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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閥的養成系小少爺

    14歲的林舟家道中落,被父親以一紙契約賣給了21歲的蔣兆沿,涉事未深的商賈小少爺進了軍閥大門,開啟了「金絲雀」的桎梏人生。   林舟一心想開店卻被蔣兆沿「裁決獨斷」的送進學校念書,後面在蔣兆沿的半制約、半妥協下,林舟憑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開啟了經商之路。   蔣兆沿:明白了革·命的道理,他們自然會掉轉槍頭對準敵人,打倒侵略者!不管是拿槍桿子的或是拿筆桿子的脊背都給我挺好了!   林舟:國之上下五千年的底蘊不能輕易被「洋」化,「西俗東漸」若是從接納變成「全盤西化」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祖輩們千年傳承的精血不想讓其大浪淘沙,我想做更多的事改變這種格局。   師長:您的確未對他做過驚天動地的事,只是您的愛全在細節中,藏在骨子裡。   蔣兆沿:林舟,我同你父親還是有區別的,至少在我這裡,金山銀河都休想換走一個你。   每個小人物,每個大人物,那群人民都在為了光明而披荊斬棘,感謝愛,感謝恨。   關鍵詞:強制愛,歷史架空只是借一個時代縮影。   

    第二章

    小說: 軍閥的養成系小少爺 作者:柠檬汽汁 字數:2455 更新時間:2022-09-27 21:21:19

    林舟聽慣了這樣的語氣,道:「我只是不想讓小蝶姐下不了台,她人很好。」

    蔣兆沿像是聽了什麼笑話,冷笑了一下,「這些人恨不得在身上插八百個心眼,也就是你,」蔣兆沿看了他一眼,「被我養的太好,不知人世險惡。」

    「是,我是被你養大的金絲雀,離開你我就什麼也不是,與人交際不行處事不行連說句話都能讓人一槍崩了的廢物可以嗎?」林舟認真凝視著他。

    這就是17歲的林舟和24歲的蔣兆沿,時間再推遠些,14歲的林舟被父親以一紙契約賣給了蔣兆沿,從落魄商賈世家走進軍閥大門,他從未吃過生活的苦,卻也不甘被強迫的甜。

    蔣兆沿受了他冰冷的眼神,湊近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你的命都是我的。」蔣兆沿鬆了手勁靠在皮椅背上:「從明天開始讓江楠跟著你。」

    月光如水未能眷顧逼仄的弄堂,今夜有一盞孤燈整夜未息。

    汽車停在一棟小洋樓下,林舟毫不客氣地抽開手徑自上了樓。等蔣兆沿進房間時燈已經息了,這人真是......連燈都不給他留。

    「過來。」蔣兆沿平躺下來的第一句,滿是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時間分秒流逝,銀針落地的聲音清晰可聞,有人嘆了口氣,臂膀穿過頭頸與枕頭的空隙,將人緊緊擁在懷中。

    蔣兆沿揉著林舟的頭髮,「長大了,賺的第一桶金想怎麼花,嗯?」懷中之人的臉貼在蔣兆沿的頸窩處,呼吸間全是他的味道:「我想經商。」他到底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

    蔣兆沿的手頓住,翻了個身將他虛壓在下面:「不行。」

    呵,林舟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有些東西他還猶豫著怎麼說,譬如黃小蝶邀請他合作經營商鋪,現在看來也沒有開口的必要了。「不行就不行唄。」林舟故意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吻說。

    蔣兆沿手撫過他幹凈的臉龐,嘴角處的痘粒硌了他一下,蔣兆沿眉頭微蹙:「明天去上學,名我已經給你報好了。」

    林舟體內的火一下子就燃了:「你每次都是這樣強行替我做決定,卻從來不問我的意見,我想晚上唱歌白天經商不想上學!」

    蔣兆沿:「睡覺。」

    林舟:「!」

    蔣兆沿:「不睡我就睡你了。」

    林舟:「……你下次不要再問我的意見,直接告訴我結果不好嗎?」

    蔣兆沿:「好。」

    東升朝陽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了整棟小洋樓朝向最好的屋子,換上學生裝的林舟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蔣兆沿把他拉到懷裡,「抬頭。」

    林舟有些難堪,有些無奈地仰頭伸頸,蔣兆沿彎腰吻了下去,他的吻向來蠻橫無理,帶著侵略性,林舟只能被動地回應著,退出後兩人頭抵額頭,蔣兆沿親了親碎發,「去吧。」

    林舟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開口,下樓吃過早點徑自上了車,座位上是不知什麼時候替他準備的手提皮包。

