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德 貴
小說: 遼 北 往 事 作者:岐夬 字數:2688 更新時間:2020-07-13 02:30:56
024 德 貴
但是愉快還沒來得及攀上高峰,他們就被電視機里的畫面給打斷了。
電視機里同樣昏暗的、布局相似的房間里,有兩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男人正在做,他們現在正在,抱在一起做的事。
王小槍呆住了,他居然看到彪子和另外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出現在電視機裡面。
電視機里的彪子,抽出一卷錄像帶黑色的帶子,纏在一個光溜溜的男人身上,那個男人還和彪子在念奇怪的帶著翻譯腔的台詞。
「管理員,我今天想借閱一本法國小說。"
那個男人壓在彪子身上回答,"不,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的圖書館裡,充滿了進步的時代精神,絕對沒有法國小說。"
彪子用手玫瑰金銬銬住了他,"你被逮捕了!查克爾先生!你竟敢對華爾街偵探撒謊!!"
然後他們開始玩捆綁、束縛和控制高,潮。
彪子小聲問他,"豪哥,我操得你舒服嗎?"
但是電視的聲音開得很大,畫面也看得清清楚楚,王小槍強裝鎮定地捧著彪子的臉,聲音低沉地質問,「他就是你說的豪哥嗎?」
彪子說,「對,就是這個混,球。」
王小槍咬著彪子的嘴唇說,「這混,球,長得還不賴,你以前,和他玩了多久了。」
彪子說,「一個月,半個月,記不清。」
王小槍把彪子壓在身下問,「那你記得清,你和我多久了嗎?」
彪子笑笑說,「你每次都很快,久不了。」
王小槍錘了彪子一拳說,今晚要他好看。
彪子把手勾到王小槍的脖子上,把他摟得離自己很近,還颳了刮他的鼻子說,「今晚能不能換我來,我傷口好了,又可以了。」
王小槍問,「換你來什麼?」
彪子說,「當然是來電視裡面的那個。」
王小槍用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機,然後說,「電視裡面什麼都沒有。」
彪子說,「理論上來說,我們應該互相,我是說,我也應該那個你,畢竟,但是你之前先來了,我覺得我現在應該補上的,你說呢?」
王小槍說,「什麼這個那個的,聽不明白。」
彪子說,「這也不明白,那你明白不了了。」
王小槍說,「你說清楚點我不就明白了?」
彪子說,「這哪能說得清楚呢。」
王小槍追問,「咋就說不清楚了?」
彪子摸著自己的頭,支支吾吾地說,「總之,你把腿打開點,我要從下面進去了。」
王小槍拿起旁邊桌子上的大寶SOD蜜,把壓在身下的彪子的雙腿給壓開,然後把他的腿纏在自己的腰上,府身潮紅著臉,看著彪子說,「哦,是這樣,那我明白了。」
王小槍邊說邊扒下了彪子的小褲褲,並開始揉搓著SOD蜜,讓彪子變得香香滑滑的。
彪子說,「你明白啥了,不是這樣。」
王小槍彈了一下彪子被扒到大腿上的小褲褲的褲口,說,「不是這樣,還能是哪樣?」
彪子白白的腿上留下一個被勒彈過的紅印子,有點疼,就氣呼呼地說,「小子,挺熟練的嘛,你又和誰玩過了,玩了多久了?」
王小槍說,「我和德貴玩過,玩了四年。」
彪子說,「四年?你是要死了嗎?居然敢說四年?難道你和他從國中開始,就一直這麼玩了嗎?德貴是誰,你知道嗎?就敢這麼瞎說!他是張村長的兒子,是年紀第一名,是好學生,是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紅旗手!」
王小槍說,「原來你也知道德貴是誰,但是德貴失蹤了的事,你又知道嗎?」
德貴他爹張村長私吞救濟款早就暴露了,眼見錢也追不回來,那個老東西又半死不活,所以一群集結起來的傢伙,就去報復他兒子德貴,這事兒,彪子之前聽他老舅說過。
而且從小,他爹在村裡有多耀武揚威,他兒子德貴在學校里就有多被孤立,學習越好,品德越出眾,越是老師和同學的眼中釘,就因為他爹既貪污腐敗,又作踐救濟款養小白臉當明星不幹人事,這方圓百里誰不知道。
那個小白臉張兔子居然還在電視採訪中說,他有一位偉大的幹爹,聽得人都要吐了。
彪子說,「敢情德貴失蹤了你就來找我啊?」
王小槍說,「那麼你呢?你的豪哥走了,你就回來找我啊?你這賤種,又算什麼呢?」
「你說的「回來」是什麼意思,我們之前好過嗎?在認識阿豪之前,我又不認識你!」
王小槍說,「我問你,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阿豪有沒有趁機操過你?他操過你幾次?」
什麼叫「不在的時候」什麼叫「趁機」彪子聽得一頭霧水,彪子像是喪失了很多記憶似的,難道他之前,是被豪哥拐走的不成?
