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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你可以妙手回春懸壺濟世天下人,可你卻不能自救。」 「自古以來,醫者不自醫。陛下須知您是天下之首。而我只是天下的一粒沙子,不論在或不在,都無關緊要。」 「不,朕即便登基沒有了你。這九五之尊朕也來的沒有意思!」 「不,陛下要是為了我而捨棄了皇位,我便是千古之罪人了。陛下三思!讓王柳苑可以安心離開。」 北魏年間,南梁刺殺拓跋皇帝得手後,北魏群龍無首,太後自作主張立拓跋文為皇帝。拓跋成借「清君側」的名義血洗皇宮。 拓跋文狼狽逃脫路上遇到王柳苑,王柳苑看他狼狽的模樣,心善帶了回去,可她猜不到,這是奪走她心的人...... (本文屬於虛構的歷史時間,請不要代入謝謝。)

    第五章:相識

    小說: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作者:左侍卫 字數:3742 更新時間:2020-04-19 04:01:24

    一生能有幾回見?蕭太後已經沒有機會再見自己的兒子了,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只差一門之隔。

    王柳青一聽到小雅那哀嚎的聲音便跑出去開門,小雅攙扶著蕭太後跪在地上,小雅緊緊地倚靠在蕭太後的肩膀上,傾盆大雨嘩啦沖在她們的身上。也許是大雨滂沱把蕭太後的血跡斑斑清的一幹二凈。只可惜蕭太後殊不知,她與她心心念念的拓跋文只有一門之隔。王柳青看到蕭太後又看到她身邊的小雅,她試探性的問說:「死了?」

    「嗯。」小雅抽泣說,她已然泣不成聲,王柳青幫著小雅把蕭太後帶進醫館裡面,王柳青再三確認確確實實沒了呼吸。

    王柳苑放慢腳步聲把門關上,赫然看到蕭太後的屍首,她步履蹣跚的來到蕭太後身邊,王柳苑看著小雅說:「她怎麼死的?」

    「被毒死的。是南梁那一群人搞得鬼。她們下毒害死了蕭太後!」小雅泣不成聲的趴在蕭太後的身上說,軒聽到蕭太後三字,從房頂上飛身下來說:「太後?」

    「軒!」小雅激動地起身抓著軒說,「蕭太後死了,就在剛剛。她臨死前還要見一下陛下呢。」

    「陛下?陛下就在這醫館啊!」軒茫然的看著她說,此時此刻的小雅恍若崩潰一般,王柳苑上前去把蕭太後的屍體掀開,蕭太後臨走前面帶笑容,一點痛苦都沒有出現在臉上。

    「看來是善終。」

    王柳苑讓王柳青去把一塊布拿來蓋上,可小雅卻像抓狂的野獸一般,撲騰到王柳苑的眼前咬牙切齒的說:「你好好看清楚!」

    「已經很清楚了,確實是善終。」王柳苑也一樣很肯定的看著小雅說,王柳青慌亂的把她救下來,推開小雅,小雅茫然無措的站在傾盆大雨當中說:「這怎麼可能?在慈寧宮的時候,蕭太後還好好地,可是喝了一碗雞湯過後,就變成這樣了。這肯定是南梁人下的毒!對,那個毒叫做百日散,也叫清明散。」

    小雅又一次找到王柳苑,小雅倍加肯定王柳苑沒有仔細觀察,她不想讓蕭太後含著冤屈離開。她一定要為蕭太後爭取到復仇的機會。王柳苑本就心煩意亂,現在又多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在身上,簡直是讓她更加的煩惱了。

    王柳苑牽著小雅的手,她撫摸著小雅的頭說:「我知道。最疼愛自己的人就這麼離開自己了,你也很難受。太後肯定對你很不錯吧?不過我想知道太後平日里體質之差,虛不受補的體質,皇宮太醫院的太醫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再者清明散可不會讓人一天斃命。那清明散有時候還有療效呢。」

    「王姑娘,小雅我不讀書但也知道是藥三分毒。你這當著所有人的面跟我說清明散可以治病。你這不是把毒藥歸為藥材一類了?那照你這麼說,豈不是藥材也可以成為毒藥?毒藥也能救人?」小雅激動地把她的手耍開,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因為此時有個人清醒了,所以整個醫館變得鴉雀無聲。

