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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獨佔你的美好

    隱忍缺愛beta(賀言)&陽光開朗omega(白兮月) 白兮月見到賀言第一眼:這人長得還挺好看的,有點想拐到床上去。 相處之後的第二個念頭:挺想和他做某種不可描述之事。 賀言:你要幹什麼? 白兮月:我要對你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 既然有想法那就要付諸實踐,他早早地脫了褲子把人壓在身下。 你倒是快硬啊?不硬起來我怎麼操?! 賀言:你是不是對操人有什麼誤解? 白兮月如願操到人,心滿意足想離開,那曉得賀言此人看著溫文儒雅,竟然還搞囚禁play! 白兮月:挺、挺有意思的,就陪你玩吧! 正經文案: 生在黑暗之中,從未見過光明,倒不覺得難受。可一旦觸碰到一絲光明,遍忍受不了孤寂的黑暗。掙脫枷鎖,去追求心中嚮往的光和暖。 賀言表面看似優秀,內心早已被黑暗侵蝕。直到他碰見如陽光般的白兮月,一顆腐朽的心慢慢回春。 這才發現,陽光很暖,花很香,天很藍。所有曾經不喜歡的都發現其中的美好可愛之處。只因他的小世界裡有白兮月,所有的美好皆與他環環相扣,他本身即是美好的存在。 想獨佔他的那份美好,佔為己有,誰也不讓看。 雷點:受之前談過戀愛,不能接受的不要點,國小生文筆,不喜勿點。 「我要對你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出自聶魯達的詩歌《二十首情歌和一支絕望的歌》

    chapter4晚安

    小說: 【ABO】獨佔你的美好 作者:画晏洐 字數:2008 更新時間:2020-01-04 17:25:12

    白兮月聽他說這話,心想這小子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李六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仰頭哈哈大笑:「好大的口氣......」

    他話還沒說話,就被賀言一把摁住腦袋,重重砸在桌子上。「砰!」隨著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響,笑聲戛然而止。

    後面的一群alpha嚇了個哆嗦,張建文結結巴巴道:「獄長!你你你不能隨意毆打犯人的!這裡可是有監控!」

    李六被砸了個頭暈眼花,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嘴硬道:「獄長!做事可要三思!多少雙眼睛盯著呢,不怕我告到上面去?」

    「你覺得呢?」賀言臉上徹底沒了笑容,連一貫帶笑的眼睛都是冷冰冰的,「死牢位於荒郊野外,人煙稀少,告到上面也要十天半個月。再說了,我警告過你,把信息素收了,你不聽勸。按規矩來,你這是在傷害威脅公職人員,我有權用暴力解決問題。」

    「獄長!」李六咽了口唾沫,知道怕了,賠笑道:「剛才是我不懂規矩,對不住,我這就把信息素收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已經晚了。」賀言垂眸淡淡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

    說著他右手一甩,一支半個手掌長的尖刀從腕間滑出來,被他握在掌心裡。他的聲音如同死神在下命令,「違反規定者,摘除腺體。」

    李六身子一抖,不斷求饒:「獄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獄長放過我!」

    賀言充耳不聞,手起刀落,狠狠扎在alpha的腺體上,鮮血四濺。

    腺體時最為脆弱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饒是李六這種能忍疼的alpha憋不住大叫起來,痛苦的嚎叫聲整棟樓都聽得見。更別提張建文那群alpha,腿軟的不像話,不敢坐在凳子上了,縮頭縮腦擠在一起發抖。

    白兮月震驚了,沒想到賀言這麼狠,果真是笑裡藏刀。不過他又覺得李六活該,明知不該做的偏要做,還要來挑釁,這不是找死嗎?

    賀言十分冷靜地握著刀,在alpha的腺體絞了一把才抽出來,完全不顧自己的手心和衣袖沾染上血跡,把帶血的刀扔在桌面上。抬眼看向瑟瑟發抖的一群alpha,「今天的事情該怎麼說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知道知道!」他們忙不迭點頭。

    賀言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臉上重新戴上了笑意,「很好。」

    他這一笑還不如不笑,更加的滲人。

    賀言從褲子口袋掏出一方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血跡,溫聲道:「在死牢里,就要遵守死牢里的規矩。我這個人比較死板,凡是規矩一律要遵守,我不喜歡別人破壞。」

    嘆了口氣,憐憫地看著半死不活的李六,「你錯就錯在不聽勸。」

    「來人!」

    剛才那麼大聲響都沒動靜的獄警瞬間破門而入,恭敬地行了個禮,「獄長!」

    手上的血跡有些幹涸擦不幹凈,他微微皺眉,手帕扔向李六,蓋在對方血肉模糊的後頸上,「把他抬出去,送到醫務室,跟醫生說他的腺體已經壞了,治不好。」

    後面三個字他是一字一句說的,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是!」獄警利索地把人抬走了。

    審訊室重新陷入寂靜,十幾雙眼睛齊刷刷落在這個beta身上。

    賀言異常鎮定,轉頭問白兮月,「還難受嗎?有沒有不舒服?」

    白兮月愣了下,搖搖頭,「好一點了。」

    賀言點點頭,又叫人倒了杯水給他。「你先緩一緩,今天的事情還沒完。」

    白兮月倒吸一口涼氣,不知道下一個遭殃的會是誰,該不會是自己吧?

    賀言似乎看出他心裡所想,笑道:「你不用害怕,我是想說你今天和張建文打架的事情。」

    白兮月:「......」

    操!這心理素質也太好了吧?剛見了血還能雲淡風輕地處理這件事,牛筆!

    「我方才說了,打架不對,但是張建文先挑起的事端,所以他的責任更大。本來要關一天禁閉的,可剛剛他的表現有問題,所以改為關禁閉三天。」賀言說著看向張建文:「有意見嗎?」

    張建文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意見。」

    「嗯。」賀言點點頭,對白兮月說:「你剛才的表現不錯,所以罰掃廁所的就免了。」

    他笑得一臉溫柔,「剛才的事情,我還沒謝謝你呢。謝謝你今天幾次幫我。」

    白兮月:「......不用謝。」

    要是放在平常,他還受了這謝意。可是眼前這個beta手上的血還沒擦幹凈,配上溫柔笑意,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

    「好了,這件事算是完了,時間不早,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這句話猶如特赦令,縮在牆角的alpha爭先恐後逃離這個人間地獄。

    白兮月倒是沒有覺得賀言有多可怕,仔細一想,能做死牢的獄長,肯定有點本事,手段不狠地位不穩,也是理所當然,是他太天真,把人想簡單了。

    臨走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

    賀言衣冠楚楚地站在那裡,臉上笑意溫和,就是手上的血太違和了,襯得他整個人十分的冷漠疏離和疲憊。

    明明笑不出來為什麼還要笑呢?

    他不懂,心裡有點可憐他,於是對著beta露出一個笑來。

    賀言似乎沒料到會得來一個笑容,當場怔住了,臉上的笑容沒控制住,錯愕圓睜的鳳眼,微張的嘴唇,顯得他有些傻氣,多了幾分鮮活的人氣。

    這樣才對嘛!人有七情六慾,表情多種多樣,哪有總是笑臉迎人的?

    白兮月覺得他這幅表情親近不少,嘴角的笑咧得更大,甚至是心情很好地跟他道了聲晚安。

    賀言站在原地許久,直到空蕩盪的審訊室只有自己一個人,他才慢慢回過神來,嘴角微勾,眼睛彎了彎,露出今天第一個真正的笑容。

    他笑著搖搖頭,指尖微動,低聲對空氣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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