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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瘟神又被揍了

    🌞这本签给豆腐了肯定不弃文,放心【收藏】~ 更得慢,但会写完。    杜家世代忠良五代单传,族人皆以身殒沙场为荣,传到杜呈然这,披甲上阵前一夜闹了失心疯。    以往只道杜家无匹夫北疆太平之,现下杜家大公子成了疯子着实扇了众人一耳光。    天下人敢不敢扇杜呈然不知道,但大宦官钟时顷被杜疯子当街扇了一耳光着实震惊朝野。    跟疯子计较?有失偏颇身份掉价。    忍一手?他钟时顷没干过亏本的买卖,就算是疯子,也要从疯子身上扯下二两肉来。 这谁能想到谋权篡位的是五代忠良大将军,恪尽职守的却是天下人嗤之以鼻大宦官。 权谋向 非正史 别带入历史 避免时空混乱。 强强 攻受文中找 不到最后一刻攻受不分明!钟时顷不是太监!假的!

    第八章

    小说: 那个瘟神又被揍了 作者:那个谁阿 字数:2182 更新时间:2021-06-30 18:47:47

    “李将军来我北疆军营戏弄我北疆将士,不觉不妥?”

    李启莲论资是杜呈然长辈,于情于理都应杜家小儿请他上座素手奉茶。

    倘若真循了谦卑,搞朝堂上君子之道的那一套,恐怕这北边加西边的一亩三分地早被东边南边的两尊佛瓜分个精光。

    行军打仗的真没几个喜欢那些条条款款,军营里只用拳头说话,倚老卖老恐怕连伙房都难争地位。

    李启莲伸手从案桌上顺了个苹果,在衣服蹭蹭也不管沾没沾灰直接往嘴里送,咀吧咀吧两下,

    “怎么着?这就是北疆的待客之道?杜家小儿出息啊,你爹都不敢对我用这种语气。”

    “岂敢岂敢,论资论辈我得唤您一声叔。”

    “嘿别,给我喊老喽,媳妇儿都没娶着哪有当这么大个侄子他叔的道理。”

    李启莲嘴上推着辞,平白占了便宜心里甭提有多受用,乐得嚼苹果都觉着北疆水果比其他地界儿脆。

    “叔,您觉着要是刚抱上大胖小子,脸都还没亲热乎,儿子就被人抱去改姓严,这该如何是好呢?”

    李启莲听完一愣,一口果碎没咽下去就这么卡在喉头不上不下。

    反应过来时咳得差点没把心子肺交待在这儿,拳头使劲捶着胸口,老泪飞出眼眶。

    杜呈然继续道,“小侄听说东边刚上来的那位面貌生得好,这万一婶婶也觉着严姓好,改了嫁......”

    李启莲没料到杜呈然嘴这么损,缓了缓,神咳嗽趋平后摆摆手。

    “行了行了,你坎脑壳勒憋撒子主意,讲。”

    杜呈然等的就是这句话,倒了杯水递给呛得满脸通红,方言直冒的李大将军。

    自顾自地说道,“叔儿,严进宽上书要求我杜家派人镇守北疆,这事儿您知道吧?”

    李启莲嘬了口茶水,“嗯,龟儿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杜家出不了。”

    李启莲微眯眼睛打量一番案前人,示意他继续。

    “东路横北联西,南路被围的概率叔儿您给猜猜有多大?”

    “你小子别跟我弯弯绕,上头不可能给严孙子这么广的地界掌这么大的权。”

    “如果严派主和反攻呢?顺了上边那人的心,这权你是分还是不分?”

