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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圓舞曲

    人的惡,連佛都度不了。 20年前,一起流竄犯入室搶劫案震驚了整個雲州市,身為受害人好友的刑警大隊隊長蔡弋中,費了一年的時間明察暗訪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最後只好放棄,收養了受害人唯一的兒子。 20年後,省城法醫科科長季以歌,因慘絕人寰的滅門慘案結識了省城刑警隊隊長邊律,兩人強強聯手,一舉攻破了這起人心惶惶的滅門案。 此時,不安的因素漸漸出現,每次案發現場都會出現一張HELL-O的紙條,即來自地獄的問候。而讓眾人疑惑的是,此人作案手法卻是自己從不參與,操縱著一直逍遙法外、罪大惡極的罪犯自相殘殺。普通人民知道這事後,反倒是紛紛讚揚這個HELL-O,將之親切的稱為「地獄使者」,輿論也一邊倒的批判警察無能。 20年前殘害父母的仇人是誰?HELL-O主使又是誰?一個又一個謎團接踵而至,真相也越來越接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這世界上的善與惡,皆不過是一念之間。 禁慾美人法醫受x霸道雅痞警察攻,有萌萌噠的副CP,絕對的HE~

    第四十五章 兩清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2181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25

    房間里濃郁的情慾味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兩個人呼吸都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季以歌頭偏向一側看著茶幾上的物體。

    邊律皺了皺眉頭,將他翻身趴在自己身上,手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什麼兩清了?」

    季以歌垂下眼眸,盡量不和他有眼神上的交流:「之前我欠你的。」

    邊律突然反應過來了,他是說自己救過他的事情?他居然想用這種方式來跟自己兩清?

    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眼神中卻看不到絲毫的笑意,深深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季以歌看著他的眼神,裡面有太多自己看不懂的東西,微微垂下頭盯著對方的喉結,雙手一撐正準備站起來。

    邊律扶住他的腰,一個用力,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語氣冷淡又隱藏著怒意:「這樣,我們才算兩清了。」

    不等他反應,俯身堵著半開的唇,那尾音輕緩纏綿,消融在貼合的唇舌之間。邊律先是規矩的輕觸,而後貼合,力道也是由緩及重,繼而才用舌尖劃開微張的唇縫,緩慢而用力的頂開,由淺及深。卷纏舌根,輕舔重吮,猶如帝王巡疆般仔細溫存,又若霸主侵略一樣攻城略地,動作強硬而溫柔,不容拒絕。

    季以歌雙手被鉗在頭頂,力道之大,根本無法掙脫,只好任由他唇舌交纏,肆意掃蕩。只覺得有些迷醉的氣息伴隨舌尖灌入,整個人都有點目眩頭暈,臉開始發燙。對方的動作越來越強硬,輕吻的動作也開始變得色情了起來,舔、吸、含、咬,無所不用其極,季以歌完全招架不住,只能軟在對方的懷裡。

    邊律深深淺淺的吻著,逼著對方回應自己,來不及咽下的津液順著嘴角往下滴落,再被邊律窸窣舔凈。又堵著對方的嘴似乎不留一點空隙,直到感受到季以歌呼吸不暢,才狠狠的在他唇上一咬,戀戀不捨的直起身來。

    季以歌兩眼猶如沁水一般,面色通紅,已經染上情慾的眉眼間似乎都含著春意,看得邊律身下又是一緊。

    季以歌看人似乎都帶著霧氣,只覺得唇上發麻,但有一絲鈍痛卻不容忽視,看著身上人嘴唇上的殷紅,這才明白過來,他的嘴唇居然被咬破了?!

