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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事業批和他的冤種少爺

    殺伐果斷感情遲鈍A&落魄少爺任性痴情O K國【毒蜥】組織的副手有一位任性小O,可謂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種,堂堂副手讓Omega爬在自己頭上,可笑啊可笑。 路人A:「看見沒有,於三少對他的Omega唯唯諾諾的,還是不是男人啊?」 路人B:「我三舅姥爺的表哥的堂弟在他家當園丁,我勒個去,他說江嶺居然敢拿於崖山的手槍當玩具!」 江嶺:「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喜歡我,你不喜歡我,那我愛你,你接不接受?」 於崖山:「我對你好嗎?」 江嶺揪著他的衣領怒吼:「怎麼!你欺騙本少爺感情啊!」 於崖山:「???」 ★權利更迭,狗血倫理&架空現代,ABO世界,各類事件與設定請勿當真★ 【配角團:艾利維,柯里斯,於勐,南郎粟,蘭魁絲,南紫簫,南華笠,奧利弗】

    11:第一步,虐身

    小說: 【ABO】事業批和他的冤種少爺 作者:墨染陌人 字數:2757 更新時間:2022-11-28 04:01:08

    清醒時,江嶺已經身處髒亂的倉房,周遭堆滿陳舊的貨箱,漏水聲在室內回蕩,清脆得宛如滴在他的心間作為死亡預警。

    江嶺被蒙住視線,不安的情緒在推搡失控的因子,他左右移動試圖掙松捆綁手腳的麻繩。

    「救命啊!」江嶺放聲求助,卻剩迴音盤旋。

    江嶺的神經如被撕扯,他的特殊期到了,微弱的甜味漸漸升騰,難安的同時,隱隱的痛感在他的腹部扭轉。

    一道宛如破空的卷門簾聲刺破倉庫的安寧,隨後而來的是棍棒觸及地面的劃聲和紛紛的喧嘩。

    「什麼味道?靠,你們不會把他嚇出特殊期了吧哈哈哈哈——」綁匪之一隻管嘲笑,另一位邊笑邊架起機器。

    「有意思,趕緊跟組長彙報,問他要不要找幾個Alpha過來,萬一能欣賞個香艷呢!」

    幾人相互起鬨,最後真有人打電話和組長確認,得到的回覆直接炒熱現場氣氛。

    「你們是誰!」江嶺受不了污言穢語,扯著嗓子問他們。細想近段時間,他可沒招惹過誰。

    「你管我們是誰,待會有你好受的!」綁匪湊過去,抬手摸索江嶺的臉,色心突起,猥瑣地笑起來:「喲吼,手感不錯啊。」

    「十九,組長不是說可以折騰他嗎,與其便宜別個,不如我們自己先......」十三抬眉示意十九。

    架機器的十五打岔:「那也得把組長吩咐的先弄好,別耽誤時間。」

    江嶺繼續無謂地掙扎,當他聽到拉鏈聲,生平第一次輸出髒話。

    江嶺的窘迫之狀透過機器直播於工會會議室的大熒幕。

    會議室氣氛低沉陰冷,會議桌上躺著死去的小傑弗里,出席的除了當事人,不乏事不關己隔岸觀火的鰱家和獅家,以及看熱鬧不嫌事大還適時拱火的梟家。

    梟家組長艾利維點燃香煙,吐著煙圈,陰陽怪氣地開口:「傑弗里,你找我們幾家過來就為了當場看毛片?」

    獅家的南郎粟默默移開視線,不可聞地暗罵一句「粗魯低俗」。

    當事人蘭魁絲一手杵著拐杖一手扶著桌子,痛失兒子的他宛如蒼老了十多歲,眼底滿是疲憊,本就瘦弱的身軀更是因此等苦痛被剝去幾斤肉。

    「我的兒子他究竟做了什麼......能讓你一直針對他!」蘭魁絲怒目圓瞪,指著於崖山的鼻子質問。

    蘭魁絲強撐著為兒子討公道,他的小傑弗里就這樣死了,在煙花之所活活浪死。這件事除了荒謬和可笑,更是把鴉家直拽下馬,年邁的蘭魁絲臨老失子,鴉家沒了傳人,把本就脆弱的鴉家徹底推往懸崖之邊。

    鰱家的柯里斯跟身邊的南郎粟換了眼神,他們都沒料到於崖山敢這樣出策,實名弄死了小傑弗里,其中幾分愚笨幾分聰明,他們分不出來,只能細細觀察於崖山每一個舉動。

    「叔,你比我更了解他......加上他是哥哥,他說的話我不好回絕。」於崖山的茶言茶語徹底惹怒了蘭魁絲。

    當年那個在他面前狠打他兒子的小子是誰?是你於崖山啊!

