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作案手法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2097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25
「季哥,你的嘴唇怎麼了?」陳北霖看著唇上明顯有傷的季以歌,疑惑的問出了聲。
季以歌愣了半秒,立即回道:「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
「可是咬到了不應該是在裡面嗎?季哥你這個位置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啊?」陳北霖還是不是很懂,一般來說吃飯咬到的嘴唇或者舌頭不都是在裡面嗎,可是季哥受傷的位置,有點微妙啊!
季以歌有些無奈了,這個娃咋這麼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呢?只好硬著頭皮瞎編:「當時走神了,沒太注意。」
陳北霖以一種十分微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既然季哥說是自己咬的那就自己咬的吧,不然總不可能是別人咬的吧!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招惹季哥啊!
嗯,還是有的,比如邊大隊長,惹惱季哥專業釘子戶啊!
不怕死的人類啊!
正想著,邊律就從門外走了進來,走到盯著面前兩個人看的顏蘊身邊:「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顏蘊對著他笑了笑,有些調侃的意味在裡面:「北霖在問季科長嘴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我也就好奇的聽聽,邊律,你覺得是哪兒來的呢?
邊律看了看裝作一本正經看著手中資料的某人,如果說是自己咬的,某人肯定會跟自己拚命的。故意叉開話題:「季科長可能是自己咬到了吧,對了,你昨天不是說發現有一組數據有問題嗎?怎麼樣了?」
顏蘊立馬把之前的那組數據調出來,看得邊律一陣頭大:「你覺得我看得懂這麼複雜的編程演算法?」
季以歌和陳北霖也圍了過去,看著滿屏的代碼,很明智的閉嘴聽著顏蘊說:「我可沒指望你能看懂,這個數據我昨天發現的問題是Hell-o的IP地址出現在了國內,但是時間太短了,並且我最後定位到了我們警局附近。」
季以歌開口問道:「你是說Hell-o很有可能來過警局附近?」
「我跟左老師開始也懷疑過這個問題,但是後來覺得解釋不通,他完全沒有必要來警局啊。他之前的IP地址我們從來沒有查到過,但是這次居然被我找到了問題,所以Hell-o很有可能是故意的!」
邊律接著問道:「擾亂我們的調查線索?」
「嗯,這是最好的解釋,其他的假設都或多或少推理不過去。」
邊律想了想其他的可能性,最後也只能歸於幹擾調查,但是怎麼會把線引到警局呢?他不會是後面還有什麼計劃吧?
「先別糾結於這個事情了,現在Hell-o什麼線索都找不到,就算幹擾我們調查的方向也沒有太大的用。我唯一比較好奇的是,這次刺殺謝坤的行動,他會用什麼辦法?」
之前所有的案件,他們找到的都是屍體,唯一能肯定的就是Hell-o不會自己動手,但是具體的作案過程卻完全不知道。
「我也很好奇。」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季以歌回身看了過去:「左老師。」
「嗯,」左文起點了點頭,將包放在桌上,自己也隨意的靠在桌沿上。正準備接著往下說,突然注意到季以歌嘴上的傷:「你嘴怎麼了?」
陳北霖還比較好糊弄,要對付左文起,季以歌真是倍感壓力啊。甚至連對方的眼神都不敢直視,那裡面的探究和洞察的意味太濃,他就怕稍不注意就被對方全部看穿了。
正想迴避這個問題,邊律替他回答道:「剛才北霖也問了這個問題,是季科長吃東西的時候走神了,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這樣啊。」左文起雖然很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但是也沒細問,主動轉換了話題:「我們繼續說說Hell-o的事情吧。」
季以歌不露痕跡的鬆了一口氣,還好左文起不想北霖那樣一直抓著問,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還能怎麼編下去。
邊律就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關於Hell-o我們上次推算他最有可能的動手時間是在十二號,但是手法卻完全沒辦法確定。從之前的案件我們只能知道他會操控整件事情,但是不會自己動手,當然第一起案件除外。那這次呢?他還是會讓別人動手殺掉謝坤嗎?那這個人又是誰?或者Hell-o他會自己動手?」
左文起想了想他的話,手指不自覺的桌上連續的敲動著,最後手掌輕拍桌子一聲:「雖然我不能保證他一定不會自己動手,但是有近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他會讓別人動手。」
季以歌疑惑於他如此篤定:「左老師能詳細說明一下嗎?」
左文起點了點頭,將資料拿出來擺在桌上:「之前的幾起案件,除了第一起是因為手法不夠嫻熟所以自己動手的以外,接下來的三起這個地獄使者都沒有直接再動過手。大量的案件分析表明,連環殺手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作案方式,包括殺人的方法、綁人的方法等,並且大部分的連環殺手連挑選下手對象都會有某一點相似點。」
「對於Hell-o來說,他選擇的下手對象一直都沒有變,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犯過死罪。雖然現在我們還沒有謝坤犯過死罪的證據,但是我們從之前的案件可以推出謝坤一定是犯過命案。」左文起說完看向邊律。
邊律靜靜的看著他,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微眯,最後笑了笑:「的確,謝坤犯過死罪,只是沒有找到證據而已。」
左文起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酒窩又浮現,接著往下說:「既然挑選對象沒變,那作案手法就不會改變,之前是控制罪犯自相殘殺,那麼這次依舊是一起自產自銷案。」
顏蘊雖然也覺得他分析得對,但是還是有點不解:「左老師,你能保證一個人的作案手法一定不會變嗎?就沒有特例嗎?」
「不能保證。」左文起四個字說完,沒有立即往下說,而是喝了一口水後才繼續說:「萬事沒有絕對,所以我才說只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而那百分之十的可能就是最大的變數。」
百分之十的變數?
季以歌看了看笑得溫柔的人,他總覺得除此以外還有問題,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