應該被男人日死，他扔掉我嘴上的開口器親我，擰了幾圈高速發條，緊跟著便失控了，一下一下地直衝我小腹，我雙手緊緊抓著被子，快他媽哭出來了。

「兒子夾得好緊啊，怎麼，男朋友沒玩過你這裡嗎？」查立軍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淫笑著問我。

我捂住嘴，只回給他一些含糊的喘氣聲。

因為藥的緣故，我的幾把還硬著，查立軍喊房媛媛進來幫我解決。

房媛媛眼淚唰地一下掉了下來，乖乖地脫掉褲子、內褲，掰開雪白的小屁股，想坐到我兩腿之間，我瞪著她讓她滾出去。敢把小穴放上來她就完了。

她看了我爸一眼，我爸讓她用嘴幫我，我說我自己來，結果沒一個人聽我的話，真是操蛋。

房媛媛嘴裡含著我半截肉棒給我口交，她他媽的是真不擅長幹這種事兒，老子的蛋都快被她吸掉了，最後我全噴射到她臉上了，完成任務後她就出去了。

查立軍扶住我紅腫的屁股，又操幹了我一次，得到滿足的查立軍終於收回肉棒走了。

我緩了一好陣兒，身體的燥熱終於褪去，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到房媛媛的梳妝台前，照了照鏡子，後背布滿了查立軍用指甲留下的月牙掐痕，渾身上下沒一塊兒幹凈的好皮。

「媽的。」

我穿好衣服，梳通黏在一起的頭髮，隨手扎了個低馬尾，找了個棒球帽戴上，拉開門準備走。

「查鈺。」房媛媛突然叫住我。

我側耳傾聽，等待下文。

「你還認我這個朋友嗎？」她問。

「怎麼會不認呢？多虧了你，我和我爸的關係又進了一步。而且我都好久沒喝上他老人家親自餵給我的精液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都快忘了那種味道了。你真他媽的和他一樣棒啊！」我回答。

房媛媛不說話了。

回家的路上，她給我發了一條消息，她說她這種人從來沒有勇敢過，她會勇敢一次的，希望我能原諒她。

看來查立軍又重新讓她墜入了井底。

我也是。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還好姐夫說他今天要上夜班，不回來。

我一邊換鞋，一邊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摸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我接通放到耳邊：「喂？」

那頭傳來查立軍猥瑣的聲音：「兒子啊，怎麼樣，爽不爽？下次咱們還約個時間再玩一玩兒……我記得你小時候是喜歡吃楊梅吧，到時候你老爹我給你買上一箱，不，兩箱，最貴的那種。」

我冷笑了一聲，往地上一坐：「我喜歡吃你幾把，割下來送我，記得切成一片片的，再撒點鹽和辣椒粉，味道一定特別香。」

「你……」

「行了。」我打斷他的話，「如果沒有房媛媛幫你，你以為你能上我？別做夢了。」

我掛了電話。

電話剛掛掉沒幾秒鐘，兜里的手機又瘋狂地響了起來，一連串的鈴聲吵得我腦仁疼。

「操。」我忍無可忍地罵了句，拿起來接通，「你他媽是聽不懂人話嗎？」

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鐘。

「給我開門，我沒帶鑰匙。」是姐夫的聲音。

我心裡咯噔一聲，往身後看去。

完了完了，姐夫一直在外頭嗎？這門的隔音效果好嗎？他聽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