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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蜂蜜酒

      “姐妹好吧,大家都是姐妹。”   这是严页对喜欢自己的男生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同属性的男孩子非要扒着自己不放手?姐妹,我真的不行,我铁零。   做姐妹绰绰有余,做炮那啥,我真的硬不起来。   人还未找到真正心动的铁王八,转头就被一辆婴儿车甩尾,闪了腰。   谁能想到,这么子眨眼的时间,他就穿越了呢?   “姐妹你好,我是您的临时监护人,丞柯。” 第一世界——“我开玩笑的”【现代】 第二世界——“是谁来自山川湖海”【现代】 第三世界——“别无他法,请来吻我”【奇幻】 第四世界——“他不懂”【古代】 第五世界——“被抛弃的被捡回来”【现代】 第六世界——“请来找我”【仙侠】 第七世界——“她是女孩”【现代】 第八世界——“国之重,命之轻”【民国】 第九世界——“听见你的声音”【现代】 第十世界——“让我赢”【现代】

    Ⅹ 我开玩笑的·拾

    小说: 春日蜂蜜酒 作者:远鹤渊殊 字数:2574 更新时间:2019-09-22 03:44:09

    我开玩笑的·拾

    严页泼完草莓酱就溜下楼,一路小跑着回家,全然不管邵文熙划破寂静的尖叫声。

    若仅仅只是草莓酱,完全不会引得她尖叫。严页走后,那些黏腻的,散发着甜味儿的液体,被夜色一点点的抹去,更像正对着窗户的月亮,张开嘴舔去它。

    薄云流转,缓缓遮住月亮,飘进房间的月光也少了。可邵文熙觉得冷,腊月寒冬的冷。灯亮着,她缩在被单里,止不住地颤抖。

    “咔”一声轻响,灯熄了。她咬着指甲,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人若是怕鬼,鬼就不再怕人。她听见带着哭腔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你这会儿,怎么就怕了呢?”

    这时她的思绪倒是转得飞快,今生种种踏梦而来,在空间抑郁、寻死的女生,在这一刻忽然就不想死,比任何人劝一夜都来得有用。

    她哭得背气,却一句话也不回答男生。她不敢,她害怕激怒他,害怕死。

    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合眼,总觉得有双眼睛看着自己。实际上没有,她终于被自己的恐惧逼疯,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做。

    严页不知其中缘由,只知道任务将要完成,时间也所剩无几。他想了颇多,却始终不知道池阳对严野还有什么不满,卡着百分之五不动。

    每天于晨光暧昧之际,朦朦胧往学校去,想的是池阳,念的也是池阳,在校刷题打草稿走神时写的还是池阳。

    不知道的当是他对池阳的感情竟已深至此,其实他只是忧心任务的失败。人都不喜欢失败,失败意味着之前的所有辛苦都付诸东流。

    他受的伤,费心寻找的宝藏,打的心理战都失去意义。

    谁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呢,丞柯也跟着着急,可着急也没用。世界走向不受他们控制,他们可以进来,但不能窥探未来。

    高考前两天,学校开了动员大会,说得激|情澎湃,又是鼓励又是夸奖。严页在烈日下恹恹欲死,转眼就看见那个说“不读了”的小男孩站在树荫下,望着他。

    严页一乐,和班主任说上厕所,跑过去和他打招呼:“诶小孩儿,又回来读书啦?”

    “不是,来看看。”楚簇珩摇头,避开他揽过来的手臂。

    严页耸肩:“这么热的天,没什么好看的,走走走。哥哥带你去吃雪糕。你一定要尝尝那个双黄的,超好吃。”

    楚簇珩看了眼他还吊着的手臂,没有说话,垂着手与他并肩到校内小卖部去。其实他只是来学校见老师一面,洽谈关于中考的事情。

    听到操场上喇叭的声音,才想起来,马上要高考了。一时兴起,来看看那个吊着手也异常活泼的学长,没曾想被他发现,又要带去买吃的。

    有时候会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就想去找点什么吃,而他只是他的借口之一。因为他来了,所以他就可以去买点什么来吃。

    他想:“是也挺好,至少被需要着。”

    严页又到冰柜找他想吃的口味,弓着背,这次没把头也塞进去。

    “你的手没问题吗?”楚簇珩尝试着搭话,话一出又觉得不恰当,补充一句,“马上要高考了。”

    严页笑道:“我左手也能写字,不担心。倒是你啊,不是也快中考了吗。”