    李启莲怔了,他不是没有这么假设过,只是那位主子一向不喜一家独权,这想法也就按了底,只是现下这形势......恐怕要成真。

    严进宽这将军名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杀了自家义父夺衔上位,本就遭人诟病受人谴责,奈何人家根本不在乎。

    这小子也是狠,三月内把东疆旧部的异己里里外外铲除个干净,封了众人嘴巴;不向邻边发展,反倒横冲直撞占了南边许多地界,南域扛倭战事吃紧眼下还被来了个夹击通透,可给李启莲搞了个苦不堪言。

    当所有人都认为严进宽要吞并整个边域时他又来了个战略大改变,当起了主和派。

    宣帝不好战,严进宽这一策略正中他下怀,其他两军地位陡然显得尴尬起来。

    “你北疆西域比我肥,要打也断然轮不到我。”

    李启莲打了这多年仗早清楚杜呈然的那点小盘算,无非是想给自己多争一些利益,倒不如说他想看杜呈然可以给自己开出什么条件。

    “叔儿见外了不是,小侄只是想跟叔儿您合作合作。听闻匈奴有一善药理者精通疯病杂症,杜家幺子调理后恢复心智,挂帅出征重掌北疆,您可愿帮小侄寻一寻这旷世名医,捡个义薄云天的衔头回来?”

    顺水推舟还落不少好,谁不愿意?

    “杜家世代忠良不知道撞了哪路仙出了你这么一只狐狸,哈哈哈,也罢,叔哪有不帮自家侄儿的道理?”

    李启莲大笑出了营帐,北疆军比以前有趣多了。

    不知被谁一闷棍敲晕的王大将军揉着肩膀,喊了两声没人搭理,索性自己呲牙咧嘴地跑出来找水喝。

    好家伙,这左脚迈出的步子仿佛跨越了世纪。

    自己这是被人敲晕,然后运到南蛮子的地界去了?王明逸心抖了一下。

    忙看周围确认是北疆军营无误,那南蛮壮汉眼下出现在这?

    莫不是,谋......反?

    王明逸被自己脑中跳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顿了步子扭头往回跑,帐帘都还没碰到又被人一闷棍从后边抽了过来,直立立的砸在地上,晕前想转头,奈何死活没看清袭击者是谁。

    江远抬手让人把王明逸重新搬回去,丢了棍子甩甩发麻的胳膊,李启莲瞪大个眼睛仿佛看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李将军。”江远不觉有何不妥,大大方方的上前一步抱拳行礼。

    李启莲点点头,越过江远往王明逸的营帐瞅了一眼。

    “这?”

    江远回头看了一眼,会意道,“刚刚因操劳过度不敌困意,昏睡在帐前的是我们王将军。”

    那根木棍灼眼得紧,毕竟在别人的地盘李启莲也不能追问什么。

    “王将军辛苦了,是该......好好休息,你等好好照料,莫要有甚闪失。”

    江远连声应是,李启莲看了眼营帐又看了眼木棍,闭嘴转身走了。

    李启莲都琢磨好了,回南域去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手底下那几个副将赶紧补发军饷,嫌不够的他自掏腰包都成,要告假的全批准,要娶媳妇儿的他亲自说媒。

    北疆有假傻子,这几闷棍下去......南域怕是要出真傻子。

    他也想好了,要是自家幺妹问起来在北疆营里边儿遇到啥新鲜事儿,他只管答北疆现在没有正常人。

    *

    匈奴大军渐渐压近,探子从城中避过耳目,埋着头从隘口一路跑回行军队伍。左手置于胸前,向单于叽叽咕咕的一通禀报。

    听闻南边的李启莲来了北疆,乌振单于眉头紧锁,大军整顿所耗物资他们短时间内根本重组不了第二次。

    况且如今匈奴内部已有动乱,二十四王各自心怀鬼胎都在自我谋划出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从探子的来报中乌振听到自己最需要的信息,也是这场仗必须打的理由——杜家无人出征。

    乌振举起角杯呜哩哇啦,无非是振军心扬军威的一些话,列王起身一饮而尽,举左臂,

    “呼!呼!呼!”

    牧草渐荒,温饱早已成了最大问题,向外开拓匈奴人不敢冒这险,谁知道这些仅剩物资能够支撑他们走多远。

    不是没有求和过,向大晋国伸手求援根本无人理会,穷途末路之下只能一次次的发起进攻,他们不给?那只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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