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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讓我做你的愛人,或者你的犧牲。」 學霸攻×釣系瘋批歡脫警探受 燕亭×谷城春 是年下,受比較燒,但雙潔。劇情向。 燕亭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第二天就遇見了六年前曾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警探谷城春到此調查一樁殺人案。可是谷城春完全沒有六年前冷靜沉穩的樣子,他變得瘋瘋癲癲,自稱「世界上最大的赤道破冰船」。 在谷城春的邀請下,燕亭協助谷城春調查殺人案,可事件的走向卻逐漸失控。 「世界需要一場浩劫。」 「赤道破冰船是人類迄今為止造過的最大的船。從船頭到船尾總共有將近三千多米,船身最寬的地方有1314.15米......在它啟動的一分鐘內產生的熱量可以蒸發數百萬噸海水,掀起的水霧直達千米的高空,周邊數周甚至數月都要下雨...... 人類歷史上有過兩艘赤道破冰船,一艘沉沒在蒙古–鄂霍茨克海南邊的海底,還有一艘就在你的面前。」

    第二天(十) 新世紀豪庭

    小說: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作者:龙舌兰日落 字數:2076 更新時間:2024-02-11 21:22:04

    「有可能。之後我們可以去調查一下這幾個人,還有港口和道路也是重要的調查目標。」谷城春說,眼睛望著道路的另一端,空曠的塵土路上一輛上綠下藍的車正在駛來,「車來了,咱們走。」

    上了車前面有司機,就不能聊案子的事了。燕亭想,儘管心裡還有疑問,自覺地閉上了嘴。

    上綠下藍的車停在了兩人面前,車身上用白字寫著「福見便利交通」,旁邊畫著公司LOGO。

    谷城春走上前敲了敲車窗,車窗緩緩降下,裡面是一個大腹便便,面容獃滯的男人。

    「0007叫的車?」谷城春問。

    司機回答道:「是。」

    「燕亭,上車。」谷城春拉開後門坐進去。

    燕亭一把頭探進車裡就聞到了一股劣質皮革的味道,伴隨著霉味和嘔吐物的齁味兒,他感覺車內的空氣一進入肺里,胸腔就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他從車裡跳出來,劇烈地呼吸著港口充滿塵灰的空氣。

    谷城春在車裡讓司機把車窗打開,沖外邊的燕亭喊到:「忍得了嗎?」

    「我服了這個味道。」燕亭又用力喘了幾口,勉強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鑽進車裡。

    關上車門,谷城春對前面說:「師傅,去時代餐廳。」

    「倒閉了。」

    「哦?」谷城春顯得有點意外,「那新世紀豪庭還在嗎?」

    「在。」

    「去那。」

    司機沒說話,發動了汽車。

    燕亭臉色煞白,顫抖著問:「要多久啊?」

    「坐車半小時吧,你這麼難受嗎。」

    「還好,也沒那麼難受......嘔。」燕亭說完,幹嘔了一下。

    「你暈車啊?怎麼不早說?」谷城春拍拍他肩膀說道。

    「我不暈車,是這個味道讓人難受,這味道怎麼會這麼大啊?」

    「我上一次來的時候要比這好一些。」谷城春看看車內的情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燕亭嘆息道,「你上回來還去過金融區?」

