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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中人

    專業打砸搶的暴躁女黑客和溫文爾雅切黑側寫師,科技局呆萌可愛捲毛少年、天天被錯當成模特的冰山痕檢員、武力值max的正妹刑警、顏值和智商成正比的逗比法醫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被替換了身份的女犯,慶功宴上沉默的舞蛇人,布置成七幅哥特風油畫的七個犯罪現場,四具整屍拼接成的五具殘屍...... 還有,特案組成員們--- 「最後的晚餐」。 ———— 「你曾道萬丈紅塵,你我只做看戲人。我卻說殊途同歸,看戲人終成戲中人。」 ———— 在事件結果等可能的情況下,我寧願給你一個讓你安心的猜測。——蕭浮生 監獄是人性的蠻荒地,蠻荒是獸/欲的源頭。——古珂 在這一行,最優秀的都是孤兒。因為他們能免除家庭因素的困擾。——顧惜城 我喜歡的男孩子叫張詩晚,張揚肆意的張,如詩如畫的詩,桑榆非晚的晚。——納蘭夙 你贊成白馬非馬的邏輯,就像你沒有智商,偏偏要炫耀智商。蠢成這樣,應該算一種犯罪了。——張詩隱 一個人有多不正經,那他就有多不正經。——何墨修 逞英雄?沒有,只做你的。——謝淵

    第38章 蛇語者(1)

    小說: 戲中人 作者:Mr.齐谐 字數:2526 更新時間:2019-04-26 23:23:42

    「組長,老何,你們看我穿哪個好看點?」

    如果你在八月末某個蟬聲聒噪的黃昏恰好經過國安部十五局的話,你極有可能看到這樣一副場景:大而空曠的辦公室內,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穿著件綴滿繁複蕾絲花邊的Lolita小裙子,對著鏡子轉起圈兒來,目光還依依不捨地在衣架上水紅色長裙的周圍搖擺不定。長沙發里坐著兩位年輕男士,其一翹著二郎腿隨耳機中歌聲唱陳奕迅的《十年》,跑調之嚴重估計追到西西伯利亞去都找不回來。另一位單手支著下巴和一疊紙質文件較勁兒,落筆如飛卻字跡工整,唇角掛一抹和煦溫暖的蜜汁微笑,彷彿身邊那人的鬼哭神嚎能帶給他好心情似的。

    但是我們都知道,於某一種人而言,「佛系」和「道系」的區別僅僅是「表」和「里」的區別。

    通俗點講就是老子看你很不爽但老子不說。

    聽到女孩子的聲音,二人都抬起頭來。

    「藍的。」蕭浮生道。

    「紅的。」何墨修道。

    「......」

    「那就紅的。」蕭浮生改口道。

    「藍的吧。」何墨修不假思索。

    「......」

    「我靠,組長,默契呢?」

    「......被你唱歌嚇跑了吧。」

    「喂,你們兩個!我這是在給特案組撐場面!能不能認真點認真點!」古珂終於忍不住吼了起來。

    她說得不錯,自特案組解決蘇淺陌案以來,許洛書就不止一次提起應該開慶功宴為他們接風洗塵。並不清楚他用心何在,蕭浮生於是找各種理由推脫,孫子兵法都快挨個兒試一遍了。奈何薑是老的辣,實在推不掉只有從命,還有兩個多小時,他們就要出席這場看似隨意實則排場盛大人員眾多的所謂「聚會」了。

    光是十五局,光是安全部的話完全沒什麼,加上公安部,情勢總歸要複雜些。

    「你問我倆糙老爺們兒也不合適啊,我們哪懂這些玩意兒......等著啊,我給你找老顧......」

    「老顧去開車了。行了別耽誤時間了趕緊走,去晚了許局要罵人。」蕭浮生漫不經心轉著筆說,簽字筆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後正中筆筒,「詩隱呢?」

    何墨修道:「和老顧在一起吧?你打個電話問一下。」

    蕭浮生道:「那成,走吧......小珂你別照了,藍色很符合你的氣質,小姑娘顯得陽光點好,不騙你。」

    古珂將信將疑:「真的?」

    兩位男士點頭如雞啄米。

    於是古珂毫不猶豫地扯下那件水紅色連衣裙鑽進儲物室,隱隱約約能聽見她念叨著:「那就是紅色好看了,直男審美,不能信。」

    「......」這是一道送命題。

    如此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能出門了,顧惜城百無聊賴地托著腮坐在駕駛座上等得都快要長蘑菇了。

    「我們要去哪?」

    車被堵在朝陽區東三環,離國貿大廈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張詩隱終於想到了這個問題。

