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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入幕之賓·下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2212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10

    今日很快就走到了軍營,一身戎裝踏馬靴襯得祁薄言身形修長,他終於著了這身夢寐以求的軍裝,卻要被辱為軍營裡帶來瀉火的,成為眾人的談資和笑柄。

    他不由得在齊衍的營帳外吹著朔風站了一會兒才做好心理建設揮開帳幕進去,裡邊等得不耐煩的人早就發起了脾氣。

    「怎麼回事,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齊衍跟個大爺似的靠在椅子上前後晃,拍拍自己的肩膀指示祁薄言給他按揉。

    「路上有點事耽擱了,你當我是什麼,使喚來使喚去的,別晃!」祁薄言說著按住像小孩一樣亂晃的齊衍,給他輕輕的按揉太陽穴。

    「你是——我的入幕之賓。」齊衍說完就笑嘻嘻的側身攬住祁薄言的腰,將人往自己懷裡帶,朝跌在自己懷裡的祁薄言獻上一個吻。

    入幕之賓?如果齊衍真當他是什麼心腹下士,軍中就不會流傳他們不堪的傳說了。

    沒有他的私底下對軍中流言蜚語的縱容和允許,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那些背地裡的調笑,不經意間接收到的難堪,日積月累,直到被人當面戳脊樑骨。

    祁薄言毫不領情地推開了他,很有些憤憤然,起身就要往營帳外跑,被站起來的齊衍扯住了衣袖,「你做什麼發脾氣甩臉色給我看?!不就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閑言碎語罷了,至於這樣斤斤計較,搞得好像是我的兵士合夥欺負了你一樣。」

    「說得真好!原來西廂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天天派人監視我,還在這裡跟我裝無事發生,怎麼只允許你無理取鬧,不許我發個脾氣?也對,我在你眼裡,就是些上不得檯面的閑言碎語而已。」

    他恨齊衍明知道他受欺負卻從不管他,還理直氣壯得跑來指責他肚量太小,祁薄言使勁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奈何齊衍扒住不放,氣得他端起桌上的墨水就潑過去。

    他情緒還未完全失控,因此墨水大多數只是潑到了椅子上,少許濺在齊衍衣角,但這也足夠惹惱齊衍了。

    「你這是以下犯上!」齊衍氣得一把推開礙事的椅子,厲聲道:「你說我在鬧?行啊,那你去找殷越,讓他給你謀個一官半職,總比在我這受委屈好多了,免得你天天忍受我的壞脾氣。再說了,你在我這裡忍氣吞聲待著,不就是為了和十七幽會嗎?你以為你每次去見他的時候我不知道?」

    不給祁薄言回答的機會,齊衍使了蠻力拉回祁薄言,祁薄言一個沒留神腳底滑溜了一下,鼻樑磕撞在齊衍厚實的肩甲上,疼得他直冒淚花,而齊衍不管不顧,就這麼就這祁薄言淚眼朦朧的雙眼,惡狠狠地捏住他下巴,質問道:「背著我偷偷和十七幽會,是不是很刺激?」

    「誰稀罕當你的的陪戎副尉!你就一定要拿私會這個來說事故意找茬?是!我就想去見他,可這一切不都是你默許的嗎?你何時阻攔過我?」

    祁薄言緩了緩,又繼續說下去,「你不喜歡我去見他,可你從來都不說,每次都自個生悶氣,然後故意找茬來氣我,你什麼都憋在心裡不說,這是你自找的。」

    他們每次都是這樣,互不退讓,像是天生的冤家對頭,或是街頭兩隻鬥志昂揚的鬥雞,一定要吵個孰是孰非出來,最後鬧得不歡而散。

    「呵!你慣會避重就輕,說得好像我不同意你去見他你就不去了一樣,我沒有幹涉過你,但你呢,總是左右我的決策,在外人面前完全不留情面。」齊衍說完微微推開祁薄言,「我可真是後悔死了。」

    剛開始齊衍知道祁薄言會去見十七,心裡並沒有什麼感想,默許了這個行為,只要十七在他掌控之中就行,諒他們隔著天窗相見也翻不出什麼花芽來。

    只是隨著他和祁薄言相處越久,齊衍便漸漸的生出一絲絲嫉妒的心思,他不是一個會將嫉妒這些情緒坦誠講出來的人,晚上被這些事攪的翻來覆去睡不著,暗搓搓的吃了醋,便去折磨祁薄言,將這些負面情緒,見不得人的陰暗小心思,發泄在祁薄言身上。

    他這話一出,祁薄言自然以為齊衍後悔留他在軍中,大吼道:「那既然如此,那天雷雨夜你又為什麼要來抱我?知道我害怕還特意來找我安慰我,每次都在我放棄的時候留念想。」

    最致命的是,溫柔是他,無情的也是他,倘若不是淪陷於他偶爾流露出來的溫柔,他又怎會惦念一個薄情之人這麼久?

    「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那晚是我。」

    他是誤導祁薄言,讓祁薄言誤會晚上去見他的是自己,從而順理成章地利用這點誤會讓彼此放下心中那些芥蒂在一起。

    可歸根究底,只是齊衍不敢賭他和十七在祁薄言心裡究竟誰更重要,更勝一籌,雖然答案顯然易見,但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他想起和祁薄言在一起後,他問過十七,為什麼不帶祁薄言走,他不是可以為了他連命都不要嗎?

    「我要苟延殘喘的活著,活到他成親的那一天,再也不要有死別。」

    十七求的只是為了祁薄言活下去,可他齊衍卻貪婪地妄想要和祁薄言一世。

    「你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別人,你做任何事情都只考慮你自己快樂就行,前日的山匪,他們已經卸甲投降了,你還要逼得他們自盡,還有這份!」祁薄言揚起桌上齊衍剛批改好的文書,「你不肯放過自己就算了,卻還要遷怒於他人,逼得旁人無路可退才肯罷休。實在是無恥至極,可恨至極。」

    「我不考慮別人?要不是為了救你那正人君子十七,我何必去崎頭島那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遭罪。你才是活該!沒有人會真正喜歡你,不然十七為什麼不帶你走?不然你父親為什麼不要你?」

    言語才是最傷人的利器,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齊衍一時氣極,自知失言,說完頹然地癱在染了墨汁的椅子上,不再看祁薄言。

    他不想看到祁薄言那如同受了驚的幼鹿的眼神,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凌虐的想法。

    祁薄言在原地被吼得愣了片刻,喃喃道:「我看錯你了。」語畢再無留戀地朝著營帳外走去。

    「站住!你就安心留在西廂,哪也不許去。」齊衍很是疲倦地說道,說完打了個響指。

    「你敢?!」

    不等祁薄言做出更多激烈反應,他就被一記切在腦後失去意識,守在營帳外待命的四個人立即走進來收拾這場鬧劇,把祁薄言直接抗回西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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