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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事業批和他的冤種少爺

    殺伐果斷感情遲鈍A&落魄少爺任性痴情O K國【毒蜥】組織的副手有一位任性小O,可謂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種,堂堂副手讓Omega爬在自己頭上,可笑啊可笑。 路人A:「看見沒有,於三少對他的Omega唯唯諾諾的,還是不是男人啊?」 路人B:「我三舅姥爺的表哥的堂弟在他家當園丁,我勒個去,他說江嶺居然敢拿於崖山的手槍當玩具!」 江嶺:「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喜歡我,你不喜歡我,那我愛你,你接不接受?」 於崖山:「我對你好嗎?」 江嶺揪著他的衣領怒吼:「怎麼!你欺騙本少爺感情啊!」 於崖山:「???」 ★權利更迭,狗血倫理&架空現代,ABO世界,各類事件與設定請勿當真★ 【配角團:艾利維,柯里斯,於勐,南郎粟,蘭魁絲,南紫簫,南華笠,奧利弗】

    35:一對B人

    小說: 【ABO】事業批和他的冤種少爺 作者:墨染陌人 字數:2592 更新時間:2022-12-22 07:11:12

    婚禮當天,K國達官顯貴及各行風雲人物皆到場祝賀,蜥家將婚禮選在K國南邊的海濱城市,白天在沙灘辦儀式,夜間在酒店舉辦舞會。

    奧利弗這天的情況看似安穩,他隨著於恩雙向賓客敬酒,但晚宴到一半就撐不住返回房間歇息。

    江嶺從洗手間出來,張媽煞白著臉找到他:「小江,你快來看看少爺吧,他哭著鬧著要見你。」

    容不得江嶺騰出空間思考,張媽扯著他往房間里趕。

    「小奧?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奧利弗捂著肚子倒在床上,江嶺湊近時,他下唇發紫,額前布滿冷汗。

    「張媽,打救護車,再問問現場有沒有醫護人員。」

    張媽顫抖著應下,意味深長地看一眼江嶺,趁對方警覺前跌跌撞撞逃離。

    等了五分鐘沒消息,眼見奧利弗臉色愈發難看,江嶺準備動身去找人。

    察覺人要離開,奧利弗忍耐住痛苦,支起身把重量壓在江嶺身上,江嶺行動受阻,正要扶對方躺下,門在此刻被踹開。

    奧利弗甩開他攙扶的手,再往他身上撲,在於恩雙看清實情前在他身上嘔出一灘血。

    酒醉熏紅臉的於恩雙借酒發力,大步流星上前:「江嶺!怎麼哪都有你!你到底想怎樣!」

    當下發展出乎預料,江嶺頭腦發懵,霎時被於恩雙唬住,一個字都吐不出。

    待他反應過味,掙紮起身時,奧利弗早已死死扣住他的雙臂。

    於恩雙一把扯過江嶺的後衣領,將他整個人拖起來,迎面就是一道膝擊。

    中計了!江嶺瞥一眼倒地的奧利弗,心如刀割之下抓住床頭櫃的花瓶,對準於恩雙的腦袋就是一拍。

    「我把你當朋友......」你卻算計我!

    江嶺使不出力氣說後半句,他頭腦發暈,雙腿無力倒在原地,腹部宛如被鉛球掛住往下拽。

    他頂著雙耳嗡鳴欲要起身,視線對焦看清跪地吃痛的於恩雙,感官才算回歸原位,如是,一股更加強烈的疼痛隨著大腿內側往下流的血液發出危機警報。

    「媽的!啊啊啊啊——」於恩雙站直身,使了狠勁往江嶺腹部踢踹。

    「於恩雙!」於勐的怒吼震醒了狂暴狀態的於恩雙。

    「於恩雙!你在做什麼!」艾利維怒目圓瞪,快步靠近,把槍對準於恩雙的腦門。

    「醫生呢?把醫生叫來!現場沒有一個懂醫的嗎!」艾利維震耳的發話喊懵了於恩雙,他垂下頭,直至看見順著光滑瓷片流到腳邊的血,後怕後悔才攀上他的心扉。

    於恩雙嚇得當場下跪,抖著聲音做無謂的解釋:「我喝醉了......是江嶺,是他先惹我,他想把奧利弗帶走,他老早就想拆散我們,是他在搞鬼,我才這麼生氣......」

    「是嗎?」艾利維俯視這隻懦弱無為的小蟲子,一針見血地發問:「那我兒子身上的傷,是江嶺打的?還是江嶺叫你打的?」

    寒意直擊後背,於恩雙被駭出冷汗。

    「我兒子是不是被你當免費沙包了?」艾利維揪緊於恩雙這慫包的衣領,把人半拽起來,將槍管塞到他的嘴裡。

    於恩雙當場嚇哭,搖著手支支吾吾,卻愣是不敢哼清楚實情。

    艾利維氣場大開,醫生都到門外了,留意到於勐點頭才敢進門。

    「恩雙,我對你太失望了......唐尼,是我教子無方,讓奧利弗受委屈了。」於勐捂著額頭嘆氣。

    若無這次打鬧,婚禮會順利進行,奧利弗和於恩雙成了合法夫夫,誰管他呢?

