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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引

    痴情雙標白切黑將軍攻×忠心腹黑假神仙軍師受【並非同一勢力】 「你騙我。」 滿天夕陽倒映進楚玄的眼瞳中,綺艷如火。面對敵人的將領,蘇幼只能沉默不語。 「……可我不怨你。」 隔著山川大漠,橫亘生老病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大燕天啟五年,明帝駕崩,西國趁機叛亂,藍瞳的少年將軍橫空出世,明帝耗費數十載構築的龐大帝國,危如累卵 大燕新德元年,新皇登基,靖王領命平西,白衣的清虛道子一鳴驚人,以己之身兆示天命指引大燕,為天下先 沙場相逢,萬鎖加身,你可還記得當年白玉公子,街頭少年? 執念一眼一生,哪怕是別摯愛,飼虎狼,天下傾覆——都再割不斷了 君道將軍骨朽黃沙易冷,我待海晏河清再與君同! 劇情和感情雙線進,有可能會慢熱一點_(:з」∠)_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我明明已經超認真地在寫了(๑•́ωก̀๑) 希望能得到評論和收藏鴨

    陸拾陸·同歸

    小說: 將引 作者:阳止 字數:2560 更新時間:2021-06-29 23:55:20

    「即使不是那個特殊的存在也可以,親情,友情,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便已經知足了。」

    蘇幼:「……」

    果然又是這樣啊……這傢伙。不管怎麼跟他講,黑臉白臉,軟話硬話全都無濟於事。無論是下意識的作答,還是數日思索的結果,都是這般狗皮膏藥一般。蘇幼是真真切切地感到頭疼了。

    他皺著眉頭抿著嘴,清俊的臉上滿是已經懶得掩飾的猶豫糾結。他看著楚玄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來曾經聽人說過這是一對狼的眼睛,不禁在心裡暗暗嘲諷了一句。

    這哪裡是狼啊,分明就無辜幹凈得像只小動物。

    「唉……你當真如此認真嗎?」

    「當真。」

    楚玄眨眨眼睛看著他,好像搖了搖不存在的尾巴,乖巧地等著他發話。看似閑神定氣,實際上他早已經是心跳如擂鼓了。

    「我打不過你,甚至只靠自己根本就無法自由行走……你若是真想做什麼又豈能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公子講的是。」楚玄答的順溜,卻是神色恍惚,就像是剛剛意識到這一點一樣。

    「既然我無法左右你的行動,那你想在哪裡便是你自己的意願了。」

    言外之意便是: 你要留在我身邊是你的自由,我幹涉不了。

    「公子說的是……誒?」

    一句話在楚玄的腦袋裡拐了好幾個彎兒,最後變成了一句: 我希望你可以留在我身邊。這句對於原意有些過於發散的話甫一出現在他的腦海,就連帶著他整個人炸成春日的花芽。

    楚玄傻了。

    這份心情在塵土裡滾了許久,沾了血,也落了灰。他早就應該心灰意冷,可就是執著著不想放下,心裡無數次地想要說服自己,只要能看著他就好。可事實上,他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容易知足。

    這個答案,曾經在他夢裡出現過的。

    蘇幼看著無奈又好笑,便明說了:「我不趕你。你可以一直待到你厭倦的那一日。」

    楚玄愣愣的,好像在蘇幼面前,他很容易就傻掉了。他向蘇幼的臉頰伸出手,輕輕地戳了下去。細皮嫩肉,手感極好。

    見蘇幼沒有說話,他又捏了一下。

    「居然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蘇幼失笑,可心裡又不由得泛出一陣苦味來。這孩子是這些年經歷了不少苦,才這般忍受不了孤寂的吧……不然,只是允許他留在自己身邊而已,怎麼會這樣輕易地就滿足呢?

