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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做神仙好多年

    槐序:我不做神仙好多年,可總有人想把我拉回天界那個泥坑!(氣憤.jpg) 元禮:老婆一心只想種田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姻緣仙子最得意的作品簿上,記載著天界萬年來最出眾的神君元禮,對一個鹹魚前神仙一往情深的狗血故事。 看似沉默寡言翩翩君子實則腹黑深情攻 X 表面溫和淡定其實慫且狗腿受 有追夫🔥葬場情節,但不虐,全程高甜! 年下,第一人稱主受

    第六章

    小說: 我不做神仙好多年 作者:东风至 字數:2223 更新時間:2021-06-30 04:19:03

    原來是這樣,我手上動作不停,只敷衍的點了點頭。

    我的手法熟練而細緻,皆是因為少年時期頻繁與人約架而自學成才的手藝,但終究是個糙漢子,手上難免沒個輕重,元禮竟也一聲不吭。

    想到這裡,我抬起頭,卻看到元禮正獃獃的看著我,我一愣,聽見他輕聲問我:「你並不想同我說話是不是?」

    我幾下把紗布纏好,然後直視著他的眼睛,肯定道:「元禮,師尊不在了,我最重要的人只有你了。」

    「你說我願不願意同你說話?」

    說完,我握了一下元禮的手,沒敢看他的表情,丟下一句「你先躺一會,我去給你端盆水上來。」便匆匆出了門。

    雖是實話,卻如斯羞恥,我倚在門上拍了拍臉,慶幸元禮此刻心智尚未恢復。

    下樓之後,我拿著從元禮那順來的銀子,先給挽月點了飯菜,然後便從廚房打了一盆溫水。桁澍鳥的抓傷,即使是神仙也很難憑己身仙力快速癒合,這種鳥本是上古古戰場里用來打仗的猛禽,只有用上凡間的藥草來外敷內服才能痊癒。元禮估計是回來的太急,草藥沒抓全便匆匆走了。

    我回房間的時候,元禮已經躺在床上,聽到動靜,便睜開眼睛,半夢半醒的看著我,我稍微碰一下他的額頭,燙的驚人。

    我沒辦法,只能解開他的衣裳用溫水擦拭,他全身都滾燙,卻仍有一陣陣的冷汗往外冒出來。我不敢睡下,又到下面打了一盆水,期間元禮還不停說夢話,我湊過去聽,翻來覆去的無非「娘親」「槐序」這兩個詞。

    哎,元禮這孩子。

    我摸摸他頭髮,搬了張凳子坐在床邊陪著,最後竟不知不覺趴在他身邊睡著了。

    我是被亮光給刺醒的,從床上探起頭來的時候,看到元禮穿戴整齊,正在開窗戶。我環顧身下,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躺在了床上。

    「是我把槐序抱上去的。」元禮沖我一笑,很驕傲的對我露出了八顆大牙齒。

    我一僵,緩緩扶住了額頭,看來要儘快找到祝融草了。臨出門的時候,我叮囑元禮待在房間里不許出去,等我回來陪他玩,他很乖的點頭了。我滿意的笑了,找回了當初帶孩子的一點滿足感,雖然還是小孩的元禮並沒有今日這樣聽話。

    我關上房門的時候,順手在房裡下了個禁制,回過頭看見了同樣出門的挽月。

    她的精神比昨日好了許多,粉面桃腮,像一支含苞待放的芍藥,見了我便帶了幾分羞怯,但還是很爽朗的向我道謝告別。

    我問她:「此後你打算去何方?」

    她拿起手中的劍晃了晃,道:「好好練習劍法。你說得對,現在的我只有一腔孤勇,什麼也不會,連真正的兇手是誰都不知道。」說著,她又落寞道:「只是要委屈姐姐等我了。」

    我柔聲安慰她:「你姐姐永遠不會怪你。」挽月點點頭,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向我粲然一笑,便轉身走了。

    我目送她瀟灑的背影遠去,一時也迷茫起來。待元禮離開,我真的還想回那個小地方度過餘生嗎?