    拓跋文剛打開門眼前的景象對他來說就是天打雷劈,他剛蘇醒身子虛弱,可見到蕭太後的遺體就在自己的眼前,那股刺撓的疼痛直鑽胸口,他撲通跪在地上抱著蕭太後的頭嚎啕大哭說:「娘!」那一聲娘刺耳且鑽心。

    「陛下。太後已經歸天了。請您冷靜。拓跋成現在正想方設法的來尋找我們的行蹤,如果這時候暴露自己的行蹤軌跡,那我們肯定無處藏身了。還請陛下......」軒的話還沒有說完,拓跋文像是發了瘋一般,披頭散髮的在雨中來回的揮舞,猶如瘋魔附身。軒也不敢靠近。

    「滾!」

    「軒。咱們先到一邊等著,讓他冷靜一下。這時候如果去刺激他。只怕是一個反效果。倒不如讓他自己好好冷靜冷靜。」王柳苑走到軒的旁邊,把軒拉到一邊,王柳青被拓跋文的表現嚇得魂不守舍,她那是緊緊抓著軒的臂膀,依靠在他的肩膀。只是軒沒有感覺。軒目不轉睛的盯著拓跋文,生怕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妹。你們去大廳,拓跋文這個情況只有我能對付。」

    「姐。你怎麼對付啊?咱們也沒有遇到過這種病人,你這不是......自找麻煩嗎?倒不如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胡說什麼!」軒一聽立刻急眼,握著劍柄要拔出來被王柳苑抓住手腕說。

    王柳苑看著軒和小雅說:「你們放心。我們畢竟是開醫館的,治病救人是我們的本分。如今拓跋文已經脫離了昏迷的危險。現在是和心魔鬥爭的時刻。如果我們在此時多逗留,可能會適得其反。倒不如給他一個冷靜的時間。」

    小雅默不作聲,畢竟自己是在別人的地盤,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雖她也不樂意蕭太後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人世間。但保護好拓跋文也是蕭太後遺留的願望。如果拓跋文有些三長兩短,自己無言去黃泉河面對蕭太後,她也是為了保護拓跋文才留下來,沒有和太後一起離開這充滿恩恩怨怨的人世間。所有人都去到客廳等待,就只有小雅念念不舍的站在原地,其一是想多看太後幾眼,其二是想看看拓跋文會怎麼做。 王柳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小雅。你跟我來一下。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嗯。」

    小雅是蕭太後最為親近的一個宮女了,可以說蕭太後的飲食起居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王柳苑總覺得蕭太後的死因有些蹊蹺,她和小雅到角落邊上,小雅靠在牆邊擦拭掉眼角的淚水。

    「你有什麼事情要問的嗎?」

    「看軒的表現,你是宮裡的人?」

    「對。怎麼了?」

    「沒事,我就想知道蕭太後的死因。」王柳苑盯著她說,氣勢洶洶的雙眼彷彿要把她吞噬了一般。但小雅心知肚明蕭太後和自己沒有關係,可她轉念一想更加的惱火。

    「是南梁!是南梁那群王八蛋幹的!就是他們害死的蕭太後!」

    「小雅,我知道你很傷心也很憤怒。可現在不是我們憤怒的時候。我發現蕭太後的脈象雖然沉穩,但她肯定遭受到非人的痛苦。可她卻露出笑容,我們必須要從這裡著重下手。即便是南梁的百日散。那也不至於致命啊!」

    「你難道胳膊肘往外拐?太醫都說這是百日散毒入膏肓,所以太後才會和我們天人永隔。你沒有來到皇宮,你根本不知道那種生活,吃什麼穿什麼。每天都得小心翼翼的提防著周圍的人,還要憂心忡忡的擔心自己吃下去的有沒有毒。你知道嗎?」小雅顯然有些失控了,她氣急敗壞的把王柳苑推到一邊,自己就擦拭著淚水離開了。她自然是來到大廳和軒等人一起等待王柳苑把拓跋文帶到大廳來。

    王柳苑自言自語說:「看來太後的死果然不是一場意外啊。」她走向後院。只見拓跋文坐下來,從遠處仔細一看他鎮定自若,一點事情都沒有。可當她緩緩靠近的一刻,發現他披頭散髮,憔悴的面容浮在臉上。眼袋微微臃腫。他有氣無力的說:「怎麼了?」

