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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师兄太撩人

    “师兄?” “嗝~~” 聂帅醉酒脸颊熏红,迷离着一双眼睛盯着他,接着打了个响嗝。 “师兄,你醉了,打的嗝好臭。” 臭? 聂帅双眼微眯,霸道地囚住白鹭的双手,不容反抗地将他欺身压倒!

    水莞

    Story: 醉酒师兄太撩人 Author:朱横竖 words:2159 Update time:2019-09-21 18:59:04

    白鹭是冲出医馆招魂院的。

    后头祝歌扶在门框上,幽幽地在背后说道:“你迟早会回来找我的,心甘情愿地做我的活体标本~!”

    “滚滚滚!”

    担心祝歌阴魂不散,白鹭哪都不去闲逛直接回了春居水莞院。进到自己的房内大口饮水,咕噜噜地将受到的惊吓压一压。

    只是今日的水莞院安静异常,连花声都未有。他起身四处走动,在偏房发现阿芷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

    “怎么回事?”白鹭惊奇地发现她身上不止有箭伤还有鞭痕,是红潇的仗鞭留下的痕迹。

    阿芷微微睁开眼,见到白鹭,挣扎下床,却无法起身。“白少主,阿芷失礼了。”

    “你伤得很重。”白鹭坐在她房内唯一的桌边。阿芷是聂帅的影守,一直未曾出过大差错,这是头一回。

    “没能护好自己的主人,阿芷自找的。”

    “师姐下手可真重。”

    此刻从门口传来红潇的叫嚷声:“白鹭,你胆肥了吗?你以为阿芷是为何受的罚!”

    下一刻,一身红衣的红潇,手中拿着她的仗鞭急匆匆地走进来,阿芷吓得滚到地上,头都不敢抬起,白鹭更是浑身抖了抖,连忙弯腰作揖。

    红潇后脚踏进,聂帅前脚也跟着进来。只是他的脸色极不好看,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若是平时,红潇稍微训斥几句白鹭,他必定立刻回护。

    “我不知她为何受罪。”白鹭瞥见聂帅身体并无大碍,松了口气,挺身而出,问道,“师姐可否告知?”

    “阿芷并不是为白少主受罪,没能拦住聂少主,导致任务延迟完成。所以是阿芷自己有罪。”阿芷拖着病体,往前匍匐。她地位卑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护主。

    红潇冷哼,红鞭指向白鹭:“在孟庄,你私自放走孟玥,导致密令丢失,该罚。”

    白鹭自知有罪,上前一步,跪下。

    “今日门主召见,已知密令之事,非常震怒。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的师兄……”红潇一向嘴快,刚要说出口,就被聂帅打断。

    “够了!”

    他双手负背,冷气凝人,似是不欲想起。

    “聂帅,你偏爱他当真无底线。他父亲只不过举手之劳救了你一命,难不成你非要还他一命吗?”红潇柳眉倒竖,这么多年,她一直容忍,此刻是忍不了了,“哼,明明旭日剑术第一,却连功力差三成的人都打不过,心慈手软,只会坏事。”

    红潇手中的红鞭一卷,将白鹭卷出门,扔到院中。聂帅立刻跟随而来,夺过红潇的红鞭。她冷眼看他:“今日,便让他尝尝杀人如麻的滋味。”

    红潇拍拍手,立刻从两旁站出一排面无表情的死士。

    “够了!”

    够了,他父亲根本不是举手之劳救了他,是赔上了一家的性命。

    聂帅眼底情绪翻涌,望向红潇,双目赤红。两人久久僵持,红潇本性刚烈,遇强则强,根本不会先放手。所以聂帅每回忍让,这次依然先行放开红鞭,谁知红潇一鞭挥向跪在地上的白鹭,聂帅不想惹怒她,直接一脚跨过去,挡在中间,那条红鞭硬生生抽在他的背上。

    “师兄!”

    “你!”

    你真是……有病!

    白鹭大惊失色,红潇更是脸色发白,她知聂帅身上有伤,一直挨到现在,心中虽担心,却依然冷哼一声,转头离开。

    白鹭赶紧抱住身形摇晃的聂帅,想起祝歌曾说他身上重伤未好,心里一阵难过,差点掉眼泪。“师姐说的对,你的确该杀了他们。”聂帅说完,重重倒在白鹭的肩上,昏了过去。

    当白鹭拖着聂帅去招魂院求医,那些死士纷纷整齐划一地倒在地上,每个人的喉咙处都一剑致命,手法干净利落。而旭日剑饮血后发出锃锃空鸣,宛如哀嚎。

    红潇从后院走出,蹲下查看了死士脖颈伤痕,赞叹一声:“果然是旭日剑法,名不虚传,白鹭天赋异禀,好好利用,定能相助。”

    当祝歌正在研究一具木质的人体结构仿真像时,门被咣当一声撞开。他不耐烦地转身,刚想斥责,一看清来人,立刻双眼放光。

    “活体标本!还是两具!”

    “少废话,快救人!”

    白鹭本来力气就不大,扛个比他高半个头的聂帅,快累到虚脱。

    “你是猪吗,不会叫人帮你搬啊?”祝歌放开手中的木质标本,摩拳擦掌地走向可能会带他登上医术巅峰的“活体标本”。

    “少废话,快看病!”

    白鹭担心昏迷不醒的聂帅,忽略祝歌的别有用心。祝歌上前,扒拉开聂帅的衣领,一道可怖的伤痕贯穿整个胸口,上面爆开的皮肉未愈,渗出血水,浸染了墨衣。白鹭见状伸手去摸,果然衣服上早已沾湿一片,若非衣服色重,他早该看出来。

    师兄善于隐忍,就算筋脉尽断,都不肯吭一声的。

    祝歌看了看伤口,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奸诈地笑了一声,白鹭顿感后颈一凉,汗毛竖起。

    “想我好好救他,除非答应我一件事,要不然我就让他受点苦。”

    谁说医者父母心,这位真是……

    “好好好,什么都答应你。”

    “活体标本!”祝歌兴奋得声音都抖起来。

    “行行行!快点,别磨蹭!”

    祝歌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下,欢乐得跑进屋内捣鼓半天。聂帅胸前的血越流越多,白鹭越来越着急,便一脚踹开门,叫道:“好了没有?”

    “这是什么?”白鹭见到一个大桶,祝歌正卷起衣袖往里面倒黑色的水。

    他一脸得意:“我刚研制的药桶,让你师兄坐到筒内疗伤,很舒服的哦,就像泡澡。”他试了试水温,“好了,快把你师兄剥光了扔进来!”

    “……?”白鹭一脸懵,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少儿不宜的画面,师兄剥光后结实的身体……

    不不不,他莫不是脑子坏掉了,都什么时候时候还想这些!

    祝歌跳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还有一味药引,我先去烧制。辛苦你了,我看你师兄挺壮实,得费不少力气才能扔进去。我只会治人,半分力气都没有,帮不了你呢。”走到门边,他还回过头,继续吩咐愣在原地的白鹭,“别忘了不能穿任何衣服包括裤子!快点,要不然就延误治疗最佳时机了!”

    白鹭石化。

    他走到聂帅身边,看着聂帅露出精壮的前胸,不禁咽了咽口水。

    不管了,趁师兄未醒,赶紧扒了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