    我走出客棧,周圍的店鋪早就開了,各種吆喝聲不絕於耳。我先去藥鋪買齊了各味草藥,託了藥櫃的一個小娃娃替我帶回客棧,便徑直走入簾內問掌櫃祝融草的消息。掌櫃斜躺在塌上,手裡正拿一個水袋煙慢慢抽著,他從朦朧的煙霧裡探出頭,看也不看我,只淡淡道:「公子要祝融草做什麼?」

    「救人。」

    「尋常人可用不著祝融草,公子要救的想必不是凡人罷。」

    我聽他此話大有隱情,便晃了晃手中的錢袋子,悠悠笑道:「掌櫃的見多識廣,不知何以有此猜測?」說著,我手指勾開錢袋子,幾顆明亮的大珍珠堪堪露出了頭。掌櫃猛地坐直身子,點了點水袋煙的桿頭,笑著道:「好說好說。」

    嗯,有錢真好。

    掌櫃是個實在人,收了錢也不故弄玄虛,他捋著鬍鬚將這幾年的怪事向我娓娓道來:「我們這座小城世代與桁澍鳥為鄰,這麼些年來倒也相安無事,可是在十年前突然來了一群穿著黑斗篷的人來到這裡,他們四處獵殺桁澍鳥,將分散而居的猛禽逼到了天絕山。」

    「天絕山?」

    「是啊,天絕山就是我們這裡最險峻的高峰,與生長祝融草的地方相距不遠。」

    「現在天絕山不僅有桁澍鳥,還有當年那群黑衣人帶來的各種妖獸,長相怪異且兇猛異常,現在凡人誰還敢去!」

    我問道:「那你們可知這群黑衣人的來歷?」

    掌櫃嘆了口氣道:「我們哪裡知道,他們行蹤詭異,給我們留下爛攤子便走了。」

    我道了謝,後頭掌櫃還殷殷叮囑我:「公子,你可別一個人輕易去采祝融草啊......」我擺了擺手,掀簾子出去了。

    我走出藥鋪還沒幾步,眼前突然閃過一個人,我一晃神,發現那人竟是周銘,他似是沒有看見我,只步履匆匆的往一條隱蔽的小巷裡去。我低頭思索片刻,也跟著他的蹤跡一路過去。

    終於他停在了一個死胡同里,前面還站著一個人,我便遠遠的伏在一片矮牆上看他。

    周銘低著頭,神色隱在暗處,正在聽那人說話,我雖在遠處,也能看得出他對那人十分恭敬。我緩緩往後退了幾步,窺出全貌,依稀看得出此人身形嬌小,骨架纖細,應該是個女子。

    周銘聽她吩咐完,便跪在地上拱了拱手,接著兩人一同化作黑煙不見了。

    我等了好一會,才沉著臉從巷子里出來,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只能先把手頭上的事幹完。

    祝融草生在險地,我仙力微薄,不足以支撐御劍,只能自己爬上去。前些日子此山應該落過滾石,一條陡峭的坡路都是破碎的石子,現在又下著濛濛細雨,坑坑窪窪的很不好走。

    我近些年來體力越發不濟,到半路只能撿一根木棍支著。

    走到頂峰,前路便只能用手爬上去,我沒辦法只能用手抓著岩石蹬上去。

    爬到一半,我停下了,因為前面的峭崖上長著一簇濃綠的祝融草。

    我轉了轉手腕,捻了個訣兒把那幾株草拔過來,誰知還沒到手上,一道劍光便從崖壁向我劈過來。

    我快速伸手將祝融草抓到手上,往後飛身離開的時候還是被劍氣傷到了肩膀。我站在陡崖邊上,攥著祝融草,看清了那把劍的主人。

    「周銘。」

    「原來是槐序公子。」一身黑衣的周銘收回劍,輕飄飄的立在空中,半笑不笑的跟我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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