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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圓舞曲

    人的惡,連佛都度不了。 20年前,一起流竄犯入室搶劫案震驚了整個雲州市,身為受害人好友的刑警大隊隊長蔡弋中,費了一年的時間明察暗訪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最後只好放棄,收養了受害人唯一的兒子。 20年後,省城法醫科科長季以歌,因慘絕人寰的滅門慘案結識了省城刑警隊隊長邊律,兩人強強聯手,一舉攻破了這起人心惶惶的滅門案。 此時,不安的因素漸漸出現,每次案發現場都會出現一張HELL-O的紙條,即來自地獄的問候。而讓眾人疑惑的是,此人作案手法卻是自己從不參與,操縱著一直逍遙法外、罪大惡極的罪犯自相殘殺。普通人民知道這事後,反倒是紛紛讚揚這個HELL-O,將之親切的稱為「地獄使者」,輿論也一邊倒的批判警察無能。 20年前殘害父母的仇人是誰?HELL-O主使又是誰?一個又一個謎團接踵而至,真相也越來越接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這世界上的善與惡,皆不過是一念之間。 禁慾美人法醫受x霸道雅痞警察攻,有萌萌噠的副CP,絕對的HE~

    第四十七章 自導自演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2123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25

    季以歌對於他的分析一直都是肯定的態度,這次依舊不例外,但是總是覺得又那兒被忽視了,一時也想不起來,也就沒出聲。

    顏蘊繼續問道:「那什麼情況會導致一個連環殺手改變他的作案手法呢?」

    「情緒轉變。」

    看著大家還是不是很懂,左文起接著往下解釋:「一個連環殺手會犯案都是因為受了某方面的刺激最後演變成報復社會,或者說是找到傷害過他的人類似的人動手,這是連環殺手最基本的情況。當然,地獄使者和普通的連環殺手又不一樣,他不是報復社會,應該也不是有殺人犯傷害過他。他最初犯案的動機我們就先忽略,就把他當成一個有特殊原因的連環殺手。所以只要他的初衷沒變,那麼他的所有之前犯案的相同點就不會變。」

    「但是,對於所有的連環殺手來說,一旦某一點導致他情緒發生了不同的轉變,那麼他的作案手法和犯案對象基本上都會變。這種情緒包括碰到了喜歡的人、親人離世或者有影響他的人出現,只要他的心緒跟之前不同了,那麼他的作案手法就會有改變。所以我說的那百分之十的變數,就是Hell-o的情緒會不會受到某些方面的影響,一旦真的發生情緒波動,那麼我們之前推算的他會在十二號作案的結果,也就不成立了。」

    邊律瞭然的點了點頭:「Hell-o最初的作案動機我們理解的是他想要懲奸除惡,把那些游離在法律邊緣意外的人全部用他的方式除掉,這個動機短時間內不會發生變化,也就是說謝坤這個案子,Hell-o還是會採用相同的手法。」

    相同的手法也就是說自己不動手,讓犯罪的人自己動手?

    季以歌總算想明白還有哪裡不對了:「既然是自產自銷,那另外一個人,是誰呢?」

    左文起和邊律對視了一眼,這個問題他們之前不是沒想過,只是根本沒辦法判斷。

    邊律聳了聳眉毛:「已經發生的四起案件中,在同一案件死亡罪犯之間,他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起碼我們調查發現他們在之前並沒有接觸,所以沒辦法判斷這次的另一個人會是誰。」

    左文起補充道:「還有一點,這次的謝坤案件跟之前的四起案件有很大的不同,這次是地獄使者第一次主動告知警方,告訴了死亡人、告訴了最後時間,那麼這次案件跟之前相比,還是有些不同的,那麼另外一個人的推導也就更難了。」

    他們現在對Hell-o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所有得出的結論還是只是一廂情願的推論而已。季以歌突然想到,從某種層面來說,謝坤算不算這次警察和地獄使者博弈的實驗小白鼠?

    邊律他們不會就是這麼安排的吧?

    顏蘊贊同的接著往下說:「我們應該慶幸,這次Hell-o提前通知我們了,如果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悄無聲息的作案,我們更加不可能抓到他了。這次能夠把Hell-o一舉抓獲是最好的,就算不能,起碼我們也能掌握更多的線索。」

    只有季以歌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們都忘了這個地獄使者有多難對付了嗎?

    「你們沒有想過一點嗎?如果這次我們沒有抓到Hell-o,那他下次會怎麼辦呢?這次是把作案之前限定在一個範圍內,下次會不會就直接告訴警方他就在某一天動手,而就在那一天,他依然會得逞。」

    陳北霖在一旁聽著他們幾個人的討論,聽到頭都大了,無力的癱瘓在椅子上:「我的天吶!犯案就犯案嘛,為什麼還要做個學霸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葉禹然走了進來,把陳北霖的頭一拍:「人家那叫挑戰極限,開發人生的可能性知道嗎?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在這兒癱著。」

    陳北霖一把拍掉他的手:「然然,你這胳膊肘咋往外拐呢?說,你跟地獄使者到底是什麼關係!」

    「屁個關係,我是看你天天跟著顏蘊哥後面混,你家庭作業做完了嗎?啊?」葉禹然居高臨下的瞥了他一眼。

    「開玩笑!碩士論文而已,小case,我一周就可以搞定好嗎!」看到葉禹然眼中的不信任,陳北霖又加了一句:「我可以是年級第一耶,一個小論文還搞不定嗎?」

    「哎喲,年級第一啊,我一直以為年級第一是以歌那樣呢?」 調侃陳北霖也夠了,葉禹然才把話題拉回了關於Hell-o的討論:「以歌,你是擔心地獄使者不斷加深難度挑戰警方嗎?」

    季以歌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這是一方面,其實我最擔心的是輿論導向。現在已經對警方很不利了,如果這次Hell-o作案成功,並且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殺掉謝坤,不知道網民和那些記者會這麼說這件事情。」

    邊律看了他一眼:「暫時不用考慮這些問題,輿論對警方已經很不利,我們再想也是徒增煩惱罷了,眼下的事情就是根據已經算出來的作案時間和作案手法,儘可能的設想出十二號當天謝坤會遇到的危險。如果做好了準備,倒也不懼地獄使者了。」

    「邊隊長說的對,」左文起同意道:「我們首要的就是一定要把所有的可能性考慮完全,做好充分的準備。」

    的確,想這麼多也是白費,所有的事情還是只有真正發生的那天才能揭曉,現在能做的也不過是將現場安排得滴水不漏,讓Hell-o沒有機會動手。

    不過,季以歌腦海中陡然靈光一現,既然想這麼多都是白費,那麼如果之前想的都是白想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之前的推理全是錯的,Hell-o根本不是所謂的學霸,而是說現在發死亡通知的這個人跟之前四起案件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只是另外一個人假借Hell-o之名想要除掉謝坤而已。

    這麼一想,有想要除掉謝坤的理由、還是電腦高手、只針對邊律,同時具備這三個理由的,答案似乎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季以歌的心瞬間沉了下來,Hell-o難道就是邊律?!

    這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他和顏蘊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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