    江州學堂——

    與他一同新進課堂的還有四位學生,他們簡單的做完自我介紹後在教室後排坐了下來。林舟曾經上過私塾卻沒有讀過公校,他不知道是否所有的公校氛圍都像現在一樣鬧哄哄的。他的確不知——學生之所以躁動,是因為今天有一位司令要到這裡講課。

    黑皮靴,白手套,筆挺的軍裝,整齊的風紀扣,蔣兆沿出現在教室時,男孩子們瞬間炸開了鍋,這位24歲年輕軍閥身上氣焰讓人熱血,他是最有民族氣節的軍閥,大義凜然,不移不屈。

    蔣兆沿先是掃視了一圈教室,目光落到某個地方時嘴角不動聲色地微揚,簡單的開場白後,蔣兆沿說:「大家在青年日報上看過我的專訪吧?尤記得那位採訪過我的記者很有意思,她給我取了個綽號:蔣瘋子。」

    林舟瞥了一眼同桌,對方聽得津津有味目不轉睛。「記者問我:你口口聲聲說打倒侵略者,守護百姓,你有多少兵力啊?」蔣兆沿故意模仿著女生纖細的聲線,逗得台下鬨堂大笑。

    「我說、我的兵多著呢,和你、你爹、你娘、你全家吃過的米飯還要多。那記者又問啊:人多不緊事啊,人家一桿槍能打翻我們三碗飯,我們的槍夠不夠啊?」台下笑聲戛然而止,屏氣凝神地望著蔣兆沿。

    蔣兆沿理直氣壯說道:「夠!因為我有「他們」,他們之脊樑是我們的槍桿子,他們之赤心是我們的子彈頭。明白了革命的道理,他們就會掉轉槍頭對準敵人,打倒侵略者!捍衛領土完整!」

    林舟想起青年日報上關於蔣兆沿的專欄並沒有所謂的記者對話和此番言論,他有理由相信蔣兆沿在這裡「招兵買馬」,思忖間台上已說了大半,林舟回過神來。

    蔣兆沿在黑板上寫下「信仰」二字回頭道:「信仰是什麼?哪怕你們被逼到絕路,哪怕前方是甬道、是老虎的腸子,也只能給我走下去。寧可走向消滅也不能墮入敵人給我們的康莊大道。」

    「你們這群娃娃的任務就是把甬道給變成康莊大道,今後要拿槍桿子的脊背給我挺好!要拿筆桿子的脊背也給我挺好!要出洋留學的有朝一日學成必定過來,這是我們與國之間的承諾,為國之崛起而讀書!」

    言罷台下震驚不已,坐在林舟旁邊的少年速地站起:「司令,我要當兵我要跟著您!」一個個人頭如雨後春筍般冒出:「我!我!我!」

    中午下課後,其他人紛紛從書包里取出飯盒,濃濃飯香頓時瀰漫開來。林舟也餓了,他打開包,左翻右翻,右翻左翻……沒有食盒?蔣兆沿給斷糧了?

    江楠在教室門口打了個響指,林舟跟隨著他來到一處涼亭,見四下無人便在石墩凳上坐下,遠處蔣兆沿拿著兩個食盒走近,摸了摸他的後腦勺將食盒遞給他。

    林舟打開食盒後抬起頭,用眼神剜了蔣兆沿一下,竟是自己最討厭的苦瓜炒肉和素炒清菜,再望向那個人吃的全是自己喜愛的菜。林舟小脾氣上來將食盒推給蔣兆沿,對方知道他的意思卻並不打算慣著他:「吃。」

    林舟突然站起:「這也沒得選那也沒得選,現在連最容易的食物也要被你控制,餓死算了。」

    蔣兆沿素來以脾氣差、不好惹聞名,卻總是在面對林舟時無可奈何,「你說對了,如果你不吃那我就親手喂你吃,是當著大家的面喂你吃——自己選。」

    蔣兆沿有一劑專治林舟的處方,那就是公開他們的關係,林舟愛把面子看的重於一切,太過重視什麼軟肋也就暴露了。

    林舟在蔣兆沿直勾勾的注視下被迫吃完最後一粒米,臨走時還被迫喝下一杯難喝的水,甩下臉子氣沖沖地回教室了。

    江楠是蔣兆沿的得力手下,他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司令,你這又是何苦?林小少爺上火,你明明做的是為他好的事卻從來沒句好話。」

    「有什麼區別嗎?好話歹話他都是那副樣子,況且他這幾年對我說過什麼好話了?」蔣兆沿練過最不服管教的兵,訓過最烈的馬,誰敢在他面前說一個不字?誰又敢在他面前甩臉子?終究是自己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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