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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总想对他图谋不轨

    傲娇忠犬将军攻褚庚×冷静温润权臣受王泓砚 王泓砚是琅琊王氏的二公子时,吴郡褚家的大公子天天往王家跑,死缠烂打的粘着冷清的王二公子,把撒娇卖萌发挥得淋漓尽致,令人叹为观止。 当王泓砚是大理寺少卿时,这位少年成名的将军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表明心意,对方却给了他致命一击。 褚庚掐住王泓砚的脖子,阴沉沉道:“以前我珍视你,你却待我如敝履,如今我厌恶你,你却眼巴巴的凑上来,真令人恶心。” 王泓砚惨笑一声:“是我亏欠你,你想我对做什么都不为过。” ……… 王泓砚一直以守护大晋,天下一统为任,可当他不得不拿起剑刺进褚庚的胸口时,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褚庚,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终于明白,只有一步步往上爬,凌驾皇权,我才能护住我想护着的人。” “那我陪你一起,你做奸臣,我便是佞臣,你做皇帝,我就做你执掌天下的兵器!” 注: 杂糅魏晋南北朝,但是是架空文!请勿考据!请勿考据!请勿考据!蟹蟹! 1V1,双洁,双强。 有副cp!!!

    第七章:真相,褚将军的相好

    小说: 将军总想对他图谋不轨 作者:躺平的咸鱼 字数:2293 更新时间:2022-01-21 05:51:04

    阴暗的牢房唯有幽幽烛火带来一丝光亮,外面本是暖阳无限风光,里面却是潮湿寒冷刺骨。

    夔城县令跪坐在地上,闭眸凝神,直到他听到铁锁被打开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双眸中没有平日的浑浊,反而是清醒冷静。

    见来者是王泓砚和褚庚,他没有半分惊讶,而是意料之中。

    “王少卿怎么来了?”他明知故问。

    王泓砚跪坐在他面前,褚庚候在他旁边:“我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夔城县令故作不解:“为何是‘问’,而不是‘审’?”

    王泓砚没有闲心和他打太极,直奔主题:“你替越阳赵家掩饰是受何人指使?”

    夔城县令老神在这儿,漫不经心道:“越阳赵家给我了很多好处,我就替他们卖命。”

    王泓砚当即否定:“你不是。”

    “你虽然好色,妻妾如云,却从不逼迫良家女,她们都是自愿跟随你,我来之前看了有关你的卷宗,你在治理夔城的三年功绩卓然,发展农商,将这偏远的小城焕然一新。“

    “虽偶有偷盗之贼,但依旧能秉公执法,县城百姓对你是爱戴不已,刺史也对你颇加称赞,说你刚正不阿,”

    夔城县令摆了摆手,很不要脸地道:“你别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哈哈哈。”

    “所以你这的人,怎会给赵家卖命,陷害良民?”王泓砚一针见血指出。

    夔城县令微怔,他不再装下去,收敛起堆在脸上的笑意:“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王泓砚袖袍的手猛地攥紧,夔城县令的反问肯定了他的猜想。

    他终于知道,为何他在各地调查都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线索,可来到夔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仅用一日便把困扰他近半年的案子破了,证据发现得太顺利,仿佛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推动。

    特别是那封信,更是微妙。

    夔城县令好歹为官这么多年,本是一只精明的老狐狸,怎么可能堂而皇之报信,让人抓到把柄。

    若他是夔城县令,应该静观其变,即使被人发现奈河的头颅,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是他做的。

    顶多是治下不严,更不可能将此事和越阳赵家联系起来。

    自乱阵脚不符合夔城县令的作风,而他包庇这个死士更加可疑,若要从这个案子抽身,他最明确的做法应该是杀了死士,将一切痕迹处理掉,而不是优哉游哉地坐着等他们带兵来查!

    所以那死士会恨他,因为县令不是为了藏他,而是专门把他牵制住,把他交给他们手上。

    他假意和越阳赵氏达成这杀人协议,实质是为了让越阳赵氏一族万劫不复!

    而指使夔城县令这样做的人,正是授命他去查这个案子的人。

    晋国的帝王!

