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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里姻緣一線牽

    扮豬吃老虎話癆受X冷漠暴躁美人攻 什麼叫無妄之災,沈清讓覺得他自己就是個血的例子 被一本書砸進了異世界,每次睜眼都是極限求生還自帶被迫共情 別人的書是提示小天使,他的書只有一團亂碼! 別人的大佬集溫柔窩心帥氣於一身 他家諸邪:閉嘴!吵死了,再說話割了你的舌頭! 諸邪好,諸邪妙,妙就妙在打不過! 食用指南: 非典型性無限流 會有反轉但不會有反攻 全員不(bu)做(shi)人系列 文中所有出現的妖精志怪都來自知妖,摻雜私設,不要當真 文筆渣但會盡量好好寫

    卷一.崖壁上的囚籠(7)

    小說: 千里姻緣一線牽 作者:青筝逐影 字數:2093 更新時間:2021-04-30 09:16:25

    昏暗天空飄起來雨,連綿不絕,無聲無息。

    沈清讓和諸邪對視了一眼,默契的開始後退,轉身對上白析疑惑的表情,連忙抬手抵唇示意安靜。

    幾人屏住呼吸,無聲又迅速的遠離發出聲響的地方。

    奈何天空不作美,驚雷劃破天幕,照亮了所有地方,黑暗中的怪物展露出醜陋的模樣。

    長滿鱗片的手正抓著半截腿,嘴裡吞咽著什麼,尖銳的牙齒上還殘留著血肉,青白的臉上也遍布魚鱗,沒有眼珠的眼睛對上眾人。

    「靠,快跑!」話音未落,沈清讓就溜了,他覺得這輩子都沒跑這麼快過。

    一看旁邊,兩個小姑娘跑的比他還快。

    可以,這就很現實。

    唯有諸邪沒跑,冷眼看著四肢著地的東西,刀尖一轉,迎了上去。

    怪物身上的鱗片成了天然的盔甲,刀槍不入,爪子也銳利異常,抓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爪痕。

    眯起了眼,諸邪不停變幻攻擊的角度,試圖找出怪物的弱點,終於,一刀刺穿了怪物的肩膀處,貫性帶著怪物連連後退。

    傷口溢出暗綠色的液體,怪物卻毫無痛覺般,嘶吼著撲向諸邪,諸邪退避的同時拔出刀,液體灑落在地上,瞬間腐蝕出好幾個洞。

    「諸邪。」沈清讓不知從哪個角落鑽了出來,躲開地上被腐蝕的地方,還趁亂踹了怪物一腳,然後一把抓住諸邪的手,「咱先溜,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諸邪沒想到他會回來,跑都跑了,應該是找個安全的地方窩著才對。

    很明顯,兩人惹怒了怪物,怪物對兩人窮追不捨,大有不追上人不罷休的目的。

    諸邪猛地停下腳步,抓住衣角回身一甩,無數把匕首刺向怪物,怪物躲閃不及,被其中一把刺中了眼睛,疼的滿地打滾。

    沈清讓看傻了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武林高手使用的暗器?

    這麼一想,諸邪真的好像行走的武器庫哦!

    「發什麼呆,走。」諸邪走進一個拐角,沈清讓伸出手想要攔住人可來不及,人已經進去了。

    ……裡面是死路來著!

    沈清讓快步跟上,剛進去就看到諸邪在撬牆,只見他手起牆壞,一個磚塊就掉落下來,牆體開始震動,粉塵掉落,牆體移動露出後面的隱藏空間。

    「絕了,我繞兩圈都沒發現,你怎麼知道的?」

    「用眼睛看。」諸邪走進空間里,回頭看沈清讓,「……進來。」

    ……竟無法反駁,大佬不愧是大佬!

