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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獨佔你的美好

    隱忍缺愛beta(賀言)&陽光開朗omega(白兮月) 白兮月見到賀言第一眼:這人長得還挺好看的,有點想拐到床上去。 相處之後的第二個念頭:挺想和他做某種不可描述之事。 賀言:你要幹什麼? 白兮月:我要對你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 既然有想法那就要付諸實踐,他早早地脫了褲子把人壓在身下。 你倒是快硬啊?不硬起來我怎麼操?! 賀言:你是不是對操人有什麼誤解? 白兮月如願操到人,心滿意足想離開,那曉得賀言此人看著溫文儒雅,竟然還搞囚禁play! 白兮月:挺、挺有意思的,就陪你玩吧! 正經文案: 生在黑暗之中,從未見過光明,倒不覺得難受。可一旦觸碰到一絲光明,遍忍受不了孤寂的黑暗。掙脫枷鎖,去追求心中嚮往的光和暖。 賀言表面看似優秀,內心早已被黑暗侵蝕。直到他碰見如陽光般的白兮月,一顆腐朽的心慢慢回春。 這才發現,陽光很暖,花很香,天很藍。所有曾經不喜歡的都發現其中的美好可愛之處。只因他的小世界裡有白兮月,所有的美好皆與他環環相扣,他本身即是美好的存在。 想獨佔他的那份美好,佔為己有,誰也不讓看。 雷點:受之前談過戀愛,不能接受的不要點,國小生文筆,不喜勿點。 「我要對你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出自聶魯達的詩歌《二十首情歌和一支絕望的歌》

    chapter3爭執

    小說: 【ABO】獨佔你的美好 作者:画晏洐 字數:2025 更新時間:2020-01-03 04:16:44

    白兮月打架的陣仗都擺開了,拳頭緊緊攥著,死死盯著李六,就等打一架。

    「不要打架。」賀言溫和的握上他的拳頭,將他攔在身後,對李六道:「你們不要急,今天晚上就能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孰是孰非我會個各位一個交代的。」

    李六心底滿是不服,「獄長,你......」

    「怎麼?!不要交代是吧!」白兮月兇巴巴地從賀言背後探出一個腦袋,揮了揮拳頭道:「那就打一架,打贏了我有理,打輸了你有理!」

    賀言轉頭對他說:「不能打架。」

    李六:「......算你狠!」

    說完帶著一群小弟離開了,走之前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狼狽為奸!」

    白兮月最是看不起這種人,打不過只會嘴皮子上佔便宜,有本事真刀實槍幹一架。他切了一聲,轉頭正在微笑的賀言,明明是風光霽月的笑容,在他眼裡就是吃了虧還跟二傻子一樣露出鐵憨憨的笑。他嘆了口氣,勸告道:「李六是個刺兒頭,你們今天的梁子算是接下了,以後他可能會給你難堪,在死牢里行事盡量不要單獨一個人。」

    他指了指旁邊的兩名獄警:「這不是給你當擺設用的,平時可以使喚他們,讓他們保護你。」

    獄警:「......」

    賀言臉上的笑溫柔而真摯,「謝謝你,我會注意的。」

    「不客氣。」白兮月有些憐憫地看著他,「你說說你幹嘛要來死牢當獄長,不是活受罪嗎?」

    賀言沒回答他的話,轉移話題道:「今天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晚上我們再見面。」

    白兮月簡直無語了,「事情都鬧成這個樣子還交代?隨便你。」

    他不想多管,反正這人是獄警,再怎麼被欺負也不會怎麼樣。他撇撇嘴,跟賀言道了聲再見就走了。

    原本以為說晚上給一個交代只是虛話,誰知晚上剛吃完晚飯,白兮月想去消食的時候就被獄警請走了,說是為今天的打架事件做調查。

    他去的時候李六他們一群人已經在審訊室了,一個個大大咧咧叉著腿坐在凳子上,旁邊的賀言還站著,搞得跟小弟一樣。

    「喲!來了?」李六皮笑肉不笑道:「獄長,既然人都齊了,今天事情該怎麼交代?」

    白兮月將佔著椅子的兩個alpha趕走,自己坐了一把,對賀言努努嘴示意,「你坐啊。」

    賀言點頭道謝,坐下後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溫聲道:「今天的事情我做了一番調查,人證物證都採集到了。據多方採證,是張建文先動手惹怒白兮月,白兮月才會打架。」