    夔城县令一脸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这么快将这些事情瞬间串联起来的,想到是陛下的?我自认为把混账狗官这个形象装得挺像的,你就是怀疑也要想几天吧?”

    王泓砚:“因为兵部尚书褚大人告诉褚庚,不要再插手这个案子,褚庚作为武官,他专注的应该是沙场,而不是官场。”

    “陛下想除掉越阳赵氏一族,若褚庚插手过多,定会引起陛下的猜忌,毕竟褚氏一族手握晋国一半的兵权。”

    褚庚心里五味杂陈,被君王猜疑,身为臣子不寒心是不可能的。

    “所以还有要问吗?”夔城县令好整以暇地问。

    王泓砚:“陛下为何这样做?”

    夔城县令道:“越阳赵氏以炼毒闻名,传闻他们可以用人的脑髓,混杂其他的毒物可以练成长生丹,历代君王大都好长生不老,这就是原因。”

    王泓砚和褚庚闻此皆震惊,取脑髓,以毒炼药,为了虚无的长生就杀自己的子民,无异于暴君!

    这也解释了奈河里面为何会有大量毒物和头颅残缺。

    夔城县令摇头叹息:“可惜的是这长生丹吃下并无作用,陛下认为越阳赵氏一族在戏弄他,再者,越阳地偏,赵氏豪族的势力盘踞,隐隐有一家独大趋势。”

    “天高皇帝远,赵家做事越发大胆,开始插手越阳等地的公事,陛下必须除掉他,才能维持地方世家的平衡态势。”

    王泓砚眉头渐渐聚拢,如夔城县令所言,查案不过是为了灭掉赵家给的一个合理的理由。

    在陛下的这场棋局中,他就是公开揭露赵家罪行的一枚棋子。

    夔城县令继续道:“陛下让你悄悄调查无头尸案,是不想打草惊蛇,而我一开始接到陛下的密令,就假意向赵家示好,给他们打掩护,其实是为了保留奈河埋头颅的证据。只为你过来,把这些呈在你面前。”

    “不过我也很意外,你调查的消息会被赵氏知道,他们在你来夔城路上把你给绑了。”

    王泓砚问:“您从一开始就知晓我的身份?”

    夔城县令摇头:“不是。”

    王泓砚有些意外这个答案,却听夔城县令调侃道:“我只知道朝廷派了大理寺少卿来查案,却不曾想大理寺少卿居然是个少年,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褚将军的相好呢!”

    相好……

    王泓砚心头一跳,面上有些不自然,他悄悄去瞥褚庚,却见对方的侧脸在昏黄的烛火下竟然闪着难以捕捉的红晕,眼眸闪烁,似有些慌乱。

    夔城县令促狭的目光在面前两人身上游走,气氛骤然变得暧昧。

    王泓砚轻咳了一声,故作镇定朝夔城县令施礼,恭敬道:“多谢县令答疑,泓砚今日多有得罪,还望您海涵。”

    夔城县令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面上带着欣慰:“少年,你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前途不可估量,我这个年纪也算是和你们父亲一辈的。”

    他看着面前的两位少年,语重心长道:“我想告诉你们一个道理,兵强则灭,木强则折,为官者,需懂变通,譬如你们的父兄,再譬如我。”

    王泓砚和褚庚皆是一怔,陛下为长生纵容赵氏杀人,此事决不能公之于众,可身为臣子,面对君主失德当劝谏。

    可若将此事说出来,陛下民心丧失,晋国混乱,一直对晋国虎视眈眈的燕,梁两国定会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王泓砚拱手向夔城县令躬身一礼:“晚辈受教。”

    两人出了监牢,脸上全是凝重,方才一直不做声的褚庚道:“越阳赵家那边我们还要去吗?”

    王泓砚摇头:“不必了,这个时候陛下怕是早派人将赵家控制住,我们只需给一个陛下满意的结案。”

    说到这,王泓砚满心疲惫:“褚庚,我们回皇城吧。”

    褚庚点头:“好。”

    天渐渐阴沉,隐隐有狂风骤雨袭来,而那座巍峨的皇城,暗流涌动,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深渊。

    这一日,越阳赵家被论罪行刑,全族被杀,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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