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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引

    痴情雙標白切黑將軍攻×忠心腹黑假神仙軍師受【並非同一勢力】 「你騙我。」 滿天夕陽倒映進楚玄的眼瞳中,綺艷如火。面對敵人的將領,蘇幼只能沉默不語。 「……可我不怨你。」 隔著山川大漠,橫亘生老病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大燕天啟五年,明帝駕崩,西國趁機叛亂,藍瞳的少年將軍橫空出世,明帝耗費數十載構築的龐大帝國,危如累卵 大燕新德元年,新皇登基,靖王領命平西,白衣的清虛道子一鳴驚人,以己之身兆示天命指引大燕,為天下先 沙場相逢,萬鎖加身,你可還記得當年白玉公子,街頭少年? 執念一眼一生,哪怕是別摯愛,飼虎狼,天下傾覆——都再割不斷了 君道將軍骨朽黃沙易冷,我待海晏河清再與君同! 劇情和感情雙線進,有可能會慢熱一點_(:з」∠)_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我明明已經超認真地在寫了(๑•́ωก̀๑) 希望能得到評論和收藏鴨

    叄拾捌·意外

    小說: 將引 作者:阳止 字數:2122 更新時間:2021-06-29 23:55:17

    楚玄對於百里星的前來毫不意外。

    「一連失聯這麼多日,要不是見過你的身手,我還真就以為你像傳聞里說的那樣,在亂刀里被砍成肉醬,找都找不著了呢。」百里星一步步走上前來,想要借著這種氣勢壓他一頭。不過他沒楚玄高,一靠近顯得更尷尬了。

    「怎麼不作聲了?」百里星挑了挑眉毛,刻意拿捏著聲線道:「大爺我替你跑東跑西,累死累活的,你倒是好,躲進山頭裡過安穩日子,叫我一通好找啊。」

    楚玄笑笑:「報酬不會少你的。」

    「嘁。」

    楚玄不著痕跡地回頭看了看蘇幼的方向,確認人還在附近之後,似是毫不在意地問道:「那些事都安排妥當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楚玄的確不知道這句話從何而來,自己為什麼能對他放心?所以他就沒吭聲。

    百里星一隻手攬上楚玄的肩膀,想做出一番親密的樣子,可惜被楚玄躲開了。

    「喂!我再怎麼說也是跟著你一道冒天下之大不韙,你就連個肩膀都不願搭?!我看你對那位白白凈凈的小公子倒是不一樣,人家就只是湊近你一點,你就開心到半天冒泡。」

    「你們自是不同。」楚玄直截了當地挑明了百里星在他心中的地位:「你連公子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哈!誰稀罕你這一根筋的狗腿子。」百里星突然詭秘一笑,楚玄一見他這麼笑,便知道他怕是又窩了什麼壞水了。

    「……我這幾日可是聽到了有趣的消息哦。」

    另一邊的蘇幼百無聊賴地等著,也不走遠,就在周邊看看熱鬧。他也不是不想走,只是他知道,敵軍壓境,雲城卻城門大開,情況不明。他貿然行動,算不準會帶來什麼後果,還不若留在楚玄身邊。

    「哥哥,你要買阿竹的花嗎?」突然,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蘇幼感到有人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他低頭一看,是個衣著樸素的小姑娘。小姑娘白凈凈的臉,烏溜溜的大眼睛,懷裡捧著幾枝精心修剪過的紅色梅花,機靈又可愛。她巧舌道:「哥哥長得真好看,這世上只有好看的梅花才配得上哥哥。」

    蘇幼被她逗樂了:「小丫頭盡說胡話,我戴著面紗,你如何得知我的長相?」

    「我知道啊。」出乎意料的,小阿竹眨巴眨巴亮晶晶的大眼睛,答道:「那邊有個哥哥告訴我的,他說你很好看。」

    「什麼那邊的哥哥?」

    「我本來是不信的!要是真的好看,幹嘛要把臉遮住?可是他說你就是很好看,只是因為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才不得不把臉遮起來的。」