    「艾維克酒店。」

    「好傢夥,這麼大排場!」何墨修感嘆。

    「你許局有錢。」蕭浮生笑道。

    顧惜城戲謔地勾起半邊嘴角。

    「我不想去。」張詩隱蜷在座椅上晃悠著他毛茸茸的腦袋,隨意倒在古珂肩上,「把我留車裡睡覺吧,我很困,我想喝牛奶,不想見人,不想應付,不想......不想看見陸珩那條屍斑顏色的領帶。」

    古珂笑著扯了扯他的自來卷:「真不去?不想吃黃油白汁?奶油櫻桃?岩漿巧克力?」

    「......那我去。」小小聲。

    誰說張詩隱難哄?都是騙人的。

    「小珂,查一下艾維克的安全通道,把逃生路線規劃好。」顧惜城道。

    「哎,好的顧老師,我這就查。」古珂掏出筆記本敲起來,顧惜城第一次主動跟她說話,不免感覺有些受寵若驚。

    謝淵笑道:「嘖嘖嘖,陰謀論者啊,老顧。」

    納蘭夙道:「你什麼意思?話說明白點。你覺得許局請我們去鴻門宴?」

    謝淵道:「我就感嘆一下,許局突然變大方了嘛,我可沒說......哎你們看,那邊個老頭兒在幹嘛?」

    眾人把腦袋湊到玻璃窗前,順著謝淵手指的方向看去,距艾維克酒店正門五十幾米處,盤腿席地而坐一個戴紅帽的老人,大熱天里,偏偏穿著過分厚重的印度傳統服飾。面前放著巨大的背簍,吹著一支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蕭或者笛。音樂聲穿透喧囂車流隱隱傳了過來,眾人驚訝地看見對面的背簍中像升旗一樣冒出一個黑灰相間的小腦袋。

    「我靠,眼鏡蛇啊!」

    何墨修脫口而出,眾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謝淵道:「艾維克附近怎麼會有眼鏡蛇?別逗了大兄弟。」

    納蘭夙皺了皺眉:「真的是眼鏡蛇。難道在作秀舞蛇?這麼多人保安也不管管,萬一逃出來呢,多危險呀......」

    古珂道:「哇!舞蛇多酷呀,是印度人嗎?」

    何墨修搖頭:「看膚色不像。」又道,「需要聯繫許局讓他的人管管嗎?人來人往的出了事責任不好承擔不是?」

    納蘭夙道:「他來得比我們早,肯定看見了,不想管而已......別費力氣去叫裝睡的人了。」

    「......嗯。」

    蕭浮生岔開話題:「聽說蛇不懂音樂,它們只會隨著笛子的顫動而運動。如果舞蛇人一動不動地吹笛子,它是不會動的。」

    古珂道:「電影里演有人在蛇身上植入晶元來控制它們運動呢,聽起來就特別殘忍。」

    「啊,那動物保護協會......」

    「到地方了,下車。」真•話題終結者•顧惜城淡淡開口。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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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好容易在擁堵的地下停車場找到車位,行至艾維克酒店門前,長相精緻的迎賓小姐上前對蕭浮生甜膩膩地一笑。

    蕭浮生禮節性地回報給她一個寡淡的微笑:「您好,我們是許洛書先生的客人。」

    「許先生的客人是嗎,請跟我來,這邊請。」

    「好的,多謝。」

    蕭浮生轉頭向組員們招招手,而後手臂突然一沉,他回頭看了看,古珂那小妮子正挽著他的胳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對於自動送上門來的小正妹縱然是蕭組這樣的佛系五好青年也很開心,但是古小姐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同時挽著顧惜城又是幾個意思?

    顧惜城本人倒是毫不在意的樣子。

    「拜託啦組長拜託啦顧老師,我只是想和最帥的兩個男生一起入場,你們就滿足一下我可憐的虛榮心吧!」古珂小鹿似的努力眨巴著眼。

    行吧,真是單純的動機啊。

    心情很好的蕭組爽快地默許了。

    「可是老顧並不是清秀的奶油小生啊......」自認為長得很帥卻沒有入選的老何相當委屈。

    天哪,八百年前的事了,還提!還提!還提!

    「這什麼梗?」唯一沒看到錄像帶的謝淵有點懵。

    何墨修興緻勃勃地科普道:「嗨呀,那天小珂說她的理想型......」

    「閉嘴!老何!你這張嘴就是我不選你的原因!」

    「不是因為我不夠帥啊,那就好嘿嘿嘿......」

    「......」

    「這兩人我都要了,走吧紳士們。」納蘭姐姐揚起下巴,伸出柔若無骨的左手挽起謝淵右手挽起何墨修,緊隨古珂他們走了進去,宛如黑夜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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