    沈清讓泄氣的跟上,瞪大眼睛看四周錯落有致的發光珠子,「這不會是夜明珠吧?」

    「……」諸邪懶得回答,反而對桌上放著的鱗片更感興趣,拿起來輕輕一捏,鱗片變化作粉末消散在指尖。

    跟怪物身上的不同,這裡的鱗片脆弱又美麗。

    「珍珠…鱗片,咦,這是之前的蠟燭嗎?」沈清讓拿起蠟燭,湊近聞了聞,「這香味到底是什麼啊?」

    「……」諸邪走到角落坐下,看著手上坑坑窪窪的刀尖,眼中劃過一絲異色,最終將刀入鞘,開始閉目養神。

    沈清讓把四周翻了個底朝天,滿足了好奇心,乖乖的走到諸邪旁邊坐下,無聊的盯著諸邪的側臉看。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等諸邪睜開眼睛,沈清讓正枕著他的肩頭睡著,微卷的頭髮隨著呼吸的起伏時不時劃過諸邪的脖子。

    諸邪稍微歪了身子,讓人靠著更舒服,目光落著沈清讓手上,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反正看的十分專註。

    密閉的空間里,時間流逝無知無覺,諸邪習慣了般,算準了時間,抬手捏住沈清讓的鼻子。

    沈清讓睡得很沉,眉頭緊皺,額角上布滿了細汗,夢裡的一切不斷變幻,可是越睡越覺得憋悶,被迫從睡夢中醒來。

    看人的眼珠開始轉動,諸邪鬆開了手,裝作什麼都沒發現,閉眼裝睡。

    沈清讓睜開眼睛,掃視著周圍,摸了摸鼻頭,剛才好像有人捏他鼻子?

    「醒了?」諸邪隨後睜開眼睛,嗓音透著慵懶,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唔!」沈清讓想不明白,只能將其拋諸腦後,手撐地爬了起來,拿起了堆放的蠟燭,轉身對諸邪說,「這個應該可以對付外面的東西。」

    諸邪沒說話,只直直盯著是沈清讓看。

    「……你別問我為什麼知道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沈清讓說的吞吞吐吐,他總不能說,是他夢見的吧?

    夢裡,他變成了鮫--活著被殘忍解剖的鮫,忍受著剝皮抽筋、拔鱗抽骨的痛楚,蠟燭之所以泛香是因為那是鮫油熬製成型。

    沈清讓將蠟燭點燃,一股暗香開始瀰漫在空間,外頭一直傳出的聲響慢慢平息。

    同類的味道可以安撫那躁動的怪物嗎?

    諸邪轉動靠近門口的夜明珠,門緩緩打開,遠處的窗敞開著,雨越下越大,天色黑沉沉的壓在人的心頭,無形卻讓人覺得壓抑。

    怪物不知所蹤,地上有些許腐蝕的痕跡。

    諸邪原路返回,將剛才飛出去的匕首重新回收。

    剛剛扔的時候有多瀟灑,現在撿的就有多狼狽!

    沈清讓幫著撿,看到其中一把被腐蝕的亂七八糟的匕首,愣了愣,那怪物是僥倖活下來的鮫嗎?

    「諸邪,你還記得那石碑上寫的什麼嗎?」

    「顛倒是非的東西,記來做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沈清讓很不解,現在事情依舊布滿迷霧,如果不是他被迫共情,他連現在這些都不知道。

    諸邪沉默以對,將牆上的匕首拔下來,拿走沈清讓手上的匕首,快步離開。

    沈清讓還想追問,諸邪搶先開口:「閉嘴,吵死了,再說割了你的舌頭!」

    「哼,你凶……你了不起,不問就不問。」沈清讓嘟嘟囔囔,對上諸邪的目光瞬間閉上了嘴,還異常乖巧的做了封嘴的姿勢。

    諸邪在塔內走了一圈,卻再沒有看見那隻怪物,倒是在一個陰暗角落髮現了白析。

    白析半個身子都被血給染透了,緊緊縮在角落一動不動。

    「白析?」

    白析身子顫了顫,回頭看到沈清讓,跟看到親人般,眼淚直往下落,臉色慘白慘白的,看來是被嚇得不輕。

    「怎麼了?」

    「……孫栗死了,那個怪物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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