    突然,他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那箍著他的手臂非常用力,簡直就像是怕他懊悔以後再飛走,這才以身化籠,想要長久地關著這鳥兒。蘇幼抬起的手不知所措,他想要及時出聲撇清關係,說明「只是許你留下來,並非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

    「沒事了。」

    同一片天月之下,另一邊的百里星顯然是沒什麼閑工夫留心月光之下有些清冷寒意的美景。他身披黑衣,手握蝶刀,正是一番天生適合殺人者的模樣。

    那個追隨魏澤的女人突然出現,在短時間內就斬殺了三個成年男子。雖然有攻其不備的意味,殺人殺得這樣利落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看來以前跟著魏澤是沒少見血。這樣的動作未必能說明這女人身手有多厲害,那幾個倒霉蛋被殺的另一個原因是他們被她柔弱的外表欺瞞而輕敵了。不過百里星可不會以為這是個女人就小瞧她,要知道,行走江湖最忌諱的便是用「常理」來判斷一切。

    百里星在這濁世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傍身之技有二,一者弓矢,一者蟄伏。陰冷,狡詐,唯利是圖,為他賺得了殺手的「好名聲」。追蹤一個看起來不算有心眼的女人再容易不過。畫月習慣性地喊了一聲「來人」才驀地想起,這次她是瞞著三殿下獨自跑出來的,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不爭氣,便一把抱起滿身血污的小姑娘往祝家村相反的方向趕去。見她離開有一段距離了,百里星示意祝青玉先回去,自己則準備動身跟上去。誰料到百里星才跟上沒幾步,畫月便突然調轉方向折了回來,結結實實地嚇了百里星一跳,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不對!」畫月突然說道。百里星屏氣凝神,聲音之大讓百里星懷疑她是不是在對自己說話,一時竟然確定不了自己是不是被發現了。

    「不能往那邊去!我要再往那邊去的話,就又要回到赤嵐城去了,一旦回去,三殿下肯定是不會再讓我出來了……可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沒抓到呢!」

    百里星都快被這個自言自語的丫頭逗樂了。看樣子這是不知道這附近還有別人,這才把自己心裡想的話都說出來了。百里星心道,至少知道她的行俠仗義並不是魏澤的授意了。

    正在百里星好奇她的下一步動作時,畫月便堅定了目標,朝著祝家莊的方向去了。

    百里星:「……」

    姐姐你什麼情況啊?!那村人是自己主動把閨女獻出去保命的啊!你把高官的使者斬了又把這塊燙手山芋還給他們?!你是生怕不被他們綁起來獻給鄭光道免災嗎?!更糟糕的是,祝青玉剛剛離開沒多久,現在放她過去,要是沒來得及通知,兩邊人再撞上,定是免不了節外生枝。與其這樣倒還不如……

    「啊!」

    一聲輕聲的叫喊,還隨著枯葉碾碎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什麼人?!」畫月聽到路邊樹影後突然傳出來一個聲音,渾身神經登時繃緊,厲聲喝問。

    百里星滿臉無辜,慢慢地從樹後面挪了出來。他看起來慌張不已:「女俠饒命、饒命啊!我不是故意……不、不,我什麼也沒看見啊!」

    畫月黑了一張臉,她沒想到這裡居然還藏著一個人,她甚至不知道被別人偷偷看了多久。一想到這裡,她便氣血上涌,渾身氣得發抖:「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在此時此地監視我?!」

    「我……我只是過路……」

    「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你剛才看到了吧,我是敢殺人的!」畫月把阿竹的全部重量挪到一隻手上,另一隻手作勢就要拔刀。

    百里星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便「坦誠」道:「女俠饒命!其實……我是個賊!但這是我第一天出來偷,還什麼都沒偷到就撞上了女俠你……其他的壞事我什麼都沒做過啊!」

    畫月看了看他的黑衣,問道:「那你為何要行竊?」

    百里星對答如流:「家中老父病重,兵荒馬亂的不好謀生,實在是無奈之舉。」

    畫月點點頭,信了。她收回拔刀的架勢,從裡衣摸出來一物丟給百里星:「你拿回去與你父親好好生活……不要再出來偷東西了。」

    百里星接過一看,是一錠銀子。

    剛剛見到的人隨手就能施捨一錠銀子,靖王府出手可真是闊綽啊……

    「也算是封口費了,剛才你見到的一切,希望你一個字都不要說出去。」畫月又換成兩手抱孩子,轉過身去背對著百里星打算離開,沒注意到身後的人已經越走越近。

    人體倒下,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真好騙。」

    百里星活動活動筋骨,神情不屑地看著方才被他一掌劈暈的女子,翻了個白眼。

    「這可是魏澤的人……真是頭疼了。」他蹲下身來,一手一個,把地上兩個失去意識的女人都撈了起來。

    「與其殺她得罪人,還不如留她一命做籌碼,讓某人好好承我這個人情呢。」他也不忌諱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扛起兩人就要去見蘇幼。「也算是你那一錠銀子保了你這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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