    「你……」伸舌舔了舔有痛意的地方,眼睛微微一跳,還真被咬破了。

    季以歌眨了眨眼睛,讓自己眼中的水汽散去,直直的看著身上的人,禁不住呼吸一滯。邊律的眼神,就那麼盯著自己,季以歌甚至覺得他眼中所蘊含的情緒並不是單純的情慾和怒意,居然有那麼一絲嗜血的氣息在裡面。

    突然有點害怕身上的人,季以歌眉頭又皺了起來,那個藥,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邊律,你沒事吧?」季以歌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邊律定定的看著他,將自己嘴角的血跡盡數舔去,最後深呼吸閉上眼睛,幾秒後再度睜開,眼裡已是雲淡風輕,再也看不見其他的情緒。

    從季以歌身上起來坐到一旁,將衣服都整理好後往廁所走去:「我先去洗一下,你先整理吧。」

    聽到他的話,季以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下面,真是一片狼藉!

    趕緊站起來將褲子衣服都弄好,也不管到底是不是髒的,接著一把扯過沙發套子,上面斑駁的白色的痕跡,每看到一次都在提醒自己,剛才兩人有過親密的接觸。

    將沙發套丟在一旁,走進卧室把衣服全脫下丟在地上,換上浴袍後才發現邊律似乎沒有拿浴袍進去。抿了抿嘴,嘆了口氣,還是認命的從衣櫃里拿出另一件浴袍,向浴室走去。

    水聲表明了裡面的人正在洗澡,猶豫了一秒,還是敲了敲門。

    聽到聲音的人關掉了水聲,問了句:「怎麼了?」

    「浴袍,你要不要拿一下?」

    話音剛落,邊律便打開了一條門縫,將濕漉漉的手伸了出來。季以歌將浴袍遞到了他的手上,臨走的時候還叮囑了一句:「你的左手,洗完澡之後上點藥吧。」

    「嗯。」

    季以歌摸了摸鼻樑,居然也不自覺的聳了聳眉毛,這件事情總算過去了不是嗎?

    將衣服和沙發套分好類用洗衣袋裝好丟進洗衣機里,按下按鈕,剩下的就就讓洗衣機自己洗就好了。本來按好操作就可以離開的季以歌,硬是站在洗衣機前發起了呆。

    他們倆應該算是兩清了吧!

    邊律救過自己一次,這次本來是自己的酒也是被他擋下來的,這麼算起來自己欠了他兩次。上次在河裡說是救自己,但是後來還是變質了,那次也就算了。

    那這次,自己應該是心甘情願的吧。不管是出於感謝也好,出於不想再欠他的也罷,事情已經發生了。兩人也做到了這一步,那麼接下來,就誰都不欠誰的了!

    這麼一想,季以歌才真正的放鬆了下來,至於心底里閃過的哪一瞬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也不想再深究,就這樣吧,挺好的。

    正胡思亂想著,帶著水漬的腳步聲走進:「去洗吧。」

    季以歌順著聲音看了過去,邊律的浴袍還是隨意的套在身上,胸膛隨意的大敞著,水珠跟著髮絲流過頸邊,有的消失再浴袍上,有的經由胸膛往下,直到完全不見。而他的身後跟著的那一串水腳印,倒是顯得有些好玩。

    邊律用毛巾擦著頭髮,感覺差不多後也就把毛巾隨意的搭在肩頭,隨性的甩了甩頭,用手把頭髮擼了上去:「別傻站著了,去洗澡。」

    自己居然盯著他發獃了?季以歌耳尖有些發紅,一聲不吭的往廁所里走去。等水衝到身上,似乎是要將所有的煩惱和混亂沖刷出去了一般,站在水下沖了近十分鐘才關掉水。

    用毛巾把頭髮和身上擦幹凈,穿好浴袍,正準備出去,剛好看到角落裡丟在衣簍里的衣服,順手提了出去。

    「邊隊長,你的衣服,等會兒也給你丟在洗衣機里洗了嗎?」

    正站在陽台上,看著夜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邊律聽到聲音後,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聲:「好,多謝了。」

    季以歌把衣服都用洗衣袋裝好,把已經洗幹凈烘幹的衣服拿了出來掛好,又將邊律的衣服丟進去後才走到了陽台。

    隨意的找了個話題:「在想謝坤的事情?」

    邊律沒有接他的話,只是說道:「睡覺吧,很晚了。」

    的確是不早了,先睡覺吧,不管什麼事,明天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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