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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五章(3)

    Story: 闺阁之臣 Author:子书挽风 words:1799 Update time:2019-09-22 11:32:24

    深更半夜,金家老仆将金如云唤醒,说:“公子,风宅来人说风墨公子身体不适,让你赶紧过去瞧瞧。”

    金如云一听顿时睡意全无,脑中骤起一念,莫非是要早产?想到这种可能,胡乱披了衣袍匆匆往风宅而去。

    见到门口的风家仆人一边疾走一边问:“你家公子怎么了?“

    那家丁十七八岁的模样,提着灯笼连忙跟上金如云的脚步,回道:“听说是肚子疼,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

    风墨身怀六甲之事,除了风家老爷、夫人、风雪柔和书童多乐,其他人并不知晓,金如云便也不再多问,说:“快走!”

    来到风宅梨花林,木屋灯火明亮,风老爷和风夫人在门口急得团团转,金如云一看这阵势顿有不好的预感,“伯父!伯母!”

    简直就是看到了救星,风夫人连忙拽了金如云的双手,急急道:“如云,你快进去瞧瞧墨儿,半夜突然喊肚子疼,不会是…是…”

    风夫人鲜少会有这般紧张的模样,一看便知风墨多半是疼得厉害了,金如云心有不安,仍安慰道:“伯母莫急,待我进去瞧瞧。”

    进到卧房,只见床前端坐着一个玄色衣袍的陌生男子,双眉紧蹙,面色冷沉。

    风墨仰面躺在床上,一手被男子握住,一手隔着薄被搭在高耸的腹部,冷汗涔涔、面容苍白。

    “风墨。”金如云来到床边急忙一声低唤。

    “金大哥。”风墨眼梢发红,“我…我…”

    玄袍男子连忙起身将床前的位置让了出来,金如云也不客气,坐下问道:“可是肚子疼?”

    风墨点头。

    金如云遂将薄被掀开伸手探了探风墨的腹部,果然有些发硬,不由锁了眉头。

    “金大哥,我可是…要生了?”

    “现在尚不清楚,待我查探之后才能知晓。莫急,有金大哥在你和孩子不会有事的。”

    只见风墨委屈瞥了一眼玄袍男子,而后才点头,“嗯。”

    待金如云坐到了床尾,玄袍男子便又立马坐回了床前将风墨的手握住,对金如云说:“有劳了。”

    金如云刚一进来便猜测这人是风墨腹中孩儿的另一个父亲,这会儿见二人“郎情妾意”便也不打算将男子打发出去,当着面径直掀开了被尾,却没料到风墨下半身竟是不、着、寸、缕。

    稍一分开两条腿,一眼便知乾坤。

    玄袍男子问:“如何?”

    金如云哪里还有好脸色,实在想说,你二人怎的不干脆将孩子给做出来?一劳永逸!

    别人厚脸皮做得出来,金如云却没脸皮说出来,一忍再忍沉声说:“风墨他身怀六甲,比不得寻常时候,公子身矫体健,有些事当注意分寸。”

    男子面露悔色,吻着风墨的手背说:“是我不好,对不起!”

    风墨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

    金如云差点气到吐血,气恼这世间竟有如此没有骨气的人。

    细想之下又释然,有骨气的人也就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忍辱偷生的境地,更不会一再任人摆布,深更半夜扰人清梦!

    “金大哥,孩子…”

    金如云实在想吓他一吓,可又有些于心不忍,只好如实说:“只是动了胎气,喝两剂药,在床上躺个一两日便没事了。”特意补充说:“三日之后方可行房中之事,切记当忍耐两日。”

    风墨耳根发红,面颊发烫,连忙将脸缩进了被窝之中。

    “有劳金先生。”储澈倒是一派坦然。

    原来是虚惊一场,风夫人却仍不放心,火速让人半夜三更腾了间屋子让金如云住下,还说自个儿要留下亲自照顾儿子。

    “这里有储公子就行了,夫人还是随为夫回去罢!”还是风老爷通透,连哄带骗、连拖带拽将自家夫人拽出了梨花林。

    屋内骤然安静了下来,轩窗外微风拂林沙沙作响。

    储澈翻身上床将风墨抱在怀中,轻抚他的腹部,“肚子可还疼?”

    风墨轻轻摇头,“害你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是我不好。”

    “不怪你。”

    二人片刻便又吻作一团,痴缠不休,将金大夫的千叮咛万嘱咐抛到了九霄云外。

    早膳过后,储澈将风墨抱到了窗边竹榻上,顺便搬了个绣蹲守在一旁,手持一本《韩非子》,给尚未出世的小儿讲治国之道。

    储澈说:“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

    风墨辨道:“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储澈一怔,又道:“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刑过不辟大臣,赏善不遗匹夫。故矫上之失,诘下之邪,治乱决缪,绌羡齐非,一民之轨,莫如法。厉官威名,退淫殆,止诈伪,莫如刑。刑重,则不敢以贵易贱;法审,则上尊而不侵。”

    风墨盯着窗外飞花淡淡道:“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储澈三指掐住风墨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过来,眯眼说:“朕教孩儿,你非要杆着么?”

    风墨捧着肚子,双眸似水盈盈,“你这样会教坏孩儿的。”

    储澈张口咬住风墨的唇,低声道:“若真怕朕教坏孩儿,你便随朕一道回京,由你亲自教养。若养而不教,他将来成了昏君、暴君,祸害万民,可全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