    「現在已經換天了。」

    「換天又如何?這早晚還是朕的天下。這江山朕遲早要拿回來!」拓跋文起身走到她面前,咬牙切齒的盯著她。他心裡面何嘗是個滋味?權利的丟失,親人的喪失,每日的孤家寡人,現在成了真的孤家寡人了。

    「我想說,太後的死有蹊蹺,但我還沒有發現她真正的死因是什麼。」

    「按照小雅的說法。不就是南梁那群人搞的鬼嗎?」

    「可我不這麼認為。」

    拓跋文一聽,直接起身走到她面前,凶神惡煞的瞪著她說:「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你便是把我碎屍萬段,我也是這個說法。太後不是被百日散毒死的。」

    「那能是什麼!」拓跋文直接轉身朝著後院的東西拿起來到處摔打,王柳苑站在原地看著他拿著東西發泄無動於衷。

    王柳苑不知作何解釋,因為蕭太後真正的死因,她自己也不敢肯定。她走到拓跋文面前,可拓跋文就像發瘋的野獸,後院的東西被他一掃,滿地都是藥材,他看到一個籠子,正打算把這籠子也摔到地上的時候,王柳苑慌張說:「那裡面都是蛇!」

    「嚇唬朕?沒門。」拓跋文剛拿起籠子的一刻,忽然聽到嘶嘶般的聲音,他眯著眼睛看向籠子,彷彿看到一條紅色的舌頭在朝著籠子試探。他慌張的把籠子放了回去,他拍著胸脯坐在井邊,他那是被嚇得大汗淋漓,余魂未定。

    「那你跟朕捯飭捯飭。朕的母後究竟怎麼死的?如果不是南梁還能有誰?南蠻子那可是對我們北魏早就虎視眈眈了。除了母後之後,下一步肯定是朕了。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

    「可惜皇兄和南蠻子早有勾結。恐怕朕要拿回這個天下有些難了。」拓跋文仰望著天空說。

    「不難,陛下。微臣願意與陛下同進退,誓死保護陛下!」忽然軒走了進來,王柳青嘻嘻哈哈的躲在他的背後,很顯然又是王柳青沒辦法忍住好奇心所以把軒推到前面做了擋箭牌。

    「你們這是幹什麼?陛下的情緒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你們就突如其來的殺來。萬一失控了咋整?」

    王柳苑走到王柳青旁邊,打了下她的腦袋,她捂著腦袋吐著舌頭說:「我們不是怕姐姐你被陛下......」

    「被陛下什麼?說!」王柳苑怒火沖沖的揪著她耳朵,王柳青支支吾吾的說:「怕陛下要報復回來。」

    「報復回來?朕要報復王姑娘何事啊?」拓跋文茫然的看著王柳青說,小雅輕聲的咳嗽幾聲,實際就是為了讓王柳青保密。可王柳青實在忍受不住揪耳朵的「酷刑」了。

    「我怕陛下要報復姐,去摸姐姐的屁股了。」

    王柳苑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而坐在一邊的拓跋文也是茫然無措,一時竟不知怎麼辦。王柳苑轉頭看著王柳青說:「死丫頭,再瞎說,我把你的耳朵揪下來!」

    「這是軒大哥告訴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啊。」王柳青又一次躲在軒的後背,她是時時刻刻的拿著軒做擋箭牌。王柳苑也拿她沒轍了。

    「陛下,微臣即刻去招兵買馬。把微臣的親朋好友召集過來,與拓跋成生死一搏,背水一戰!」軒跪在地上說。

    「你傻啊,現在去無非是送死!拓跋成的軍隊氣勢如虹拿下皇宮,登上帝位,屁股還沒坐熱。肯定全城戒嚴。你這個時候去,無非是打草驚蛇,羊入虎口懂不懂啊?」王柳青激動的拍了一下軒的腦袋,軒獃獃的站起來,他摸著腦袋無辜的說:「那咱們還要不要奪回江山?」

    「奪!但不是現在。朕要學醫。」拓跋文忽然起身說,他的這句話把所有人那是弄得團團轉,學醫?他的目的又是什麼,正當大家一頭霧水,只有王柳苑露出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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