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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十九章(3)

    Story: 闺阁之臣 Author:子书挽风 words:1901 Update time:2019-09-22 11:32:25

    储澈示风老爷坐于席首,正好与丞相晏殷同席。

    天子坐回原位,这才问:“朕托前辈之事,不知可否办妥?”

    “陛下所托之事,草民岂敢疏迨。”风老爷离席跪地,从怀中捞出一物托举于手中,“这是松漠国乌云可汗亲笔文书,陛下请过目。”

    张朝渊接过文书转呈于御前,储澈接过细阅了一遍,喜色道:“甚好!”

    将文书递予张朝渊示其传于百官过目,百官中不乏识得松漠文字者,看后更是大喜,颤声道:“太好了!太好了!”

    不识字者较忙问道:“何喜之有?快说来听听!”

    遂回道:“松漠国已签下文书,与我大璃永结兄弟之邦,自今始,大璃不必再向松漠纳岁币和粮食了!”

    “那绫罗绸缎呢?”

    “不必了!都不必了!”

    虽说区区几十万岁币于大璃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但也好比卡在嗓子眼的一根鱼刺,吞不下取不出,且一卡便是百余年,着实叫人憋屈难受,今得以祛除,人心大快!

    大喜过后便是好奇,好奇风老爷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轻而易举便祛除了这根百年毒刺。

    风老爷摆摆手,十分谦虚地说:“不足道也!不足道也!”

    自此坐实了风老爷世外高人的名声。

    储澈淡淡提声:

    “传朕旨意,紫桑郡隐士风书聊,足智多谋、才智过人,绝戎狄之患,扬我大璃国威,今御赐亲封齐国公,食邑三千户,赐居东市齐国公府。”

    风老爷连忙离席下跪,提声说:“陛下,草民有禀!”

    储澈微微颔首,“请说!”

    “草民家有良田,温饱勉强不愁,这食邑三千户…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储澈沉思片刻,“尔可还有其他请求?”

    风老爷再拜:“草民有一子风墨,草民为犬子斗胆向陛下讨要个一官半职。”

    风墨心下猛地一沉,不知这是二人唱的双簧,还是自家爹爹自己的主意。

    储澈这才抬眼朝风墨望来,对身旁吩咐道:“宣风公子上前。”

    风墨心中滋味难明,挣扎了片刻才起身上前,掀摆而跪,“草民风墨叩见陛下。”

    储澈挑起了一边眉毛,像模像样地问:“你是风前辈之子?”

    风墨垂着眸子应道:“是。”

    “朕听说你还是刘肃刘阁老的门生?”

    “是。”

    “刘大人曾在朕面前提起过你,说你擅诗词工笔,朕亲眼见过一二,确实世间难得。“

    “陛下谬赞。”

    ”朕若诏你拜太子傅一职,辅佐太子,你以为如何?”

    风墨浑身一震,怔怔望向储澈。

    “荒唐!”忽有一人高声道:“一个落第的士子而已,怎堪担当太子之师?此事哀家绝不同意!”

    储澈面不改色道:“依母后之见,这满朝之中谁堪任此职?”

    太后欧阳氏一双凌厉凤眸,不怒自威,“朝中八品以上官员,无一不是三甲进士出身,任何一人都能堪任此职,唯独此人不行!”

    储澈鹰眸微微一沉,“既然如此,这甄选太子傅一事儿臣便交由母后全权定夺,只要群臣同意,儿臣绝无异议。至于风公子…既然齐国公开了口,风公子便暂时留于御前伺候笔墨,三年后的春闱若能进士及第,朕再另行安排去处,母后以为如何?”

    太后打量着垂首跪于眼前的风墨,面色沉如乌云。故意将音量拔高几分,撇头问与储澈同席的女子:“皇后对此事就无任何看法吗?”

    皇后孟氏自宴始便将太子储应拢于怀中体贴喂食,不是亲生甚是亲生,母子情深可见一斑。

    温柔将小儿扶出怀抱交于身旁的宫俾,这才提裙离席,缓缓跪于太后席前,道:“回母后,臣妾以为太子之师应是德才兼备、卓尔不群者,纵观满朝能堪任此职者,恐怕只有刘阁老一人。”

    太后冷哼一声,“谁人不知刘肃前些日子才因罪被贬,你此时说这话莫不是想变相指责皇帝错罪朝臣?为妻者这般限夫于不义,实失厚道!”

    “母后误会臣妾了。”孟后面色不改,解释说:“臣妾只是就事论事,并未陷陛下于不义之心,还请母后息怒。”

    太后身旁的翎贵妃大眼轱辘直转,抢过话头问:“皇后姐姐的意思,是想让陛下将刘阁老官复原职,然后再封为太傅么?”

    “臣妾绝无此意。”孟后道:“齐国公于国有大功,父荣而子耀,风公子身为齐国公之子,若只留于御前侍奉,于理不合。且风公子乃刘门弟子,臣妾听说他在聚贤殿时便得各教授、博士多番夸赞,乃刘门之中佼佼者。虽然此次不幸落榜,但确有才华,臣妾认为陛下拜其为太子傅并无不妥。”

    太后欧阳氏面色更沉,斥道:“太子非你亲生,自是何人当这太子傅,你都无所谓!”

    孟后面色大变,眸中泪光点点,连忙伏地说:“臣妾绝无此心,母后明鉴!陛下明鉴!”

    欧阳太后恨恨将风墨看了片刻,忽嘲讽一笑,“也罢,你夫妻二人心口合一,哀家又何必做这恶人。此人到底当担不担得这太子傅,自有百官评说,哀家拭目以待!回宫!”话落,由翎贵妃和大波宫俾簇拥着浩荡离去。

    储澈亲自将孟后扶起,鹰眸扫过百官,问:“众卿可有异议?”

    只一宴,天子就罢免了数十官员,幸免之人此时仍有胆寒,再者太傅一职位尊却无实权,亦无官署,一虚衔而已,无伤大雅,自是一律默然。

    “传朕旨意,齐国公之子风墨,今起拜为太子傅,辅佐储君,诸臣不可怠慢之。”

    风老爷连忙扯了一下神色恍惚的风墨,伏地叩首,“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