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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师兄太撩人

    “师兄?” “嗝~~” 聂帅醉酒脸颊熏红,迷离着一双眼睛盯着他,接着打了个响嗝。 “师兄,你醉了,打的嗝好臭。” 臭? 聂帅双眼微眯,霸道地囚住白鹭的双手,不容反抗地将他欺身压倒!

    水莞

    Story: 醉酒师兄太撩人 Author:朱横竖 words:2079 Update time:2019-09-21 18:59:04

    白鹭将聂帅的上衣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流畅的腰部线条,还有满身的伤痕。胸口的伤是新的,背上却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旧痕。

    师兄受过很多苦。

    他想到祝歌交代的事,朝聂帅的下身伸出魔爪,嘴里念叨:“师兄,我闭眼,我不看。”他果真闭上双眼,慌乱地扒下聂帅的裤子。

    可是闭着眼睛无法将聂帅搬到药桶里去。于是他又念叨:“我不看,我只是你的搬运工。”

    白鹭睁开眼,一眼就见到不该见的东西,脑袋轰地一响,立刻背起聂帅,却感到这姿势着实尴尬,屁股上总能顶到不该顶到的位置。

    “阿弥陀佛。我心明净,空无一物。”

    他终于费了九牛二虎耗尽毕生功力,将聂帅扔进了药桶!实在不易!实乃不易!!

    坐在药桶内的聂帅依然昏迷不醒,雾气弥漫,将他胸前的长疤萦绕缠绵,也将白鹭的视线吸引过去,无法移动,如漆似胶粘在上面。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轻轻抚摸起那道可怖的伤疤。

    触手之时,他终于记起那日聂帅背着他,飞檐走壁,突然遭遇杀手。本来那杀手同聂帅打斗,占不到丝毫上风,却忽然掉头袭击晕在背上陷入迷糊的他,聂帅为了护他安全,一转身,那杀手的大刀直接砍到聂帅的胸前……

    原来,这道伤疤是因为他。

    正当白鹭出神发愣之际,水中突然搅动,一只手举起,猛地捉住了他正触摸疤痕的手。白鹭一惊,抬起头,直接撞上聂帅微微张开的那双深沉迷离的眼睛,心脏猛烈一颤,瞬间提起,悬在半空。

    他觉得触碰的那只手像被烈火灼烧,却沉沦得忘记抽回。而此刻,聂帅的手并无放松的意思,依然紧握。

    “师、师兄,我什么都没做。”

    水汽氤氲,泛上两人的脖子,脸颊,以及互相直视的双目。此情此景,略有尴尬,回味之余竟能尝得一丝甜蜜绕指柔。

    白鹭的心脏又是一阵震颤,无法抑制。

    大约是看清身边人的模样,聂帅放心松手,收回目光,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他应该是还未完全清醒,只是因着敏锐的警觉性,才捉住白鹭的。

    聂帅一动不动,脸上毫无波澜,像一座静态雕塑。身下的药水不停翻滚,渗入体内。而白鹭则还未从方才的情境中反应过来,心跳突突,无法抑制。良久良久才肯平息。

    “来了来了,最后一味药材已烧制成功,费了我不少力气呢。”祝歌火急火燎地撞进来,手中抱着一只酒坛子,“让开让开,别妨碍我做正事。”

    白鹭见他进来,立刻起身,谁知腿脚发麻差点没踉跄扑倒聂帅身上。

    “干嘛干嘛,是要对我的病人做什么?不过就算做了是要负责的,别抵赖!”

    “谁抵赖!”白鹭一说出口就自觉不对,“我什么都没做!况且他是我师兄,我们两个男人还能做什么?”

    祝歌回头多看了他一眼,转身将手中的酒坛子里的东西倒进去。

    “好大一股酒味。”白鹭捏了捏鼻子,赶紧退避三舍,他不爱饮酒,就连酒的气味都不大愿意闻,“不是药吗,为什么是酒?”

    祝歌回头嗤之以鼻:“这是药酒,我炼制了三年,埋在地下许久,今日第一次见光,很珍贵的东西。所以,不懂别乱说。”

    白鹭只好识趣地走到外间。而祝歌则在里头又是扎针又是放血,出来时已快累趴。“大大小小的伤太多,不止有外伤还有内伤,费了好大力气。”他走到桌前,痛饮一杯水,接着道:“这么痛的伤,他也能熬,实在佩服。”

    “伤……很痛吗?”白鹭担心地问。

    “据说,门主召见你师兄后,因不满他的行为,打了他一掌,刚巧打在他受伤的部位,方才我试探了下他体内真气,果然有玄武掌气。”

    “积雨阁是玄武门的暗部,门主想怎样自然就怎样。师兄,都是替我受罚。”白鹭觉得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很是懊悔。

    祝歌放下茶杯,看着白鹭:“你好歹也是林旭之子,剑术高超,当杀手确实屈才。要我说,你可游历四方当一名游侠,效仿你父亲。”

    “你认识家父?”白鹭惊到。

    祝歌笑笑:“不认识。顶多是慕名。只可惜,死了。果然好人没有好下场,我还是专心研究我的医术,安全。”说完,他突然盯着白鹭,目光越来越带着狩猎的危险,“你说过的,要当我的活体标本供我钻研!我把珍藏多年的药酒都取出来给你师兄治病疗伤了,半点不得痛苦,所以你要信守诺言!”

    “自然是答应你的事就会做到。”白鹭看他一眼,默默地紧了紧自己的衣领,顺带将挽起的裤腿放下,“只是师兄未愈,不能这么着急吧。”

    起码,得让他缓缓啊嘤嘤嘤……

    活体标本?

    是不是得躺在床上,被剥光,接受变态目光的探究,考虑哪里可以剖膛哪里可以剖腹,哪里是人体的穴位,哪里可以直接取出骨头换一换。会不会连菊.花和胸口两点都不肯放过啊啊啊啊。

    莫名地,白鹭冷汗直流。这样被心理虐待,倒不如来一场痛痛快快的厮杀。

    “放心,我很温柔的。”祝歌瞧出他的心思,“只不过你的骨架略显精瘦,不如你师兄的壮实。”

    “啊?呵呵呵,怎么会。就用我的吧,我做你的活体标本。”白鹭说完想给自己一巴掌。师兄啊,我也为你“献身”了,咱两谁也不欠谁。

    祝歌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今晚子时,你就可以将你师兄带回自己的房内休息。不过须得注意,由于药效刚猛,他夜晚会发烧,发烧之前极度怕冷,所以……”祝歌说到此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用咳嗽加以掩饰尴尬。

    “所以要怎样?”白鹭不懂其中意思,无知地追问。

    “唔……找个婢女暖身体。”

    祝歌说完,连滚带逃地跑出去,留下更加一脸懵的白鹭。

    身体发冷……暖身体?

    白鹭转了几个弯弯才明白过来,立刻捶桌,呲牙咧嘴地骂道:“好你个妙手回春祝歌,心思真是龌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