    蘇幼的臉色一瞬間陰雲密布。

    小阿竹古靈精怪的,立刻就注意到了蘇幼的不對勁,不知是哪句話說錯了,便急忙辯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誒呀!」

    蘇幼蹲下來與阿竹平視。雖然極力剋制,聲線卻依然是顫抖的:「你說的那個人在哪?」

    阿竹見他面色不善也警惕起來:「你想做甚?那哥哥可是個好人!我娘親病了就是他給我銀子去抓藥的!我不準你對他不利!」

    蘇幼見狀也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重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道:「我並不是要對他不利。我只是覺得你講的那個哥哥或許是我的舊識,方才才激動了些。我沒有惡意的。」

    「真的?」阿竹半信半疑:「可我還是不太信你。除非……你讓我看下你的臉!我要知道那個哥哥沒有騙我!」

    蘇幼沒猶豫太久就做了決定,他當街扯下了面紗。

    「拜託你帶我去吧。」

    看著他墨玉一樣的眼瞳,阿竹心道,原來真的不是因為不好看啊。

    阿竹一隻手抱著梅花,一隻手拉著蘇幼在雲城的巷道里拐來拐去。阿竹個子小,蘇幼不得不微微彎下腰來。

    「喏,這前面就是我家了。哥哥人好還懂醫術,他幫我娘親看病,還給我們錢抓藥呢!你可看好了噢,如果他不是你的舊識,你也不許為難他!」

    蘇幼點點頭。其實他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

    阿竹「吱呀」一聲推開木門:「娘,哥哥!我回來啦!我帶回來一個人!」

    木門一推開,一股濃郁的藥味就撲了出來。藥味濃郁帶香,嗅得出來是上佳的藥品,與這屋子裡的簡陋陳設格格不入。

    蘇幼對著屋中人微微欠身,道:「叨擾了。」

    竹簾後傳出一道虛弱的女聲:「咳咳……這孩子就是太鬧了。真讓先生見笑了。」

    蘇幼聽見竹簾嘩動的聲音就抬眼了。在他與竹簾之後的人目光相接的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您會在這裡?!」蘇幼所有的思路都斷了線,他在來的路上有過各種各樣的猜測,可還是沒想過來的人會是他。

    「我曾聽聞您已經被冊封為……怎麼……」

    魏江把眼前這個人保護得有多好,宮裡的人幾乎全都有目共睹。魏江怎麼會在兵荒馬亂的年代允許他來到雲城這麼危險的地方?

    「別來無恙了,蘇公子。」

    蘇幼回了回神,也道:「……別來無恙,赫連先生。」

    「你們兩個……真的認識呀。」阿竹看得明明白白。這兩人確是舊識不假,也不像是什麼深仇大恨的敵人,可是怎麼給人的感覺這麼奇怪?

    「是赫連先生的舊識嗎?你看我這……真是太怠慢客人了……」阿竹的娘親是個羸弱而蒼白的女人,她聽見二人攀談就掙扎著起身想去迎,被赫連珏扶了回去。

    「你是病患,應當靜養,不該隨意走動的。」

    又交代了幾句,赫連珏向阿竹母女二人道別,請蘇幼借一步說話。

    兩人行至周邊一處僻靜的竹林里停了下來。蘇幼正欲開口問訊,赫連珏就在他面前緩緩屈膝,跪了下來。

    「……!先生這是做什麼?!」蘇幼急忙去拉人。其實他與赫連珏相交並不算多,但他對於這個人的品性也有所耳聞。說白了,就是個幹幹凈凈,與污濁官場格格不入的讀書人,能活下來全是他的「得意弟子」魏江的功勞。

    但是,他沒有錯。

    赫連珏的眼眶紅紅的,但卻忍著沒掉出來一滴眼淚。「……罪人赫連珏,愧對蘇公子。是我親手教出的徒弟做出這等大逆之事,教不嚴師之惰,赫連……難辭其咎。」

    「事已至此,在下惟有一事相求,事成,願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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