    不知該不該慶幸,有人故意捅破如今的假象,把於恩雙的醜態暴露在兩位組長眼前,如此針對如此刻意,他們再裝瞎,就有點掉價了。

    「恩雙,你怎麼能這樣,你殺人了,你的侄子被你殺死了。」於勐倚著輪椅椅背,不留給兒子一個眼神。

    於恩雙猛搖頭,淚眼婆娑地看向父親,祈求父親看他一眼,救救他!

    於勐還是不看,同時發動話術:「我以為,你就是脾氣暴,不至於到連自家人都打......可你做了什麼?你看看這一地的血,你這麼做對嗎?」

    「恩雙,我對你太失望了,從小到大,你都是最不省心的,不及你大哥沉穩,也不如你弟弟冷靜......你說,為什麼呢?你啊,還不如小時候就死了,免得我現在操心。」

    這種心理暗示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於恩雙眼淚流幹都沒聽到父親為自己說一句話,反正,從小到大,他做什麼都是錯的,是啊,既然如此,幹脆死了算了。

    他緩緩起身,抬手移開嘴裡的槍管,空洞的雙眸直勾勾盯著於勐,末了說道:「對不起,爸爸。」

    語畢,他直奔陽台,往下一躍。

    樓下是匆匆趕來的救護車,醫護人員才下車,墜樓的於恩雙頭著地,斷了頸椎的他歪頭看天,厚重的雲蓋住月亮,直至他斷氣,那抹嘲諷的月光才撒在他的屍體上。

    喜帖上的日期成了今日主角之一的忌日,在場嘉賓得知這一情況,無一不是驚愕失色,他們之中,有人恨不得拔腿就跑,似乎多呆一秒,下一個死掉的就是他。

    為穩住局面,於勐和艾利維懷揣沉重的神色到場。

    「本是大喜之日,發生此等禍事,於某痛心之餘還有愧於遠道而來的各位,讓各位受驚,真的很抱歉。」於勐垂下腦袋,抬頭時流下鱷魚的眼淚。

    「恩雙這個孩子,就這樣走了......都怪我,是我沒有及時關注他的心理狀況,讓他走到這一步,全是我這個父親的失職。」

    「恩雙,爸爸對不起你。」

    台下的柯里斯立即明白,側身與助理耳語,發布訃告,【於家二少長期受心理疾病折磨,新婚之日藥物起效,意外墜樓身亡】。

    人群一角,於敬義咬緊牙關強忍淚水,一面是心疼胞弟的逝世,一面是心寒父親的殘忍。

    他一雙眼,看得清清楚楚,深知弟弟如何走向偏執,可他亦是幫凶,當他們各自為營那天起,比起兄弟,敵對才是他們排行第一的關係。

    於崖山步履沉重,他在大廳二樓走廊往下收攬於勐的假態,無意間對上艾利維掃視的目光,老狐狸刻意停留,沖他微微揚唇。

    真是操了!

    於崖山恨得後槽牙發緊,他們借江嶺的好心,來了招移花接木,把主謀的指向從某個窩囊廢換成了他於崖山,為的是除掉於恩雙,以絕後患。

    「崖山,快點,我送你過去。」南紫簫在電梯前等於崖山。

    於崖山被氣笑了,把他當猴耍不止,還膽大妄為地返場驗證他的機敏程度。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電梯門反射的身影,欲要當場生剝了南紫簫。

    「拜你所賜,艾利維現在盯上我了。」

    沒有南紫簫從中謀劃,奧利弗沒理由走到這一步,江嶺待人熱切這點麻痹了於崖山往日的伶俐,從奧利弗打算和江嶺交友那一刻,他們就已步入陷阱。

    於恩雙再爛也犯不著對奧利弗動手,除非奧利弗一直刺激他,以此博得江嶺的同情,江嶺的相助便成了爆發之時殺敵的刀刃。

    「崖山,你啊,還不算太遲鈍。」聰明人不打馬虎眼,南紫簫的笑,輕蔑意味十足。

    於崖山氣得心堵得慌。他真想當場就爆了南紫簫這孬種的腦袋!

    媽的,相互喜歡又怕招惹了老狐狸,為此把他們往前推,讓江嶺挨這頓揍,讓艾利維盯上他,某個草包倒能全程隱身,真是個好用又操蛋的計策啊。

    「某隻衣冠禽獸為了把我推到明面上吸引火力,有夠煞費苦心啊。」於崖山走進電梯,南紫簫卻站在原地,聽完評價,笑容和煦著與他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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