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踩十八厘米高跟鞋的沈秘書噔噔噔的朝宋則成的方向過來，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身材姣好花容月貌，一看就是商業上的知性女強人。

她手裡還抱著一堆文件，看見宋則成時眸子似乎閃了一下，很快便道:「董事長，您終於想起您還有工作沒有完成。」

宋則成挑眉，倒也沒生氣。

沈煙大概是他手下最不畏懼他的人。也許正常人都會覺得他兩之間有什麼，但是很奇怪，他兩確實什麼也沒有。若是非要把他兩的關係說出個所以然來，那就只能是他兩從小認識，算是半個青梅竹馬。

沈煙督見宋則成身後的於斌，兩步上前就把一堆文件摞他懷裡。「你來的正好，這裡一堆文件需要他親自過目，你幫他抱過去。」

於斌表現的很禮貌。「好的。」

話不多說，沈煙很快又踩著十八厘米的高跟鞋噔噔噔回辦公室。

於斌抱著一堆文件跟在宋則成身後。

在辦公室批了兩個小時的文件，期間還開了一個重大會議，宋則成已經有些不耐煩，他把文件「啪」一聲扔辦公桌上，拿起椅子上順勢掛著的西裝就走。

路過於斌辦公桌的時候沒有半分停頓，命令簡單明了。「去花園別墅。」

於斌很快收拾東西起身跟上。

又是顧芳寧那裡。

其實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宋則成以前很少一天之間去別墅兩次。

但奇怪歸奇怪，於斌也不能問為什麼。

晚上七點，宋則成的用餐時間。

顧芳寧溫婉的將長發紮起，遠遠看去溫柔至極，她嘴角噙著笑，端坐在宋則成的正前方，右手邊是一杯紅酒，就連拿著刀叉切牛排也十分優雅，美麗動人。

於斌站在宋則成身後看著。

顧芳寧笑笑，看著於斌優雅道:「不如讓於助理也坐下一起吃。」

宋則成用餐很快，他拿起紙巾擦嘴，抬眼看向對面的漂亮女人，嘴角勾著笑。「明明是我的女人，目光卻不在我身上，這可是很犯罪的。」

顧芳寧淺笑。「這種醋你都吃，你助理還看著呢，多少顧及他一點。」

「他不會在意。」宋則成說完偏頭看一眼於斌，挑眉道:「你說是吧？於助理。」

於斌垂下眸子，聲音清晰易辨。「嗯。」

宋則成很快朗聲笑起來。

顧芳寧嬌嗤。「你也真好意思。」

宋則成起身走到她旁邊，又是一副痞里痞氣流氓般的樣子，捏住顧芳寧下巴湊近，眯眼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麼。」

顧芳寧臉紅了些，立即捂住宋則成的嘴看一眼於斌。「好了，就你天天不正經。」

「你不就喜歡我不正經的樣嗎？」

「你真壞，還說。」

拉扯間宋則成已經將顧芳寧從凳子上拽起，顧芳寧驚呼一聲，很快就被攔腰抱著上樓。

「讓你看看什麼叫壞。」

直到客廳空無一人，於斌才抿著唇動了動僵直的身子。

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習慣就好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