    蘭魁絲怒火攻心,提起拐杖往於崖山腦門甩。

    於崖山沒有躲,愣是吃了這一招,以此為突破口,於勐可算開口:「崖山,跪下。」

    待於崖山在輪椅前跪下,於勐冷冷發言:「陰險!愚昧!暴戾!薄情!寡義!」

    一詞一掌摑在於崖山的左側臉,又指著熒屏說道:「這個人比小傑弗里重要嗎?就因為小傑弗里動過他,你就用這種方式報復他!?」

    末了又打了於崖山一巴,同時暗諷小傑弗里的不幹不凈。

    「蘭魁絲,是我教子無方,同為人父,我也很痛心......」於勐演得比於崖山精湛,連拱火達人艾利維都在一旁鼓掌。

    事到如今,卻成了蘭魁絲下不來台,鬧得最凶的他成了跳樑小丑。他天真的以為召集其他三家會有人幫忙教訓蜥家,可惜事實相反,他讓在場所有人看了場鴉家的笑話。

    「幹爹,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於崖山腫著臉看向蘭魁絲,眼中泛著淚花,可是沒有一絲懺愧,墨黑的瞳仁沒有生氣,像個來索命的活閻王短暫地瞪了蘭魁絲一眼,而後朝蘭魁絲磕頭道歉。

    「叔叔,都是崖山的錯,對不起!」

    於家父子拱著蘭魁絲到了無盡的高度,這叩頭一落,又把無形的手抽回,讓鴉家跌個粉碎,暗示鴉家再揪著此事不放可就不禮貌了。

    蘭魁絲的心涼了半截,慘敗的他失神地抖著慘白的唇。

    一是鴉家還能在五大組裡面佔位,純粹是祖業老本在支持,他們現今時局比國內剛起步的小公司還不安寧,蘭魁絲還敢鬧,心底屬實是沒點數,火氣上頭慘遭滅火後,他開始後悔了。

    二是身為副手的於崖山給蘭魁絲磕頭道歉,約等於蘭魁絲扇了於勐一巴掌,蘭魁絲受了這一拜,也默認此後不再與蜥家有瓜葛,蜥家和鴉家從此斬斷聯繫。

    蘭魁絲全然想不到於家能這麼演,他移開視線看向其他三家。也是此時,他才如此明確地意識到自己被排擠了。

    其餘三家冷漠至極,沒有一個人關注他,他們的目光鎖緊於家,想看這對發瘋父子還能怎麼玩。

    於勐可是連艾利維都不敢隨便招惹的瘋子,狠起來用的手段無非就倆,一是毫無尊嚴的認錯,二是和得罪自家的人老死不相往來。明面上暴躁不可怕,能屈能伸才細思極恐,他倆把自我利益放在第一位,別人的威脅和指責都得往後靠。

    「真狠,好的不學,於勐這破招卻學到精髓。」柯里斯沖南郎粟發表感慨。

    「除了血緣,於崖山沒有一處不像於勐的。」南郎粟如是點評,他甚至覺得於崖山在細節處比於勐更薄涼,譬如將自己的枕邊人推去做導火索,即使沒有名分,也不至於將人折磨至此。

    南郎粟揉揉眉心,見局勢已定,實在是聽不下去江嶺無望的求助,起身失陪,先走一步。

    一切都是局,小傑弗里生前若沒有於崖山聯繫,他不可能如此頻繁出沒於虹徑區,來回在金虹大廈附近。

    南郎粟的離席無疑是給蘭魁絲再潑一瓢冷水,他失力地倒下,裝了大半輩子的他成了街頭巷尾最尋常的失去兒子的老人,張著口仰天大哭,念著老天不公就這樣收走了他兒子的命。

    「地上涼,崖山啊,趕緊扶一扶你叔。」艾利維使勁噁心人。

    柯里斯則起身關了顯示器,出門吩咐手底下的人去鬧事的倉庫把江嶺救下。他和於勐一起長大,對方的怪脾氣他清楚得很,特別是於勐腿瘸了之後定了「不去醫院不住院」的怪規矩,所以說照顧傷員一事,於勐不出聲鐵定無人敢照看江嶺。

    於勐不開口,於崖山也不起身,跪下後和蘭魁絲差不多高度的他,雙眼淡漠地收攬對面老頭的崩潰模樣。

    「崖山,你之前的話跟你叔說說。」於勐緩緩閉目,心底的無名火愈發猛烈。

    他一直將於崖山幻想成年輕版的更完美的自己,可於崖山也把江嶺置於苦難一事,逼迫他觸及最不堪的回憶,他啊,也曾這般辜負過他的蔣子樂。

    「小傑弗里曾和我說,他在T國留學時有一個固定的伴侶,兩人在各自回國後斷了聯繫,之前聊天,小傑弗里提及那個人未婚卻有一子,說那個孩子大機率是他的。」於崖山將這話輸出後,蘭魁絲盈滿老淚的眸子忽地有了光。

    「你......你說什麼?」

    「叔,您要信我,我會幫您找回這個孩子,全當我在贖罪。」於崖山步步試探,他知道蘭魁絲不可能拒絕,試問蘭魁絲手下經此還有幾個可靠的能人?更別說蘭魁絲需要留後路找人為自己養老。

    蘭魁絲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就當默認了。

    看客艾利維卻暗了神色,於家弄死小傑弗里卻幫人找下一個傳人?他霎時想不通於崖山為何要這樣做。

    「傑弗里,崖山定不辜負你的信任,我們於家不會讓你孤獨終老的。」於勐出面解釋。

    艾利維明了,父子如此配合,為的是這最後一招,【殺人不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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