彪子說,「操沒操過,你把影碟片看完不就知道了,你急著關掉幹嘛,那麼害怕看見啊?」
王小槍突然臉色突變,急躁地直接給了彪子一巴掌,還罵他,「mad,你怎麼那麼賤!」
「王小槍,你是不是瘋了,動不動就打我!」
「你才瘋了!我真的是陪著你瘋夠了!」
王小槍撿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走。
「喂!王小槍,你去哪?」
「回學校,我要回學校學習,沒意思,你們通通沒意思,一個一個的,沒意思透頂!」
「王小槍,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不準你走!我為什麼會有一本從國中起,就寫滿關於你的日記?是不是你悄悄塞給我的?」
王小槍說,「問你自己。」
「王小槍,我不準你走,說好一起看碟的,你還說什麼天荒地老,你這個大騙子你!」
「你也說過,你只愛我一個,結果你還不是和別人跑了,現在又回來跟我裝瘋賣傻,說好以後一起考北京的電影大學,結果你自甘墮落,好好的重點高中不念,又轉學去技校當什麼詩歌風雲人物,你真是瘋了,德貴。」
「你叫我什麼?」
「你就是德貴啊!傻,逼。你就是那個總是寫「彪子的父親死了,誰來告訴他該怎麼悲傷」的德貴啊!」
彪子心驚肉跳,撓頭半惱,一臉茫然,「我是李銀彪啊!我怎麼會是張德貴呢?」
「聽著,李銀彪,你媽姓李,是個狐狸精,不是罵人的話的狐狸精,是你媽真的是白狐仙變的,你爹以前是條臭蛇,後來當了村長還到處強,奸動物,你爹打獵的時候,差點打死了懷有身孕的你媽,你媽在荒郊野外生下了你,你還有一個一起出生的雙胞胎弟弟叫銀鳳,你弟弟一出生就死了,還被個開大卡車的司機撿去烤了吃,那個吃了你弟弟的男人在每年你弟弟的忌日就會從漠河拉木頭去長春,從鐵嶺中街路過,見到男人就發,情,這些都是詛咒,都是你爹作惡受到的詛咒。你離家出走之前,還憤怒地殺了你爹,現在的張村長只是黃大仙用晶元控制的傀儡,彪子,你爹死了,你爹早被你殺死了。」
彪子說,「你擱這胡說八道什麼呢?中的大兔的春毒還沒好是吧?還是在編故事逗我呢?」
「哪裡有什麼大兔和春毒,都是張兔子和黃大仙的陰謀,這是你以前告訴我的,我還以這個故事,寫了一個劇本,你說今年元旦節的時候就演這個故事,一定要藝驚四座,用恐怖的舞台劇,嚇壞那些看不起你的傢伙!」
彪子聽得出了一身冷汗,還反駁王小槍說,「說到底,,就是編故事唄!」
王小槍問彪子,「知道我為什麼和家裡人斷絕了關係,跑來鐵嶺投奔我表哥嗎?」
彪子問,「為什麼?」
「因為你轉學來了鐵嶺的「河北師大附中」,我追著你來的,我家裡人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他們不要我了,我只能追著你來?」
「又瞎說,河北師大附中,不是在河北嘛,怎麼會在鐵嶺?」
「因為鐵嶺的這所學校的完整名字是「鐵嶺河東遼北聯合師範大學附屬中學職業技術運用高中」簡稱「河北師大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