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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引

    痴情雙標白切黑將軍攻×忠心腹黑假神仙軍師受【並非同一勢力】 「你騙我。」 滿天夕陽倒映進楚玄的眼瞳中,綺艷如火。面對敵人的將領,蘇幼只能沉默不語。 「……可我不怨你。」 隔著山川大漠,橫亘生老病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大燕天啟五年,明帝駕崩,西國趁機叛亂,藍瞳的少年將軍橫空出世,明帝耗費數十載構築的龐大帝國,危如累卵 大燕新德元年,新皇登基,靖王領命平西,白衣的清虛道子一鳴驚人,以己之身兆示天命指引大燕,為天下先 沙場相逢,萬鎖加身,你可還記得當年白玉公子,街頭少年? 執念一眼一生,哪怕是別摯愛,飼虎狼,天下傾覆——都再割不斷了 君道將軍骨朽黃沙易冷,我待海晏河清再與君同! 劇情和感情雙線進,有可能會慢熱一點_(:з」∠)_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我明明已經超認真地在寫了(๑•́ωก̀๑) 希望能得到評論和收藏鴨

    柒拾壹·狡兔

    小說: 將引 作者:阳止 字數:2872 更新時間:2021-06-29 23:55:21

    「漂亮姑娘?漂亮姑娘!」千面一月君愣了一下,隨即激動地跳過來,叫嚷道:「你居然帶來了漂亮姑娘嗎?!你以前不是……」

    百里星看著他的眼睛皺了皺眉頭,心中泛起一絲一閃而過的苦澀。他嫌棄把湊近的人扒拉得遠了些:「停停停,別誤會了——這情況還挺複雜的,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總而言之,這倆丫頭是重要的角色,這時候既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也不能放她們出去添亂。」

    百里星與千面一月君相識多年,彼此都知根知底的,倒是不擔心會從他這裡走漏什麼風聲——之所以不想多解釋,就只是因為嫌他煩而已……這傢伙話本看多了,腦子裡總時不時冒出來些八竿子打不著的風月橋段。

    「這好辦。」千面一月君點點頭,隨即有些遺憾道:「唉,我還以為你帶了姑娘是終於開竅了呢……結果又是因為任務嗎。」

    「開什麼竅啊……你每天腦子裡都裝的什麼玩意兒,怎麼盡想些沒用的。」百里星扶額。

    千面一月君習慣性地揉揉眼睛,俯身打算把躺倒在地上的畫月撈起來送到屋裡去。就在他碰到畫月的一瞬間,後者猝不及防地睜開了眼睛。

    畫月剛剛蘇醒,神智還不甚清明。她迷迷糊糊地只瞧見了一張看不清楚的女人的面孔。她下意識地發問道:「你是……?」

    「怎麼?!」百里星聽見她醒過來,心裡本能地咯噔了一下,剛要有所動作就看到千面一月君果斷出手,動作快准狠,一掌下去劈到了她的後頸,再度劈暈了她。可憐了畫月,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呢,就再次倒地不省人事。

    百里星:「……」

    「清心,方才喚我何事?」千面一月君滿臉無辜,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無事。」百里星斟酌再三,還是決定坦白了說明,省的以後不必要的麻煩:「你方才打暈的這位姑娘,是追隨大燕三皇子靖王殿下多年的親密下屬……呃,情感親如姐弟的那種。你記得下次對她稍微客氣些。」

    聽到自己方才打暈了靖王爺的親信,千面一月君眨巴眨巴眼,不滿道:「欸,你不過就是一個跑江湖的,怎麼這種跟皇家有關的燙手山芋都敢接下來?這該不會又是你僱主的勞什子命令吧?」

    「也算是吧。」

    「哼。」千面一月君拖著畫月在前面走,示意抱著阿竹的百里星跟在他身後一路走過去。這幢表面荒涼的宅邸裡面看起來也是一樣荒涼,老舊的院牆上爬著青苔,石階上的裂紋顯然是經年失修的結果,踩上去就碎下些石屑來,根本不像是住了個人的樣子。千面一月君徑直走進了廂房,他動作嫻熟地推動著地面青磚石上那些難以察覺到的機關,伴隨著隆隆是聲響,青磚移轉,現出一條地下通道。

    「跟我來,小心腳下,注意踩著我走過的石階。不然……」千面一月君換了個姿勢,把畫月背了起來——若是在這條道上再拖著人走,怕是會出意外。

    百里星看了看地道牆面上的暗格,嘆了口氣,乖乖地跟著他走:「是是是我知道——這地道處處都是機關,一有不慎就能引動暗箭把人扎個透心涼……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了可還是想問一句……你這麼活著,累不累啊?」

    前面的人腳步短暫一頓,隨即回過頭來,用那張虛假的麵皮綻出一個笑容來。

    「沒辦法呀,誰叫我這麼有本事呢,嫉妒我的人太多啦。不過不用擔心,這裡絕對是安全的啦!」

    沒錯。千面一月君身負絕技懷璧其罪,又涉江湖甚深,想殺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誰擔心你了!」