    楚簇珩又不说话了,严页回头看他,调侃道:“你一不说话,我就觉得你又跑了。多说几句呗。”

    他摇头,只望着严页,似乎不离开已经是他最好的耐心。严页会觉得他有些奇怪,很少有人可以憋着一直不说话,怕尴尬,怕冷场,或者天生话唠,大家都会有很多话。

    严页也有很多话,擅长挑起各种各样的话题,哪怕楚簇珩一句话也不说,他也能自顾自地讲下去。这次还是楚簇珩付的钱,根本没有让严页掏钱的想法。

    标准的大男子主义,能他做的绝不让朋友或对象碰一下。严页笑着说他以后肯定不愁娶。楚簇珩看他一眼,轻轻摇头。

    太阳越升越高,气温也随之上升。

    严页没打算回队伍里继续听动员,当年他已经被动员得考上985,现今如何已经与他无关。

    任务完不成,高考结束就得死。

    楚簇珩陪着他逛校园,吃据说很好吃,但对他来说没什么味道的雪糕。严页第一次这样去看这所学校,绿化做得极好,走道两边栽种不同的树,年龄已经不小,枝桠指着天空,像初生鸟儿伸长脖子,渴望望见人间。

    远处有几丛玫瑰,学校难得见到种玫瑰的,严页拉着楚簇珩去看。滚烫的手掌紧握住他的手腕,温度灼热。他张口,想说什么,看他兴致勃勃的模样又无奈沉默。

    严页认不出花的品种,看它开得如火如荼,心中多有几分喜悦。他转过头看看楚簇珩,又看看玫瑰,笑说:“你现在就是开得正好的玫瑰啊。”

    他侧头,垂眸,脸侧浮起一片绯红,却小声说:“胡说八道些什么。”

    严页也沉默下来,看着楚簇珩。他们身边走过好几个学生,谁也没有在意这些,都凝视对方。严页好半晌才开口道:“其实我很害怕不说话。”

    楚簇珩若有所思的点头,还是没有正面应答什么。他们沿着走道向前,从老校门走出去,又望见两颗老树,种在路中央。上一届学长们说,这两棵树是夫妻树,长在一起,树干却向着两方发展。

    本来修校门铺路时,要将他们拔去,只后来觉得它们生得这样好,留在这里做一对“夫妻”也好。楚簇珩在树旁停顿,说:“朋友说,如果从它们中间走过去会倒霉一周。你要考试,离它们远些吧。”

    严页听话地往旁走了两步,胸口和他的手臂紧贴在一起,透过衣衫可以感受平稳的心跳。丞柯看得脸红心跳,转过头去说:“你看看人家,多会撩,你这个木鱼脑壳,多学着点。”

    无人回应,他也不恼,抖着腿转回去写他的报告,每天一份,工作无可奈何。严页若有似无的撩拨,看得丞柯脑子嗡嗡作响。

    要是早几年,严页早就被红牌警告。那是公司还没有响应政策号召,各科室里不少恐同的激进分子,看宿主和男生牵个手都要发红牌警告,另加言语侮辱六百字。

    当然,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公司响应号召之后,统计了对宿主言语侮辱的工作人员,全部送到教育所,进行改造教育,据说现在都没有放出来。丞柯不是gay佬,也不能理解这类爱情,但还是会尽可能理解,谁也不会想进教育所。

    严页回班上拿了书包,和楚簇珩从学校后门翻墙而出。他手没拆石膏,是被楚簇珩举上墙面的。所幸墙面不高,否则严页只能像条毛毛虫般拱上去。

    楚簇珩先跳下去,回身伸手来接他。他往前倾,都没有跳就被抱下来,平平安落地。他起皮的上唇,蹭过楚簇珩的耳朵。楚簇珩抖了抖,松开手,退开好几步,耳朵绯红。

    “楚簇珩。”严页走过去,伸手捏住他的耳朵,楚簇珩没避过去,“我叫严页,如果你再大点,我会想和你谈恋爱。”

    他这话说得真挚,少闻他这般认真地说话。与别人的消夜调情,那是一套接一套,冲谁一笑,准跟他到床上去。有些人连着与他喝几次酒也未曾听到他这样几句。

    前儿还有个哥哥和他告白,可惜他不打算找长期炮,恋爱更不行不合心意。有时间恋爱就是第一眼的事,至少对严页来说,第一感觉不好,后面再合心意,都不会长久。

    被这话惊到的楚簇珩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点头,略过心头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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