    「那是,我那次假期足足有三個月,我在這玩了兩個多月,把廈港全區都轉了一圈,真是黃金般的時光。」谷城春說,眯起眼睛看著車窗外後退的景色。

    「新世紀豪庭是大酒店吧?我們真去那裡吃?」

    谷城春轉過頭笑著看燕亭,說道:「你不剛拿了我這麼多錢,新晉富翁,就不打算豪橫一把?」

    「豪橫的新晉富翁」虛弱地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

    「我還不知道我之後要付出什麼代價呢,怎麼敢亂花這個錢。到了那兒我找個小店吃,吃完了再找你。」

    谷城春不說話,又轉頭去看車窗外的景色,方方正正的居民樓漸漸變少了,建築開始變得形狀多樣,各種違章的擴建從搖搖欲墜的老屋上延伸出來,電線肆意分割著天空。

    燕亭逐漸適應了車裡的味道,回過神來,看向坐在自己邊上的谷城春,他正出神地看著窗外,正午陽光映出他昏暗的剪影,半長的捲髮披散一些在肩上,不規則地翹著幾縷。

    「我問一下,你說的那個李懷庸,是數學家?」

    「他?他不是數學家。不過大有來頭,」谷城春調整一下坐姿,看向燕亭,眼裡閃著些許興奮的光,「李懷庸是我之前的隊長,一個舉世無雙的數學天才,愛因斯坦在世都得自慚形穢。」

    「這麼牛?」

    「那是。在我們那兒大部分人都只知道他的指揮作戰和觀察能力,很少人認可他的數學天賦,這簡直是巨大的損失!如果我的老隊長去研究數學,那他肯定會名垂青史。他創立了唯心主義數學,科學中的藝術,藝術中的科學!」

    谷城春嘆息著搖搖頭,一副感慨萬千的樣子。

    燕亭困惑地說:「等等,唯心主義數學?」

    「我曾經試過去理解他高深的理論,但終究是失敗了,我的境界太淺,根本無法觸及分毫。真可惜啊,我的老隊長這麼就帶著顛覆性的思想離世了,要是他的著作順利出版,世界都將為之震動。」

    「李懷庸去世了?」

    「四年前,他死在和宗教極端分子的戰鬥中。」

    「我不知道,你想起他......傷心嗎?」

    「難說。」谷城春聳聳肩,說,「隊長生前是個幽默愛講笑話的人,他帶給我的快樂肯定要大於悲傷。」

    其實我想問的是,想起他的死,你會傷心嗎?燕亭想。

    不過,還是別問。

    他看看窗外,混亂的城郊已經過去,金融區的摩天大樓在飛沙的天上朝他們的車壓來,正前方的光全被這些大樓擋住顯得很暗。路變成了柏油路,車多了起來,偶有轟鳴的豪車飛馳而過。

    車像螞蟻一頭扎進幽暗的森林,大廈包圍了他們,巨大的廣告牌懸掛在大廈外部,播放著女演員明眸皓齒的面龐。

    車在一棟有大理石外飾面的大樓前停下,大樓,底層有向前延伸的大廳,上邊的大燈招牌用巨大的紅底黃字寫著「新世紀豪庭」,招牌沒有開燈,那幾個字顯得十分黯淡。

    「到了,27塊。」司機說。

    谷城春掏了錢,兩人下車向新世紀豪庭走去。

    燕亭看著新世紀豪庭大廳的玻璃門,察覺到了蹊蹺,說:「等等,這一家真的開門了嗎?你看他大廳裡面放的全都是雜物啊。」

    透過曾經輝煌過的玻璃大門,能清晰的看見被扯掉了一半的金色窗簾和地上亂放的一把把實木真皮鑲蛋白石餐椅,紙箱還有一些傢具隨意的堆在大廳角落裡。

    「應該開門了吧,昨天晚上我就來的是這裡。」谷城春說。

    「真的?」

    走到大廳門口,沒有迎接的人,玻璃門內的櫃檯里也不見人影,大廳上方的玻璃大吊燈被拆下來扔在角落裡,暴露的燈泡在天花板上寂寞地發著暖黃光,一旁伸出的藍紅電線像是被剪斷靜脈和動脈。

    谷城春站在玻璃門前,看著無動於衷的玻璃門說道:「玻璃感應門壞了,我們用手拔吧。」

    他用手把玻璃門扒開一條縫,側身走了進去。

    ......我真的要跟這個傢伙進這個店嗎?燕亭摸摸額頭想。

    他呼出一口氣,把玻璃門縫拉的更大了些,也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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