    今天被打的就是張建文,他不服氣的嚷嚷:「獄長,你可不能這樣血口噴人,明明是他先動的手。」

    李六冷笑一聲,「獄長,你也說了人證物證俱在,證據呢?總得拿出來吧,可別空口說大話。」

    「證據有的。」賀言說:「食堂的監控錄像記錄了一下,你要看的話我可以讓人放給你看。」

    監控錄像在手,一切謊話都不攻自破。可李六不管,依舊胡攪蠻纏,「獄長,這年頭眼見都不一定為真,事實上就是我們這麼多兄弟看到了,白兮月先動手打的人,獄長難道要不分黑白縱容他?」

    「你們是眼瞎還是耳聾?」白兮月冷冷地看著他,「獄長說的話沒聽見,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到底是誰黑白不分。」

    賀言好脾氣道:「事情就是你們先動的手,你們雙方都有錯誤,應該都要懲罰。那就罰張建文一天禁閉,白兮月掃一天廁所。」

    「憑什麼?!」白兮月怒道。

    「我不服!」張建文也跟著喊。

    李六幫腔道:「獄長,明明是白兮月的錯,為什麼還要責怪我們兄弟?看來新獄長不過如此,不知道傳出去讓人怎麼看。」

    這樣的耍無賴,賀言臉上的笑意淡了,「你不要不講道理。」

    「道理?什麼道理?」李六從鼻子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慢慢釋放屬於alpha的壓迫性信息素,無形之中給賀言施壓,「獄長,我吃了十幾年的牢飯,我就是道理!」

    「李六你無恥!」白兮月額頭出了點冷汗。

    死牢里明文規定,不許釋放信息素,否則重罰!白兮月不清楚重罰是什麼樣的重罰,但在這ABO混雜在一起的監獄裡,如果隨意釋放信息素的話絕對會引起大亂。所以沒有人敢釋放信息素,全都遵守著這條規則,就連Omega的發.情期都是送進隔離區。

    李六這次也是豁出去了,他早就想收拾白兮月,不能用信息素威脅,打又打不過,他忍氣吞聲,想著借刀殺人報復回去,奈何賀言根本不吃這一套。他也是氣急了,想用信息素脅迫賀言和白兮月,一個beta一個Omega,天生臣服於alpha的,肯定受不了這壓迫性的信息素。

    「獄長,今天我就把話撂這裡了,怎麼看就看你的了。」

    「李六!」白兮月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睛都紅了。他現在手腳發軟,渾身冒虛汗,心裡恨死了alpha的這種壓迫力。「賀言你快走,喊人進來!」

    審訊室裡面沒有獄警,這是李六要求的,看來是早已經做好了這個打算。

    賀言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了,一雙鳳眼沉沉,平靜似水。他一步一步走向李六,冷聲道:「把你的信息素收起來。」

    李六有一瞬間的發怵,隨即看到身邊站了一圈都是他的人,膽子壯了幾分,嗤笑道:「我不收,你能拿我怎麼辦?!」

    說著他猛地釋放出更具壓迫性的信息素,張牙舞爪地入侵審訊室的任何一個角落。

    白兮月已經坐不住了,趴在桌子上頭暈眼花犯噁心,他咬著牙罵道:「李六你給我等著,別讓我抓住,否則要你好看。賀言你個傻.逼,不走還幹嘛呢!」

    賀言看了他一眼,垂眸對坐著的李六道:「既然不聽勸,那你的腺體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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