    百里星不禁放鬆地嗤笑了一聲,把一直以來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些。這個人還是老樣子,別看在旁人,比如楚玄,面前表現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清冷模樣,其實骨子裡還是老樣子,歡歡喜喜,笑笑鬧鬧。

    千面一月君倒是不介意他表面上帶出來的冷漠,換了個話題:「哈。說起來這忙也不是白幫的,咱們還是老規矩。」

    「了解了解——等小將軍那隻肥羊的銀子到了,我便請你吃酒!」

    「你這次又坑到多少銀子?」

    「只有一百五十兩而已。」百里星頗為遺憾地擺擺手:「唉,考慮到這傢伙為了那個小半仙連逃兵都能當,想必是要多存些錢花給心上人,我也不好太獅子大開口啦。」

    「這樣啊。」千面一月君漫不經心地答著。地道漸漸走到了盡頭,他熟練地取出三把鑰匙按順序開了鎖,這座地下宅邸的真面目終於顯現在了二人眼前。

    「好啦——這裡的安全也不用我贅述了,吃的喝的都有,你只管放心把人放到這裡就好了。」千面一月君很是義氣。

    地下宅邸極其寬闊,當初是有千面一月君親手設計,幾乎與地面上的院落成了一個鏡像的翻版。俗話說狡兔三窟,他設計的這宅邸卻不只三窟,一間大堂,三間東廂,四間西廂,再加上院落之外的一處不起眼的孤墳,每一處都有一個出入口,統共建造了有二十餘年,據說是千面一月君的爹傳給他的。這樣浩大的工程,要想隱秘行事是著實不太容易,也不知道當年他們是怎麼保密的。

    百里星突然後知後覺地想起一件事來。

    他這位老朋友生性自由不喜約束,很少會來到這處宅邸居住。一旦來了,都是有一些棘手且避無可避的禍事臨頭了。

    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樣大大咧咧的把根本不認識的人藏到自己的避難所里……就這麼信任自己嗎?

    當楚玄悠悠轉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他的知覺漸漸恢復,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被人家五花大綁著,狼狽地丟在了地上,赤火流丹都不在身邊。他口中還殘餘著濃重的血腥味,想必是之前忍痛時自己咬出來的。楚玄環顧四周,這像是間柴房又像是間牢房,有陽光透過窄小的窗口,掉了一縷在這黑暗潮濕的小屋子裡。

    昨夜的記憶模模糊糊的,仔細回憶起來大腦竟是一片刺痛,只剩下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來。他赫然想起徹底昏迷前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他的公子抱著他,與對面的男人說著話。

    那個男人,他再熟悉不過了。

    「賀凌!!」

    他的兩臂被反剪到身後,脖頸上也套著麻繩,甚至縛著他的繩子又帶了些技巧,一般人本該是使不上力氣的,更不用說掙脫了。

    ……不過,也就是一般人了。

    「繩子的質量……不過關啊。」楚玄用手撐著地爬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聽著自己的關節發出了卡卡的聲響。楚玄沒什麼技巧,靠著蠻力把綁著他的一指粗的麻繩,硬生生地掙斷了。其實他根本沒受什麼傷,莫名發作的蝕骨纏現在也沒什麼後勁兒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可以再打上幾百回合。

    不對,若不是錯覺的話,賀凌在這裡,那蝕骨纏的突然發作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莫名」。

    楚玄推了推門,發現果然是上了鎖。正在他思考如何在不發出太大聲音的前提下破門而出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響動。

    有人來了。

    「您就只管放心好了!這屋子裡可是我們村裡專門建來當牢房用的,除了這扇門什麼都沒有,人綁的好好的,門口還有這麼些個人守著,他根本就插翅難逃!」楚玄藏身在門後屏住呼吸,仔仔細細地聽著他們的對話。這人滑溜溜的嗓音伴隨著鑰匙開鎖的聲音穿透木頭做的門板入了楚玄的耳朵,這狗腿子的語氣引得他心裡一陣陣犯噁心。

    開鎖開了老半天,想必是不止一把鎖。

    楚玄強忍下去,等著聽另一人的回答。若是不出意外,另一人應該是……

    「如此甚好。倒是我這娃娃著實是叛逆了些,給各位添了不少麻煩吧?」

    「誒,豈敢豈敢!是貴人家的公子,那怎麼能叫麻煩呢?!」

    「咔嚓」一聲,最後一道鎖開了,那狗腿子的村民打開了門,陽光照進陰暗的屋子裡,門口的兩人都看清了——屋裡空無一人,只有些散落的繩子。

    「這……怎麼可能?!」

    賀凌倒是一點也不意外:「欸,這便是貴村的插翅難逃啊?」

    剛剛誇下海口就被打臉的村民鬧了個大紅臉,斷斷續續地道著歉:「對不起貴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

    「不必道歉呀。」賀凌推開這個村民,邁步走進屋內,笑吟吟道:「他也沒跑掉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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